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大院门口四名持枪的士兵来回走动,徐浩打开前面窗户递了通行证,前方打开电动门,方能将车子开进去,这里安全绝对杠杠的。开进去停在一个二层红楼前,徐浩先打开后备箱把轮椅拿出来扶着爸爸坐上去,正在这时候从小院里出来一群人,帮着推爸爸,拿行李,跟抱着我的妈妈走进了我未来不知道要住多久的西山大院里军区司令的家一个带着二分地小院的独立小红楼,进去后一堆人围着爸爸和我有问爸爸恢复情况的,有问我的情况的,从七嘴八舌的谈话中听出了有我的爷爷奶奶、大伯大伯母、叔叔婶婶、姑姑姑父、堂哥堂姐、表哥表姐、舅舅舅妈、外公外婆等,奶奶从妈妈的手里接过我说“来我的乖孙,安安让奶奶瞧瞧在医院一个月长了不少呢,又问妈妈出院时候医生怎么说”,妈医生说别的都没事了,除了心脏其他跟正常出生的小孩子一样,让孩子尽量少哭,以后戒骄戒躁,戒怒,戒大喜大悲,剧烈运动就没事,”听奶奶又说“那以后怎么治疗用不用手术?”“哦那到不用,医生说她这只要以后长大了不病变平时多保养,不会影响寿命的,”“哦,那就好,来给我的乖孙带上这是我让人给带回来的开了光了,奶奶给我的脚上套了个沉香木雕成的佛珠脚链,据说是把我套住,那边就听见婶婶在那说酸话,妈您可不能这么偏心,两个孙女怎么只有一个有啊,奶奶撇撇嘴装听不见,我后来才知道所谓的堂姐原来是婶婶带来的,也就是法律上是我们家人,血缘上却不是,所以奶奶对她就是大面上不错,骨子里自视和自己最儿子的亲闺女不能比的,所以这也就注定了未来很久这个堂姐都是在对我的羡慕嫉妒恨的情绪中生活很久,很久,当然这是后话,就现在来说我收到了自出生以来的亲人们给的见面礼,长辈们大多给的是红包,表哥表姐堂哥堂姐都送的玩具,自己的正太哥哥则给我做了个立体拼图的手枪,太有爱了,有木有。哥哥拉着我的手玩,我也在抓他的手指头,两个萌娃一会儿玩到一起,一边和哥哥玩一边,一边留着耳朵听他们说话,大概知道了这个家里人大概都是做什么的,爷爷军区司令,奶奶是国防大学的政治辅导员,大伯军转政,现在在地方历练,大伯母是文工团团长,叔叔经商婶婶家庭主妇,姑姑姑父都是外交官,妈妈是军医,在爸爸的队里做队医,姥姥姥爷都是军医大的教授,舅舅舅妈都是外科医生,大堂哥明年快中考,两家人在那里聊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迷迷糊糊睡着,朦胧中似是听到哥哥说“爸爸我陪妹妹睡觉,”在醒来时候看到哥哥在我旁边睡的正香甜,爸爸在哥哥的外边,躺着呢,我饿了,嗯是哭呢还是不哭呢,做为婴儿不哭怎么表达,做为一个重活一世的婴儿哭觉得很丢脸那,我正在纠结的时候奶奶进来了,看到我醒了,奶奶说“哦,咱们安安宝贝醒了啊,来饿了吧,奶奶给你喂奶啊,”“嗯,看来还是奶奶靠谱。”我如是想着,爸爸见奶奶进来了,爸爸也醒了,爸爸醒了就开始叫哥哥,“翊暄,快起来,别睡了,在睡晚上该不困了,妹妹也醒了啊”哥哥听到我醒了,揉着眼睛就坐起来了,看到我醒了就笑着亲了我一口下床去了。
晚上听妈妈和爸爸聊天“旭阳,安安大名叫什么啊?爸说他和岳父两个人起的叫“秦翊瑜”“瑜”即美玉,不错的,后来再说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作为婴儿的我睡着了,只知道出院第一天来到这一世满一个月时候有了大名“秦翊瑜”我们家姓秦啊?不知道是不是我想的那个的秦啊?要是那个秦,那我爷爷可真是不得了啊,那是跟着邓主席打过帐上过战场的,我就在到底是不是那个秦,这种纠结中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