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计啊……”她摇头唏嘘。
演的真像,那些侍卫脸上的伤估计也是货真价实的。
再度上了马车,容桓面色不是很好。
夏州也识趣的不再说话,闭着眼休息。
回去历州的路就快了不少,再加上是日夜兼程,到了延熹宫,卿媛出来一见夏州被唬到了。面色苍白,整个人瘦了不止一圈,眼中还有疲惫。
然后立马倒下了。
晚上容桓来了一趟,夏州刚睡醒。
容桓让她继续装病,装的越严重越好,夏州自然知道他的意思。
摸了摸鼻子,悻悻道:“你真的要让我成为昏君的根源啊?”
容桓笑而不答。
其实病也不是那么好装的,某太医前脚刚走,后脚又有太医前来问诊。夏州看见太医就头痛,但还要把太医绕晕,让他说出‘臣无能,诊治不出娘娘患了何病。’这的的确确是一个本事。
送走今日的某一位太医。
夏州哀嚎一声,实在躺不下了,叫来卿媛:“扶我出去走走。”
卿媛是容桓心腹,自然知道她是受不了这装病了。
帮衬着穿戴好,再拉着她敷上铅华,让她的面色看上去惨白一点。走出延熹宫时,外面居然还是那么暖和。
好久没晒阳光,让她有些不适应。
眼前一黑,身子一歪就倒了下去。
“娘娘!”倒是把卿媛吓了个面色发白,“来人呐!娘娘!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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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王正在毓庆宫议事时,突然有侍卫来报说,和妃晕厥,到现在还没有醒。
闻之大怒。
“朕养的一帮都是废物不成!”说罢拂袖离去。
徒留众大臣面面相觑。
一个妃子竟让一向励精图治的帝王抛下繁琐国事?心里不免扼腕,若真的是那样,这和妃绝对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