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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外篇二(1)

永清县志皇言纪序例

史之有纪,肇於《吕氏春秋》十二月纪。司马迁用以载述帝王行事,冠冕百三十篇,盖《春秋》之旧法也。厥後二十一家,迭相祖述,体肃例严,有如律令。而方州之志,则多惑於地理类书之例,不闻有所遵循;是则振衣而不知挈领,详目而不能举纲,宜其散漫无章,而失国史要删之义矣。夫古者封建之世,列国自有史书;然正月必系周王,鲁史必称周典,(韩宣子见《易象》、《春秋》,以谓《周礼》尽在於鲁是也。)盖著承禀所由始也。後世郡县,虽在万里之外,制如古者畿甸之法,乃其分门次类,略无规矩章程,岂有当於《周官》外史之义欤?(《周官》外史掌四方之志,掌达书名於四方。此见列国之书,不得自擅,必禀外史一成之例也。)此则撰志诸家,不明史学之过也。

吕氏十二月令,但名为纪;而司马迁、班固之徒,则称本纪。原其称本之义,司马迁意在绍法《春秋》;顾左氏、公、专家,各为之传;而迁则一人之书,更著书、表、列传以为之纬,故加纪以本,而明其纪之为经耳。(其定名则仿《世本》之旧称。)班固不达其意,遂并十志而题为本志。然则表传之不加本称者,特以表称年表,传称列传,与本纪俱以二字定名,惟志止是单名,故强配其数,而不知其有害於经纪纬传之义也。(古人配字双单,往往有之,如《七略》之方称经方,《淮南子》论称书论之类,不一而足。惟无害於文义,乃可为之耳。)至於例以义起,方志撰纪,以为一书之经,当矣。如亦从史而称本纪,则名实混淆,非所以尊严国史之义也。且如後世文人所著诗文,有关当代人君行事,其文本非纪体,而亦称恭纪以致尊崇,於义固无害也。若称本纪,则无是理矣。是则方志所谓纪者,临本书之表传,则体为轻,对国史之本纪,则又为纬矣。是以著纪而不得称本焉。

迁、固而下,本纪虽法《春秋》,而中载诏诰号令,又杂《尚书》之体。至欧阳修撰《新唐书》,始用大书之法,笔削谨严,乃出迁、固之上,此则可谓善於师《春秋》者矣。至於方志撰纪,所以备外史之拾遗,存一方之祗奉,所谓循堂楹而测太阳之照,处牖隙而窥天光之通,期於慎辑详志,无所取於《春秋》书事之例也。是以恭录皇言,冠於首简;与史家之例,互相经纬,不可执一例以相拘焉。

大哉王言,出於《尚书》;王言如丝,出於《礼记》。盖三代天子称王,所以天子之言称王言也。後世以王言承用,据为典故。而不知三代以後,王亦人臣之爵;凡称天子诏诰亦为王言,此则拘於泥古,未见其能从时者也。夫《尚书》之文,臣子自称为朕,所言亦可称诰。後世尊称,既定於一,则文辞必当名实相符,岂得拘执古例,不知更易?是以易王言之旧文,称皇言之鸿号,庶几事从其质,而名实不淆。

敕天之歌,载於谟典;而後史本纪,惟录诏诰。盖诗歌抒发性情,而诏诰施於政事,故史部所收,各有当也。至於方志之体,义在崇奉所尊,於例不当别择。前总督李卫所修《畿辅通志》,首列诏谕宸章二门,於义较为允协。至永清一县,密迩畿南,固无特颁诏谕。若牵连诸府州县,及统该直隶全部,则当载入通志,又不得以永清亦在其内,遂冒录以入书。如有恩赐蠲逋赈恤,则事实恭登恩泽之纪,而诏谕所该者广,是亦未敢越界而书。惟是覃恩恺泽,褒赠封,固家乘之光辉,亦邑书之弁冕,是以辑而纪之。御制诗章,止有《冰窖》一篇,不能分置卷帙,恭录诏谕之後,以志囗汉光华云尔。

永清县志恩泽纪序例

古者左史纪言,右史纪事,朱子以谓言为《尚书》之属,事为《春秋》之属,其说似矣。顾《尚书》之例,非尽纪言;而所谓纪事之法,亦不尽於春王正月一体也。《周官》五史之法,详且尽矣;而记注之书,後代不可尽详。盖自《书》与《春秋》而外,可参考者,《汲冢周书》似《尚书》,《竹书纪年》似《春秋》而已。然而《穆天子传》,独近起居之注。其书虽若不可尽信,要亦古者记载之法,经纬表里,各有所主;初不拘拘《尚书》、《春秋》二体,而即谓法备於是,亦可知矣。三代而後,细为宫史,若《汉武禁中起居注》,马后《显宗起居注》,是也。大为时政,若唐《贞观政要》,《周显德日历》,是也。以时记录,历朝起居注,是也。荟粹全书,梁太清以下实录,是也。盖人君之德如天,晷计躔测,玑量圭度,法制周遍,乃得无所阙遗。是以《周官》立典,不可不详其义,而《礼》言左史右史之职,诚废一而不可者也。

