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包括常山郡、巨鹿郡、河间郡、信都郡、清河郡、广平郡、魏郡、中山郡、真定郡、赵郡等十郡,治所为信都郡的信都城。
那位造了反的中山靖王,其封地便是在中山郡。只不过如今风水流转,那位中山靖王李泳占据了京城,而整个冀州则落在了大秦皇帝的直接掌控之中。
冀州虽然毗邻司隶,但长安城与信都却相去极远,足有千余里,其间还隔着一道黄河。
不过,这点路程对于有着地阶八品修为的公孙羊而言,算不上什么难事儿。事展开缩地成寸的功夫全力赶路之下,紧紧用了一个晚上,公孙羊便已经来到了信都城中。
由于距离前方战场较远,此刻的信都城战争的气氛并不算浓郁,公孙羊入城也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入城之后,公孙羊也并没有第一时间去那大秦陛下的临时行宫报道,而是寻了出繁华的酒楼暂住了下来。
不过半日的功夫,眼见耳闻之下,公孙羊对这信都城方面的情况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由于仓皇出逃,此番随大秦陛下来到信都的文武并不算多,是以,目前连个草台班子的朝廷都没有搭建完成。
好在由于目前这位大秦陛下能够直接掌控在手的也只剩下幽州、并州、冀州这三州了,所以,政务并不算繁忙。而并州与幽州皆是边关所在,边军数量较为庞大,冀州又是钱粮富庶之地,所以,目前的流亡小朝廷还没有遇到什么大得难题。唯一比较麻烦的是,由于两位老侯爷一死一伤,领军的将领颇为缺乏,尤其是缺少帅才级别的人物主持大局。
当然了,一只脚跨入仙道大门之后,公孙羊对这些凡俗之事并不很是在意。而且,由于生长于关外,基本从没受过大秦帝国的保护,公孙羊一向都对这个大秦帝国没什么归属感,故而对谁当皇帝也都没什么意见。
唯一能让公孙羊牵挂的,自然就是自己的便宜姑姑淑德妃公孙无姤的安危了。
于是,花费了半个下午的时间,公孙羊将信都城的布置了解了个大概后,便回转客栈休息去了。
直到掌灯时分,公孙羊方才起身。用罢晚膳后又打坐调息了片刻,将状态调整道巅峰后,公孙羊方才换好夜行衣,悄无声息地出了客栈向皇宫大内方向摸去。
由于是临时征调的一所豪宅别院,此刻的皇宫院墙并不算高大。但由于惧怕有人行刺,所以这临时皇宫的守卫还是相当的严格,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各种明里暗里的侍卫几乎遍布皇宫的每一个角落,当真是连之苍蝇也很难飞得进去。
但这些看似铜墙铁壁的布置于公孙羊而言并不是无懈可击的。
远远地观察了半晌,认准路线后,公孙羊悄悄地起身,施展开缩地成寸的本领,瞬间便潜入皇宫之内。至于那些傻乎乎的侍卫,甚至连一点风声都没感觉到。
又辨别了一下方位后,公孙羊敛好气机,幽灵一般地穿过庭院,直奔后宅疑似皇帝老儿寝宫的方向潜去。
出乎公孙羊的预料的是,这所最豪华的寝宫之内竟是空无一人。
展开六识略一查探,公孙羊很快便发觉不远处的一所偏殿之中,隐约之间有压抑的喘息声传出。
一步跨过数十丈的空间,公孙羊已经灵猫一般地躲到了那偏殿屋檐下的阴影中,左右查探一番,确认无人发觉后,公孙羊方才伸指点破窗棂纸借着向内观瞧,结果却让公孙羊大吃一惊。
发出声响的,自然就是当今的那位大秦陛下了。
此刻,这位大秦陛下正赤果着身体,满是赘肉的腰宛若弹簧一般地前后挺动着,那姿态俨然是在进行造人运动一般。
这种动作,公孙羊自然并不陌生,自己本身已经与贴身丫鬟凤仙儿实践过无数次,甚至还有数十种其它的花样,公孙羊也都曾一一践行过。
然而,皇帝老儿此刻所作的事情,公孙羊还真就没做过。
因为,那老儿下身之前空无一人,有的只是那貌似白皙细腻的右手!
而看那神情,这皇帝老儿还是乐在其中,很是自我陶醉!
“这老儿,怎么好这个调调?”
心中诧异着,公孙羊眼珠转动四下观瞧,终于发现了异常。
原来,那皇帝老儿是站在一扇屏风后面自我发泄,而屏风后面的寝帐之中还有一人,透过薄薄的轻纱,公孙羊发现,那人赫然就是自己的便宜姑姑,淑德妃公孙无姤。
此刻,那位淑德妃正身披轻纱侧卧榻上,漫不经心地翻阅着一本薄薄的书册。偶尔抬眼瞥向那皇帝老儿所在的屏风方向之际,不经意间会流露出一种深深的厌恶,还有憎恨之色。
而另一厢,那位年近六旬的皇帝老儿正全情投入地打着手枪,满脸的陶醉。只是那空洞涣散没有一点儿焦距的两眼表明,此刻的皇帝老儿并不处于清醒状态,应该是被人以异术催眠了!而这始作俑者,毫无疑问,应该就是榻上的那位淑德妃公孙无姤了!
“难怪淑德妃姑姑虽然入宫十余年,却至今没有子嗣!要是一直都是这样的话,能有子嗣那才叫真的有鬼了呢!”
“不过,这是为什么呢?据说,当年的无姤姑姑可是自愿入宫的啊!莫非,无姤姑姑与这皇帝老儿有什么深仇大恨?可是,也没听说过无姤姑姑与那皇帝老儿有什么仇怨啊?”
“对了!一定是出在无姤姑姑的那位兄长的身上!隐约之间,似乎听说,当初,无姤姑姑的那位兄长就是为了帮助这位大秦陛下打天下,方才英年早逝的!难道,无姤姑姑因此把罪责都推到了那皇帝老儿身上,所以专门进宫就是为了报仇来的?”
“唔,这事儿,貌似非常的有可能啊!”
就在公孙羊心底暗自琢磨之际,那厢,那位皇帝老儿终于已经达到了极限,腰间奋力一挺,同时手上发力,一道乳白之中夹杂着深红的事物喷薄而出,径直落入了那皇帝老儿身前不远处的夜壶之中。而后那皇帝老儿光猪一般的躯体颤抖了片刻,咣当一声瘫倒在地。
“啊!”见此情形公孙羊大吃一惊,低声轻呼了出来。
这倒不是公孙羊担心那皇帝老儿被摔倒,而是因为,据公孙羊所知,男人喷出来的拿东西应该是纯白色的,怎么到了这皇帝老儿那里,就白里透红了呢?
虽然这一声轻呼声音极低,而公孙羊也第一时间醒悟,迅速用手掩住了嘴角,可还是被房中的公孙无姤察觉。但见白影一闪,那公孙无姤已然电射而出,直奔公孙羊藏身之处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