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
“报告。”
正在全班人哄堂大笑之时,门外不知何时出现了两道让他们感觉无比熟悉的身影。
一道身影面色依旧平淡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只是从他挽着的袖子里不时的流出一条鲜血,鲜血顺着胳膊流到了少年修长的五指尖上,时不时的落在地面上一滴,看样子,项云则应该是刚刚经过一场搏斗。
而另一外一道身影也就是蒋天放比起来项云则那可就是差远了,蒋天放从刚一喊完报道完后就是弯着身子依靠在门把手上,急促的喘着气,身上的白色衬衫上沾满了血迹和汗渍,哦,不应该说是白衬衫,因为那斑斑血迹经过蒋天放体内的汗渍冲刷过后染红了他的衬衫,使得原本一件价格高昂的定做白衬衫在这一刻竟是活生生的变成了红色衬衫。
他们俩昨天去干了什么?
恐怕在这一刻全班人的心里都是在思索着这个问题。
看两人身上的血迹和透过项云则的白衬衫左肩上方的一处好像是被利器割破的地方可以悄然看到那里有着一处同样是被利器所伤的伤痕以及蒋天放全身上下差不多有大约十处伤痕看,他俩应该是遇到仇人了。
可什么人?谁敢动项云则和蒋天放呢?
难道不知道他俩的身份和背景吗?
一个称霸整个商都商界的贵族大公子
一个父母在军方颇有地位的军人世家二少
究竟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打这俩背景吓人的主呢?
难道是他们俩无意中惹到了谁?所以对方根本不知道他们二人的身份,然后这才打了他们俩?
好好好,那就姑且不看不谈他们俩的身份,光是看他们俩的个人实力。
一个是从小接受古武训练的古武小高手
一个是跆拳道黑带一段和精通最简单的军方格斗术的“高手”
就问那些普通小混混能够伤到他俩?能够在项云则这么一个古武小高手的肩膀上留下伤痕?
没等他们在往下想,只见郑成功皱了皱眉毛,说道“你们俩没事吧?有事的话赶紧去医务处看看。”看到他俩伤成这样,郑成功心里陡然一哆嗦,毕竟这二位主背后的背景可不是他一个小小贵族学院都主任能够惹得起的,光是那冰山一角都不是他能惹得。
项云则摆了摆手,没有理会全班人那奇异的目光和考虑蒋天放的感受直接就是拽着蒋天放回到了座位上,在把蒋天放带回他座位的那几秒内,蒋天放也是忍不住倒吸几口冷气,因为项云则拽着的地方正好是他的伤口之一。
其实也不能怪项云则,毕竟蒋天放身上的伤口不下十处,无论抓哪个地方都是会牵扯到那一块的伤口,而项云则这还是挑了一个伤口较小的地方拽。
在把蒋天放带回自己的座位上后,项云则在蒋天放那早已破损不堪的外套里摸索了半天,从里面摸出了一盒止痛药和一卷纱布扔给了蒋天放的同桌并说道“给他包扎好。”说完项云则便扭头走回自己的位子。
“哎,云则,你们俩到底咋了。”穿着一件红色防晒衣坐在项云则正前方的一个帅气男孩扭过头来问着项云则。
项云则只是轻轻撇了他一眼,静静的说道“没事,只不过是被某些杂碎给暗算了而已。”
毛啟沅看到项云则不想多说,只得转会身子,没有再问。
既然项云则不想多说,如果他再多问的话,或许还会遭到项云则厌烦。所以,现在最好是先别问,待得过去一会儿再问也不迟。
“嗯,那小云以后就一直跟在殿下身旁。”赵云对着南宫羽用力的点了点头。对于现在的赵云来说,他唯一的亲人也就是那他认为下落不明失踪的父亲了,可是赵云却不知道他的父亲却是死在了那场洪水中,现在应该就是在那新河的深处静静的躺着,所以赵云现在能够相信的也就是他眼前的这几个人了,尤其是南宫羽,因为当赵云刚一知道南宫羽的真实身份时,赵云就对南宫羽产生了一股莫名的信任感,其实赵云也不知道,这股信任感的来源还是因为他的双亲自他出生之时就给他灌输的忠君爱国的信念而已,而正是因为这股对于汉朝皇室的信任感,才使得赵云义无反顾的答应留在了南宫羽身旁。
尽管这份差事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好差事。
“殿下,衣服拿来了,吃的喝的也已经带来了,请殿下跟卢大人以及赵小友下马车来外吃饭吧。”马车外又一次响起了伏羲傲天那充满磁性的声音,边说着,伏羲傲天还将一件白色长袍撑起了帘子递给南宫羽。
南宫羽一把手接过白色长袍,又是递给了赵云,接着对赵云低声说道“穿好衣服后就出来吃饭。”说完,南宫羽一只手撑开帘子,半只身子已是走出了马车后这才扭头对着马车内已是快要睡着的卢植说道“卢中郎,起来吃饭了。”
“哦哦哦。”卢植用手擦了一擦自己睡意朦胧的双眼,也是抓紧跳下了马车。
马车外
当南宫羽刚一跳下马车时,这才发现原来外面的天空早就是被一片黑暗笼罩,“原来已经到了晚上啊。”南宫羽用力深吸了一口空气,道。
当卢植也是跳下马车后,南宫羽这才跟着伏羲傲天一同去向那不远处正闪烁着火光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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