纪之与传,古人所以分别经纬,初非区辨崇卑。是以迁《史》中有无年之纪,刘子玄首以为讥,班《书》自叙,称十二纪为春秋考纪,意可知矣。自班、马而後,列史相仍,皆以纪为尊称,而传乃专属臣下,则无以解於《穆天子传》,与《高祖》、《孝文》诸传也。今即列史诸帝有纪无传之弊论之。如人君行迹,不如臣下之详,篇首叙其灵徵,篇终断其大略;其馀年编月次,但有政事,以为志传之纲领;而文势不能更及於他,则以一经一纬,体自不可相兼故也。诚以《春秋》大旨断之,则本纪但具元年即位,以至大经大法,足为事目,於义惬矣。人君行事,当参以传体,详载生平,冠於后妃列传之上。是亦左氏之传,以惠公元妃数语,先经起事,即属隐公题下传文,可互证也。但纪传崇卑,分别已久;君臣一例,事理未安;则莫若一帝纪终,即以一帝之传次其纪後。如郑氏《易》之以《象传》、《彖辞》,附於本卦之後之例,且崇其名曰大传,而不混列传;则名实相符,亦似折中之一道也。方志纪载,则分别事言,统名以纪,盖所以备外史之是正,初无师法《春秋》之义例,以是不可议更张耳。

永清县志职官表序例

职官选举,入於方志,皆表体也。而今之编方志者,则曰史有百官志与选举志,是以法古为例,定以鸿名,而皆编为志,斯则迂疏而寡当者矣。夫忠志之文,职官详其制度,选举明其典则,其文或仿《周官》之经,或杂记传之体,编之为志,不亦宜乎?至於方志所书,乃是历官岁月,与夫科举甲庚,年经事纬,足以爽豁眉目,有所考索,按格而稽,於事足矣。今编书志之体,乃以知县、典史、教谕、训导之属,分类相从,遂使乾隆知县,居於顺治典史之前;康熙训导,次诸雍正教谕之後。其有时事後先,须资检阅,及同僚共事,欲考岁年;使人反覆披寻,难为究竟,虚占篇幅,不知所裁。不识何故而好为自扰如斯也!夫人编列传,史部鸿裁,方志载笔,不闻有所规从;至於职官选举,实异名同,乃欲巧为附依,此永州铁炉之步,所以致慨於千古也。

《周官》御史掌赞书,数从政,郑氏注谓“数其现在之官位”,则官职姓名,於古盖有其书矣。三百六十之官属,而以从政记数之登书,窃意亦必有法焉。周谱经纬之凡例,恐不尽为星历一家之用也。(刘向以谱与历合为一家,归於术数。而司马迁之称周谱,则非术数之书也。疑古人於累计之法,多用谱体。)班固《百官公卿表》,叙例全为志体,而不以志名者,知历官之须乎谱法也。以《周官》之体为经,而以汉表之法为纬,古人之立法,博大而不疏,概可见矣。

东京以还,仅有职官志,而唐宋之史,乃有宰辅表,亦谓百职卿尹之不可胜收也。至於专门之书,官仪簿状,自两汉以还,代有其编,而列表编年,宋世始多其籍;(司马光《百官公卿表》百五十卷之类。)亦见历官纪数之书,每以无文而易亡也。至於方州记载,唐宋厅壁题名,与时湮没,其图经古制,不复类聚官人,非阙典欤?元明以来,州县志书,往往存其历任,而又以记载无法,致易混淆,此则不可不为正者也。或谓职官列表,仅可施於三公宰辅,与州县方志;一则体尊而例严,一则官少而易约也。若夫部府之志,官职繁多,而尺幅难竟,如皆表之,恐其易经而难纬也。(上方年月为经,首行官阶为纬,官多布格无容处也。)夫立例不精,而徒争於纪载之难约,此马、班以後,所以书繁而事阙也。班史《百官》之表,卷帙无多,而所载详及九卿;唐宋宰辅之表,卷帙倍增,而所载止画於丞弼。非为古书事简,而後史例繁也,盖以班分类附之法,不行於年经事纬之中,宜其进退失据,难於执简而驭繁也。按班史,表列三十四官,格止一十四级,或以沿革,并注首篇,(相国、丞相、奉常、太常之类。)或以官联,共居一格;(大行令、大鸿胪同格,左冯翊、京兆尹同格之类。)篇幅简而易省,事类从而易明,故能使流览者,按简而无复遗逸也。苟为统部列表,则督抚提镇之属,共为一格。布按巡守之属,共为一格。其馀以府州画格,府属官吏,同编一格之中,固无害也。及撰府州之志,即以州县各占一格,亦可不致阙遗。是则历官著表,断无穷於无例可通,况县志之固可一官自为一格欤?

