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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一屋子的女人可不是得唱一出大戏么?而且还是家庭伦理剧,温如晴恶作剧般的想着。
“哟,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阮金花做主了?老太太还没说话,你倒是跳腾起来了,怎么?仗着老二最近做了几笔小生意就忘了这天多高地多厚了?”
首先发难的当然是赵氏,一直以来她都自诩自己在温家地位最高,不仅是因为自己带过来的嫁妆丰厚,更是因为她身后的赵家。赵家虽也不是什么冀国大家,但在这云摇城至少也是数一数二的商户大家,而温赵联姻更多的算是商业联姻,只是为了巩固两家在云摇城的商业地位。
这赵氏翠云乃赵家最疼爱的小女儿,待字闺中时也是被父母兄长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自也就养成了目中无人眼高于顶的性子。当年温彭程因为误信小人而使温家损失惨重,迫于无奈,才不得不让儿子娶了赵家闺女。有了这一层,温家上下在赵氏跟前自是有了一种底气不足感。
赵氏的婆婆刘氏因为媳妇的这番话微微皱起了眉头,却没有说什么。
坐在刘氏下手处一个浓妆妇人柳腰一摆换了一个姿势斜眼瞧着赵氏发出一声轻嗤,“哟,我说大少奶奶,您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朝儿不管做的生意大还是小,那总归是做了,可不像某人连小生意都没得做,到处拈花惹草还搞大了人家的肚子。”说着那眼神儿还若有似无的瞄向靠在外门处一个大着肚子孕妇,而那孕妇瑟缩了一下却是低下头了。
这浓妆妇人年纪只比刘氏小了几岁,看上去却比刘氏年轻许多,穿衣颜色靓眼,那粉白的脸上一对勾魂眼笑起来别有一番风韵,却看起来是个不好相与的主儿。
听着这妇人的说辞,温如晴一下便猜着她就是温彭程家的二老婆陈姨娘,也就是温旭朝的娘,阮金花的婆婆。而那个大着肚子的年轻女子自然就是温旭年刚纳的小妾珍娘了。那个女子虽没有艳丽的容貌,看着却小巧可人,一头乌黑的发只是简单的在脑后绾了个髻,斜插着两支银色珠钗,露出了饱满的天庭,尖尖下巴。粉白的唇硬是被一排牙齿咬出了痕迹,双手却死死的抱着那已经分外圆润的肚子。让人忍不住的就心生怜爱之心。
厅堂里的几处已经有憋着想笑又不敢笑而发出的闷嗤声。
而赵翠云的脸憋的通红,的确,她那窝囊丈夫对生意一窍不通还不思进取只图享乐,让她在娘家人面前都无法抬头,如今又被温家的人骑在头上泼冷水,气不过的指着陈氏道:“你以为你是谁?不过也是个被别人搞大肚子的妾,今儿还有脸在这里说?也不照照镜子自己是个什么胚子。”
陈姨娘被赵氏这么一呛,脸都气的绿了,那本来被描的细长的眼角似乎瞬间被撕裂开一般睁的老大,却又瞬间弹了回去,那紧绷的脸颊再次松弛有度的保持着媚人的笑,“做妾有什么不好的?至少有着资本享受着夫君的日日疼爱,可不像正室,每天独守空闺,夜夜寂寞。”
陈姨娘这番话一出,不仅赵氏的脸变了色,就连刘氏的脸也变了变。她这不仅是刺到了赵翠云的心上,也更是扎在了刘氏的身上。
“够了。”一直坐在厅堂主位上不支声的温老太太终于权威的吼出一声,这下面才再次安静下来。
“一个是少奶奶,一个是长辈。在这么多小辈面前就不管不顾起来,你们不要脸,我这老婆子还得要足了脸面去见老祖宗呢。”温老太太似乎确实是生气了,说出的话倒是严厉了起来,到后头竟生生的咳嗽了起来。
阮金花立刻凑到温老太太的身边,又是顺背又是问候的,一脸的焦急神色。
赵氏泼辣又目中无人,而阮氏谦和又孝顺。这两厢一对比,自然就分出个高低胖矮出来。
示意阮金花做到自己身旁的一个椅子上,然后环视了众人一眼道:“我是一脚踏进棺材的人了,本来也是不想管这后院之事的。可是最近我总是做梦,梦里头老祖宗却责骂我,说我懒惰,家里上下也不管不顾了。我一惊,想着最近人是变懒了,只图自己舒心便不管这一院子的人和事了。我人老了,自然想管也是没那么多精力的,一个人两双手就是想抓也抓不住了,所以我思前想后,觉得得从你们中间选派个人帮我老婆子一起看顾看顾这院子,也好让我有几分颜面到时去见温家的列祖列宗了。”
“母亲说的极是。只怪儿媳是个吃斋念佛的人,一直未能帮上母亲,真是惭愧。”刘氏坐在椅子上欠了欠身,愧疚的神色溢于言表。
温老太太摆了摆手似是对刘氏见怪不怪,“我知道你是个性子淡的人,也没指望你能帮我分忧解劳。”
温如晴几不可见的勾了勾嘴角。感情今日这晨会其实就是变相的选举会。温老太太这个大boss想选个副理,说是副理其实也就是下一位这后院一群女人的管理者。看她这特别照顾的样子,多半已经有了人选,不过是为了表示自己的公正不偏私心才在众人面前说是选人。
按理说,在古代这辈分制度如此严明之下,刘氏理应是副理的不二人选。而老太太虽然表面上是顺着儿媳过她想过的生活,可是何曾不是用另外一种法子将刘氏直接踢出了候选人?
“母亲明鉴。儿媳确实也不是那块料子。所以儿媳觉得翠云可以堪当重任。”刘氏这一句话,宛如是一颗炸弹一般,竟然让整个厅堂里所有的女人愣了愣,似乎是不相信她会说出这句话来一般,包括了最大boss温老太太。
刘氏却并没有因为自己成为焦距而显得局促,倒是从容淡定,有了几分正室风范,“翠云人虽然有些鲁莽,但心眼不坏,而且这后院也一直是她在协助打理,不敢说多有经验,但至少可以驾轻就熟。并且她也是赵家嫡出的女儿,年儿八台大轿明媒正娶回来的媳妇。这以后的家总归是要她当的,正好此刻可以跟在母亲跟前学学。母亲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