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英文在他听起来都显得的特别的流畅,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那时候他在班上的成绩还算是不错的,但是到了后面就越来越差,他经常为了一个女生在位置上暗暗的神伤,经常看着天空走神,完全就是没有反应。
那个外国同学的中文发音不是特别的准确,但他还是经常去他的家里玩,他的父母都在大学里当讲师,标准的中国人的样子,说的准确一点就海外侨胞,这次他回来了,是在这边寻找属于自己的爱情的,看他的样子似乎在外面没有得到太好的发展,现在他将一切的资源都很好的利用了起来,然后在班上主动演讲,来吸引女生的注意力,我觉得他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必要,他完全就把这样的感觉当成了一种工作来办,是很缺发趣味的。
别指望他会说一样的话,他在告白的时候都是含情脉脉的,但是在平时大多都处于发火的状态,他在想一件事情的时候不需要太多的人来打搅他,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具有着同样的性格,都是特别的娘,有时候真心感觉到和他们在一起是莫大的悲哀。
在刚开始的时候那些老师都会用孺子不可教也来形容他,但是他还没有到那种完全不可教的地步,他写的小说还是特别好看的,至少将每场爱情都描绘的惊心动魄的,完全可以将那些小女生彻底的吸引在里面,日子一直在如同所想的继续着,每天的任务就是到青海酒吧里喝酒,然后在街上逛上一大圈才回来,最后躺在沙发上静静的听着电台里的音乐,在里面总是有着熟悉的音乐,岛买了魔魂祭的门票,和他一起去,依旧是如此的潇洒,但是现在的声音却显得是无比的沧桑,显然那些人都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老去了,岛在看完这样的演唱会,然后看着我,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很自然的很的说着话,没有丝毫的犹豫,他本来这是这样的人,穿着粗大的衣服显得很有男子汉的气魄,想念在梦中曾经的小姑娘,她们现在都离开了这里,或者再次看到他们的时候都成了两个小孩或者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但是那些那种爱玩的态度还是没变。
我在回来的时候手里帮他提着苹果,一看他就属于那种有着自己故事的人,他可以不在意所有的人对他的看法,只有一个人他完全放心不下,可见那个女孩在他的心目中的地位,而他在到达另一个城市后写信过来说他在那边生活的很好,然后就是长期的呆在那里,或者什么事都不做,他或许一直都很忙,在上次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在很多年的之前了,那时候还在一起拍过照片,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是完全不记得了,现在他的大脑就是一片空白,任何人都很难去劝服她,北枳穿上围巾还真的有着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似乎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家庭主妇,或许南城就是看透了这一点,所以才做出这样的选择,对于他来说是一个最好的表达方式。
他们一直都在用完全不同的方式表达着内心的情感,他是一个含蓄内敛的人,在他的身上可以看到很多人不同的特色,迷茫,麻木,沉醉,如同影子一般的虚无缥缈,想念着咖啡厅的姑娘,在圣泉之下,穿着白呢子大衣的北京护士,麻醉科将他的口腔彻底的麻醉了,从里面取出假的牙齿出来,吃着鸡翅,和岛在一起喝着啤酒,一切说着黄段子,在失恋的时候在身边又一大群的朋友,不断的安慰他,陪他快乐,在黑夜中忘记一切,只有开心的事情,从白天到黑夜,周而复始,毫无止境。
他在另一个城市已经生活特别长的时间,所以对于来到这里都会显得特别的不习惯,她只是一个人静静的呆在一旁,那段时间他都一个人呆在一起,完全没有当初的那种感觉,在生病的那段时间他就在床上,然后给那个未来的姐姐写信,在信中说他现在站不起来,的了一种脊椎偏移的重大的疾病,他现在什么都不能做,每天只能看着水杯发呆,对于他来说这辈子是彻底的完了,但是还是有人劝他不要轻易的放弃,大家都说他现在还有机会,他完全就可以创造一个很伟大的奇迹,但是他的心里比什么人都明白,他是永远都不可能再站起来,而医院里的医生都同样的表态说他根本就没有救了,他的父母还是在旁边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起初他们是怀疑医疗条件,但是到了后面就彻底的死心了,如果他们无法达到的话或许他永远都是这样了。
在旁边居住的那个小女孩在搬家的时候将手里的洋娃娃丢失了,她后来回来过,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找到,于是伤心的大哭起来,她的父母怎么劝她都不听,那是她在幼儿园一个小男生送给她的,一直到现在她都能够记住他对自己的爱,那时候他伏在自己的耳边含情脉脉的说我爱你,尽管那些周围的小朋友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他们都相视一眼,接着笑了起来。
白昼只光怎知道夜色之深。
在他的心底里永远都是记得这样的一个人的,但是在下次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形同陌路了,在圣诞节的时候独自祝自己生日快乐,他记得住那个日子,在每年的十二月十二日的,在那样一个奇妙的日子他诞生在这个奇妙的日子里。
我看到了岛,他现在似乎要换一份工作,而在故事里每个人都是希望成为探险家的,他也似乎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却一直都没有实现,就像在当初看指环王一样,在他的故事里全部都是那种精灵的冒险故事,但是现在他已经发现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在他生病的这段时间里闵葵过来看他了,她要比以前生活的好了,她终于换了一个有钱的男友,而生活也过得比原来更加的滋润,看到他静静的躺在床上虽然有些悲伤但是很快就离开,毕竟这已经不属于她关心的范围了,就像是一个小姑娘一直徘徊在他的身边然后摇摇头道,不听,不听,我不听,任何人都拿她没有太好的办法。
他的抑郁症无法医治,在他快要死的时候在病床前给他深情一吻,他顿时又活了过来,爱情就是这么的神奇,能够在关键的时候产生关键的作用,那个扎着小鸟辫子的姑娘我曾经见到过,在冬天的时候,我和她静静的走过步行街,坐在高大的电视塔下,看着前面的人山人海,想着各自的心事,想哭却哭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