姓名之下,注其乡贯科甲,盖其人不尽收於政略,注其首趾,亦所以省传文也。无者阙之。至於金石纪载,他有所徵,而补收於志,即以金石年月冠之,不复更详其初仕何年,去官何月,是亦势之无可如何者耳。至於不可稽年月而但有其姓名者,则於经纬列表之终,横列以存其目,亦阙疑俟後意云尔。

永清县志选举表序例

选举之表,即古人贤书之遗也。古者取士,不立专科,兴贤出长,兴能出治;举才即见於用,用人即见於事。两汉贤良、孝、秀,与夫州郡辞署,事亦见於纪传,不必更求选举之书也。隋唐以来,选举既专,资格愈重。科条繁委,故事相传,选举之书,累然充栋。则举而不必尽用,用而不必尽见於事。旧章故典,不可求之纪传之中,而选举之文,乃为史志之专篇矣。

志家之载选举,不解年经事纬之法,率以进士、举人、贡生、武选,各分门类,又以进士冠首,而举贡以次编於後。於是一人之由贡获举而成进士者,先见进士科年,再搜乡举时代,终篇而始明其入贡年甲焉。於事为倒置,而文岂非复沓乎?间有经纬而作表者,又於旁行斜上之中,注其事实。以列传之体而作年表,乃元人撰《辽》、《金史》之弊法,虚占行幅,而又混眉目,不识何所取乎此也。

史之有表,乃列传之叙目。名列於表,而传无其人者,乃无德可称,而书事从略者也。其有立传而不出於表者,事有可纪,而用特书之例也。今撰志者,选举、职官之下,往往杂书一二事实;至其人之生平大节,又用总括大略,编於人物名宦条中;然後更取传志全篇,载於艺文之内;此云详见某项,彼云已列某条,一人之事,复见叠出。而能作表者,亦不免於表名之下,更注有传之文,何其扰而不精之甚欤!

表有有经纬者,亦有不可以经纬者。如永清岁贡,嘉靖以前,不可稽年甲者七十七人,载之无格可归,删之於理未惬,则列叙其名於嘉靖选举之前,殿於正德选举之末,是《春秋》归馀於终,而《易》卦终於《未济》之义也。史迁《三代世表》,於夏泄而下,无可经纬,则列叙而不复纵横其体,是亦古法之可通者矣。

永清县志士族表序例

方志之表土族,盖出古法,非创例也。《周官》小史:“奠系世,辨昭穆。”杜子春注:“系世若诸侯卿大夫系本之属”是也。《书》曰:“平章百姓。”郑康成曰:“百姓谓群臣之父子兄弟。”平章及辨别而章明之也。先王锡土分姓,所以尊人治而明伦叙者,莫不由此。故欲协和万邦,必先平章百姓,典綦重矣。

土亦民也,详士族而略民姓,亦犹行古之道也。《周官》乡大夫“以岁时登夫家之众寡”,三年以大比兴一乡之贤能。夫民贱而士贵,故夫家众寡,仅登其数;而贤能为卿大夫者,乃详世系之牒,是世系之牒,重於户口之书,其明徵也。近代方志,无不详书户口,而世系之载,阒尔无闻,亦失所以重轻之义矣。

夫合人而为家,合家而为国,合国而为天下。天下之大,由合人为家始也。家不可以悉数,是以贵世族焉。夫以世族率齐民,以州县领世族,以司府领州县,以部院领司府,则执简驭繁,天下可以运於掌也。孟子曰:“所谓故国者,非谓有乔木也,有世臣之谓也。”州县之书,苟能部次世族,因以达於司府部院,则伦叙有所联,而治化有所属矣。今修志者,往往留连故迹,附会桑梓,而谱牒之辑阙然,是则所谓重乔木而轻世家矣。

谱牒掌之於官,则事有统会,人有著籍,而天下大势可以均平也。今大江以南,人文称盛,习尚或近浮华。私门谱牒,往往附会名贤,侈陈德业,其失则诬。大河以北,风俗简朴,其人率多椎鲁无文。谱牒之学,阙焉不备,往往子孙不志高曾名字,间有所录,荒略难稽,其失则陋。夫何地无人,何人无祖,而偏诬偏陋,流弊至於如是之甚者,谱牒不掌於官,而史权无统之故也。

或谓古人重世家,而其後流弊,至於争门第。魏晋而後,王、谢、崔、卢动以流品相倾轧;而门户风声,贤者亦不免於存轩轾,何可为训耶?此非然也。吏部选格,州郡中正,不当执门阀而定铨衡,斯为得矣。若其谱牒,掌於曹郎令史,则固所以防散佚而杜伪,初非有弊也。且郎吏掌其谱系,而吏部登其俊良,则清门钜族,无贤可以出长,无能可以出治者,将激劝而争於自见矣。是亦鼓舞贤才之一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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