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仙儿出门走了没多远,忽然看到一人背负着双手立在走廊前,一回头倾倒众生,不是秦沧云还有谁?
“参见大使,”越仙儿黑着脸很僵硬的请了一个安,秦沧云笑得十分灿烂,“叫我好找,你去哪里了?”
说完状似无意的握住越仙儿的手,一只手指那么巧的摸到她的脉门,良久,秦沧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似乎隐藏着雷霆般的怒气。
越仙儿抽回手,明知故问:“大使,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生气了呢?”
秦沧云楞了楞,忽然搂过仙儿在她唇上辗转一吻,衣上的熏香淡淡的留在她的嘴角,竟是极动人。越仙儿的脑海中忽然混沌一片,强压住要回应的冲动,然而毕竟心里软弱得一塌糊涂,竟忘记了先前要说的话。
秦沧云执起她的手:“仙儿,我们好久没出去玩了,难怪你总对我冷言冷语的,今天我带你看看大流美丽的风光如何?”
“你糊涂了,我与你不过刚刚认识,怎么会是好久没出去玩儿呢?”越仙儿的脸快要板不起来了,她想起以前跟秦沧云的欢乐时光,仿佛昨日历历在目。
“仙儿,我……”秦沧云一狠心就要说出来,最终还是没有出口,“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你等我好不好?”越仙儿凄然的摇摇头,不肯答话,秦沧云,你太自私了,不管你有什么苦衷,为什么不愿意与我分担呢?
大流的民房都不高,秦沧云带着越仙儿来到一座小山之上,那山下正是都城的民居密集地,从上往下俯瞰,所有的景物尽收眼底。
“在我还小的时候,父王经常带我俯瞰蜀国的都城,他指着那些房子和人民对我说,皇儿,这就是你以后要统治的国家,那些都是你要关心和爱护的臣民,你记住,让人民安居乐业是身为一个帝王无法推卸的责任。”
越仙儿不由得有些动容,她转过头,看到秦沧云沉痛的眼,忍不住问道:“你父皇驾崩的时候,你多大?”
“八岁,”秦沧云转过脸,眼神惨烈,“我亲眼看见有人送上毒酒逼父王喝下,父王叫我藏好,没有他的命令不许出来,他把我……锁在密室的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