墙上的钟已经到了十二点了,外面的世界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这仅仅是在郊区,没有中心的繁华,对面的银行门前趴着一条卷毛的小狗,白色的月光照耀在大地上,天上甚至还有星星,我好久没有进行这样的观察了,我似乎在这里又找到了一种别样的感觉,或许我在这座城市了有存在的价值,red将头埋在我的腿上,睡着了。
用他的话来说在漫长的岁月里都在不断的等待着那个该出现的人,在她的身上出现了以前从来都没有的温柔,善良,善解人意,这是标准的贤妻良母的表现,我不知道他在何时有了这样的想法,我只关注现在。
我看看我的学校,在生活区已经都是荒草重生了,学校一直都挪不出来经费请人修理,每当到夏天的夜晚那里一群黑色的鸟就聚集到那里,反倒成为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在那段的漫长的日子里,我和岛在一起,每次下课之后他都把我送到宿舍前面,而现在我已经离开了那种群居的生活。
Red从来没有那样惊心动魄的故事,而世事无常,永远都不知道她的下一段恋爱在那里,或者是在校园附近,也有可能是冰原之上,或者是千岛湖,red自从在上次和我到那里游玩过,对那里是格外的关心,说她在报纸上看到过科学家将对那里进行着科学的开发,而且在湖中央发现了巨大的阴影,就如同深海怪兽一般。
在我们第二次的到达那里的时候,外面正下着雨,在湖面升起一层模糊的白雾彻底的笼罩了一切,雨水在天地之间飘飘洒洒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在那里倒是可以体会雨中漫步的感觉,red全身都淋湿了,所以在附近找了个宾馆先把衣服换了一下,我和她睡在一起,red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我突然笑起来,然后抱着她睡熟了。
他的事业发展的一片漆黑,没有一丝的光亮,而等到他成功之后又是若干年之后了,他一个人坐在屋檐下静静的抽着烟,威尼斯坐在旁边,两个人就这样静默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车辆,衣着光鲜的女子很快的汇入了人海茫茫之中,再也看不见,没有未来,一切都如同迷雾一般。
她看起来不是真的累,极其的疲倦,她现在的脸色不是特别的好,现在她什么都没有,所以那种美好的爱情根本就跟她丝毫谈不上边,就像是那歌词里唱的一个人静静的走在雨幕中埋头苦爱,她也许永远都没有这样的经历。
她一脸惊讶的看着我说,你应该知道被几个男人同时爱着的痛苦滋味吧,这一点我没有想到,我虽然长相有点像爷们,但是却有美女的气质,她这么精明的人在恋爱中就是成功者,她懂得怎么去讨男人的欢心,去取悦别人得到那些本来就不属于她,玩转与千丝百绕的复杂感情中,她有充分的力量从小四直接上升为正房,我们应该敬重这样的人,她用实际行动做到了我们无法达到的事情,这种精神就像一场巨大的发明,或者说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而当她一本正经的谈到爱情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会吃惊。
和他说话的时候在不知不觉又聊到别处去了,然后聊到东岛,他一脸神秘的说他在那里待过一段时间,那里的天上都下着淡蓝色的雨,在下雨的时候就会出来神秘莫测的树人,能够和人说话,他的描述特别的有新奇感,如果他还在的话他应该是个故事演说家。
在那段失眠的日子没有人陪伴会感到如有若无的孤独,有时感到四处都是那些可怕的洪水猛兽,白色的月光照到沼泽里,我的双腿陷了进去,那时候所有的人都在学习,都在为着理想的东西而奋斗,在教室里打着大大的标语,在墙的后面贴着周总理的画像来激励大家,这都是大家废寝忘食的日子,我一度的陶醉在其中,现在想要逃走却已经太晚了,无数的影子将我彻底的包围,那些怪异的人影在我的面前出现,我有点乏力,最后在孤独的夜晚崩溃了。
我的表姐会来,然后用不同的语言来激励我,在海的彼岸就是天堂,我在那里可以看到神明的光辉,那时候我有独自的文学倾向,我有着自己的诗稿,我和red在一起读雪莱的西风颂,还有艾薇儿的彼岸花,就仿佛是一种特别的生命,孤独的存在的灵魂,在天堂中静静的飘荡着,遇到无数火焰蝶,那些用烈焰燃烧身体的精神圣徒,完全都是存在于我的心里的,直到现在,我信奉上帝,我可以当着耶稣的面起誓,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
无忧虑,不欢喜,red在诗歌中表达的我的感想,我怀念的是一起悲伤流泪,无话不说,染指江湖的悲剧,天际流星滑落,流星泮的孤寂,冰原上的百鬼夜行,还有着各种包含着喜怒悲哀的事情,都在缠绕着我的心。
她固执就好像是她自己遇到这样的困难一样,她会对着电话像飞机发射导弹一样的狂呼乱炸,她的内心还没有这么的脆弱,几句话一说就能够让她缴械投降,她任然在不停的坚持着自己的观点,这是原则问题,永远也不可能改变。
岛在黑夜中开着车带我,我看着窗外的霓虹灯一闪而过,有点模糊了,他要下车去上公厕,等他回来我带他,我刚上大学的时候就已经考了驾照,但是开车的技术任然特别的渣,如果在江边的话我可以冲破堤坝冲到江里去,我有点紧张,岛在一旁安慰我放松一点,他点燃了一根烟抽了起来,慢慢的那些陌生感就逐渐的消除了,我没必要那么紧张了,我回身看了看岛,他满脸都是汗水,看来他刚才比我都要紧张,现在他累得在车上睡着了,我和他一同吃饭,然后开房睡觉,看着他手臂上强壮的肌肉,顿时有上去咬一口的冲动,我静静看了一会儿电视,他有点累了,居然躺在床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