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祟祟地与皇后娘娘秘议了一个多时辰,当公孙羊行出东宫返回国公府时已是将近亥时。
蒲一回到徽国公府,公孙羊便正遇到在府门口翘首以盼的国公夫人悟真小尼姑,还有同样脸带忧色的鲜卑火神教圣女妘熙儿。
悟真小尼姑一向是把公孙羊当成自家人看待的,更何况,公孙羊目前可是国公府唯一可主事儿的男人,所以,悟真小尼姑对公孙羊的关心那是毫无疑问的。
而妘熙儿圣女呢,虽然与公孙羊不是很熟,可终归是关系到自己的小命,即便是想不关心,那也是没办法做到的。
所以,公孙羊刚刚进门,二人便连忙迎了上来,关切地嘘寒问暖。而悟真小尼姑更是将一双纤手在公孙羊身上上上下下仔细的揉捏了半晌,确认公孙羊每有受到到一丝损伤之后,方才轻抚****,长长地将一口香气喷在了公孙羊的脸上道,“呼!还好没事儿!可吓死我了!”
“伯母姐姐放心,羊儿没事儿!”心中感动着,公孙羊忙温言抚慰道,“不过,这长安城,却不能再呆下去了!”
“为何?”悟真小尼姑伯母颇有几分不解地开口道,“难道还会有坏人来么?可是,这不是有你保护姐姐我么?”
一旁的妘熙儿毕竟是修行中人,眼珠一转,旋即便是一脸的了然之色。很显然,就在转瞬之间,这位鲜卑火神教的圣女,便将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
“伯母姐姐,嗯,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刚刚那个,嗯,坏人,是门派中人。嗯,所谓门派中人,其实就是和黑社会差不多,就和先前那个绝刀门有点儿类似,总之呢,坏人不少,所以呢,我们要小心一些!”
“皇宫那面,虽有那些大内侍卫防守,可那些人本领实在太差,羊儿有些不放心无姤姑姑的安全,所以,我打算先进宫保护姑姑一段时间。至于伯母姐姐还有妘熙儿姐姐,依我看,最好还是先去颖音姑姑那里暂住一段时间为好,不知伯母姐姐意下如何?”
“嗯,既然小羊儿这么说,那就全听小羊儿的!”
徽国公在世之时,国公府的大小事务自然有朱老爷子来决断。
而徽国公病重以后,国公府的一干事务便都由公孙羊决断,而且还都处置得相当的妥当,于是,基本从没单独主持过大事的悟真小尼姑,自然而然地便视公孙羊为依靠了。因而,此刻公孙羊虽是一副商量的语气,可悟真小尼姑却没有丝毫的犹豫便应了下来。
另一厢,妘熙儿圣女虽然心中还有那么几分的犹疑,可也知道在这事儿上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于是也连忙轻点黔首,表示赞同。
眼见二人都没有意义,公孙羊也不耽搁,忙安排二人连夜转移。
莲花山距离长安城尚有数十里远,由于事起仓促,此刻又正直夜半十分,自然来不及整车备马什么的,况且,公孙羊也没有时间随着马车一点一点地慢慢赶路。
于是,这带人赶路的重任,自然便落到了公孙羊的头上。
悟真小尼姑伯母那面自然没有什么问题,又不是第一次被公孙羊背着赶路了,很自然地,便上到了公孙羊的背上。然后公孙羊施展开缩地成寸的本领,一来一回,其间还包括将悟真小尼姑交托给颖音尼姑,整个过程也没用半个时辰。
倒是那位鲜卑圣女妘熙儿那里,却遇到了一点点的麻烦。
身为鲜卑族人,妘熙儿虽然素来豪爽,可毕竟也知书达礼之人,更见如今已然心有所属,不自觉地,便讲究起了汉家礼节来。
如今听闻要被公孙羊背着赶路,扭捏了半晌,不但没有丝毫的动作,反而相当罕见地满脸羞红之色。
“这个,妘熙儿姐姐,你该不是,又发病了吧?怎么脸色这么红?”
心中诧异着,公孙羊不觉之间便已经张口说了出来,而且,还一面伸出右手,要搭到那妘熙儿的额头查探一般。
“去!小屁孩儿!知道什么!”
被公孙羊这么一番动作弄得哭笑不得,妘熙儿也忘记了羞涩,不由得翻了翻白眼,伸玉手打落了公孙羊的大手。
“你,当真,没有犯病?”公孙羊犹自有几分不信地开口道。
连番被公孙羊视为发病,妘熙儿终于转羞为恼,脸色一转迅速显现出江湖侠女的彪悍本质,伸玉手径直将公孙羊推得转过身形,二话不说,身形轻轻一纵,便已经飞身窜上了公孙羊的后背,两条修长的玉腿顺势盘在了公孙羊的腰间,一双莲藕般的玉臂用力环住公孙羊的颈项,趴在了公孙羊的肩头。
还没等确认这位鲜卑圣女是否旧病复发呢,结果却突然遭遇如此彪悍的动作,公孙羊却是不由得一愣。
此刻正直初夏,长安城内德天气已然极暖,此刻又是在国公府内,因而,妘熙儿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丝绸长衫。于是,不可避免地,公孙羊感觉到,两团丰硕的柔软之上顶着两粒娇俏的葡萄,狠狠地压在自己的脊背之上。
如今的公孙羊也算是久经考验,这点诱惑尚且不算什么,更主要的是,那位鲜卑圣女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将樱唇附在公孙羊的耳畔,然后将一缕香气缓缓地喷入公孙羊的耳孔之中。
本就是零距离接触,一缕淡淡的女子幽香传来,此刻又有敏感部位受袭,公孙羊只觉得热血沸腾、呼吸沉重,不觉之间,身下的凶器已经昂首挺立,剑拔弩张,却又好巧不巧地,正触到了妘熙儿盘在公孙羊腰间的玉腿之上。
感觉到有炙热的异物抵在了自己的玉腿之上,不由自主地,妘熙儿便将两条玉腿在那异物上用力摩擦了几下,却换来那异物更加坚硬火热的反弹。
心中好奇,妘熙儿毕竟也是聪明之辈,心思转动之际,就已经意识到了是什么状况。
虽然活了数十年,比起公孙羊的老豆还年长许多,可终究未经人事,一下闹出了如此个丑剧来,饶是妘熙儿素来豪放,不由得脸色羞红,一直红透到耳根处。旋即但觉一股电流袭遍全身,轻吟了一声,便已经彻底瘫在了公孙羊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