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喊价的时候,血灵儿却突然叉着腰站到了苏晨面前,眼睛好像看贼一样看着苏晨,弄得苏晨半天摸不清头脑。
“说,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我元神入定之后你都做了什么?”血灵儿口气极其冰寒,不过苏晨一听却露出了苦笑。
“你睡着之后我才醒过来,把你放回戒指里之后呢...之后我为了寻找材料就来到了这地下拍卖行。”苏晨一脸的无奈,用神识与血灵儿交谈着。
“真的?”血灵儿盯着苏晨面具下的那双眼睛,苏晨就觉得后脊梁骨都发寒,甚至苏晨都不怀疑自己如果说错一个字,就会被对方撕成碎片。
苏晨郑重的点了点头,血灵儿这才撇了撇嘴,又冷眼看了看苏晨身边的少女,之后才化作一道粉雾消失不见。
孰不知此时苏晨额头上的冷汗都要流下来了,“确实没干什么啊,怎么弄得跟贼一样呢?”
这时候拍卖也进行到了白日化,花雨门的少门主终于一咬牙,“十五万!”
顿时大厅内静了好一会,但是这个价钱马义显然不满意,这兽椎可是宝贝如果十五万就被拿下,卖主也不会同意的吧。
“快落锤啊,想什么呢?”这时青年也急了,连连催促。
就在马义面露难色的时候,突然坐在台下的苏晨缓缓开口了,“二十万!”
说完苏晨还看了眼刚刚鄙视自己的青年。
青年一听,顿时身子一滑,靠在了椅子上。过了好一会才缓缓直起身子说道:“二十五万!”
很显然,青年是叫准了一定要拿下这兽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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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次没等苏晨说话,其它人也都好像想明白了什么,这兽椎百年都不出一次,烈风兽虽然等级只有四级,实力不过是武师初期,但是由于那惊人的速度确实十分难得。哪那么容易就死一条,而且就算死了哪那么容易落入自己的手中?
“二十六万!”这时另一面一直没有开口的一个老者突然说话了。
花雨门少门主猛的咬了咬牙,低声咒骂了一句:“水云居的老不死的,早晚跟你算账。”
就在所有人都不言语的时候,突然魏家围绕着的那个青年一扬手说道:“三十万!”
“三十一万!”
“三十二万!”
“三十五万!!”突然就在不少人要喊价的时候,苏晨身边左侧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苏晨停了就是一咧嘴。
声音正是龚老发出的,洪亮的声音苏晨早就熟悉的不行了。感觉到苏晨的目光,龚老才回过头诡异的笑了笑。
花雨门少门主也看向龚老的时候也不由得露出敬畏,虽然他们都是外来的门派特意赶来参加兰云城的地下拍卖,但是震动帝国的金塔商会谁人不知?眼中流露出一些类是献媚的东西。
“四十万!”
最后这兽椎还是被花雨门少主以四十万的价钱收到了手。
大门派就是大门派,这些金币饶是兰云城四大家族也都只有眼馋的份。
接下来是几件无关大雅的拍卖品,苏晨微眯着眼睛,压根就没有听其他人的开价。
接着,马义神秘的笑了笑,“下一件可以说是本次拍卖的几件重宝之一。”
闻言苏晨双眸瞬间就睁开了,满脸期待的看着台上的马义。
马义一摆手,下一件宝贝被运了上来。
“中品琉璃丹一枚。”一个淡蓝色的小瓷瓶出现在马义的手里,这确实算是宝贝,对武者修炼有不小的辅助作用,不过达到武师以后效果就没那么明显了。
除了苏晨有些失望外,所有人对这对这琉璃丹都有兴趣,只是花雨门的少门主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这时候他带的钱已经花的差不多了。
苏晨还真没想到,这地下拍卖还真有点宝贝,至少这琉璃丹就是真东西。
“琉璃丹!”苏晨双眸也闪了闪,说实在的这东西真的是个宝,只是自己等待玉髓怕到时钱不够。
“还想什么呢?琉璃丹对现在的你而然可是最佳的辅助补药了。”血灵儿见苏晨犹豫,不由急切的提醒道。
“说的简单,我还等着那材料呢,如果到时候不够岂不是白来了?以后还有没有还不一定呢。”苏晨神识传音到。
血灵儿略有迟疑的皱了皱眉,“什么材料,你身上也十几万金币呢,加上旁边这...嗯这人的支持,应该没什么买不下的材料了吧。”
“你不懂,睡着以后发生了很多事情,等回去再和你说。”苏晨皱着眉摇了摇头。
“底价三万!”
“五万!”
“七万!”
……
很快琉璃丹便被炒到了二十几万金币,苏晨闭目心里却有些挣扎,琉璃丹,族内是绝对没有实力得到这东西,机会可能只有一次。但是寒髓更是如此,寒髓的底价就是五十万左右,就算几次没有拍卖出去,底价也绝对不会低于三十五万。
在场万一真的有人也想得到,那麻烦就来了,自己手里这一百多万最后够不够还是两码事情。
苏晨听着琉璃丹的价钱一点点的攀升,心里却越来越沉稳起来。
“二十五万!”
苏晨冷笑着摇了摇头,琉璃丹是宝贝,但是绝对不值这个价钱,这些人显然是头脑发热。往往很多人为了争一口气或者为了比别人高一头,就会变成冤大头。
“抬吧,等最有钱的人钱都花光,我看谁和我抢寒髓。”苏晨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看着周围疯狂的人群。
“三十万三次,成交!”马义一锤定音,琉璃丹最后落入了铁狼帮副帮主的手里,那中年人还一脸的喜气,却不想想这个价钱买一个中品级的琉璃丹能买多少。
接下来又是一系列的无用之物,甚至还有一张攻击类的符咒“烈火符”,这种一级攻击符咒可不同一级防御符咒,这东西丢出去的效果可能连野猪都烧不熟,这玩意在苏晨眼里不过就是居家过日子煽风点火烧饭用的东西,只是点火的时候省了点力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