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爱玛终于能跟着南费尔利斯去小森林里面的空地感受魔力了。
南费尔利斯说,经过第一次感应魔力,接下来的几天感受魔力可以利用身体最放松的姿态感应,当练习习惯了,再用其他姿态。
当爱玛还为南费尔利斯说的“身体最放松姿态”是什么姿态识,南费尔利斯已经推着她的肩膀,让她躺下来。
爱玛闭上眼睛,再次感受两天前的那种炙热感。
可是那种烧伤爱玛自己的炙热感没有再出现,无论是腹部的气旋,还是额头上的热旋都发生了变化,它们变得很温和,变得可让爱玛控制。
虽然爱玛能控制热流,可是却不是掌控。爱玛一直不能让魔力从指尖散出,每当魔力热流被爱玛引导到指尖迸发出,却像油滑的泥鳅,拐个弯就溜走了。
爱玛一直不能使魔力流变成魔力,连续尝试了很多次,结果依旧如此。爱玛沮丧、失落、最后烦躁,终于不再引导和控制魔力流,她一方面感受着大自然的魔力,一方面放任体内的魔力流到处乱窜,从额头的气旋流经脖后,之后它们调皮的小孩,此时孩子肩膀下一刻就到了指尖,刚到了指尖又‘啾’一声的传导脚膝盖上,一会儿在大腿跟流传,一会到腰间戏耍。
爱玛感受着感受着,睡着了。
“喂。喂。喂。你醒醒。爱玛。”南费尔利斯推着爱玛的肩膀。
“嗯?怎么了?”爱玛皱着眉头揉着还紧眯着的眼睛。
“你干才在做什么,你知道吗?”南费尔利斯看着打了个哈欠的爱玛,挑了挑眉问道。
“嗯?”爱玛连续眨着眼睛看着南费尔利斯说:“感受魔力呀,怎么了?”说完又打了个哈欠。
“你是在感受魔力吗?我看你比较像是在睡觉。”南费尔利斯说。
“嘿嘿。”爱玛傻笑道,“一时不注意就睡着了。”
南费尔利斯烦恼地揉了揉额头,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说:“那你刚才感应到什么了吗?能发出魔力了吗?”
“不能。”爱玛老实地摇摇头,“不知怎么回事,我想把它发出来,可是它总是来到指尖又溜回去了。我试了很多次,都是这样,后来就烦了,然后就睡着了。”
南费尔利斯把手搭在爱玛肩上,说:“爱玛,你不可以这样的,你本来就出来就比我们晚,开发承应比我们晚,知道的东西比我们少,如果你再不努力,你很快就会被别人,不,应该说,你会被别人越甩越远的了。”
爱玛皱了皱鼻子,没心没肺地点了点头。
南费尔利斯看着一脸毫不在意的爱玛,再次无声地叹口气。
接下来三天,爱玛发出魔力的事毫无进展,依旧停顿在原来的位置,而且每天感受魔力都是以睡着为结束。
南费尔利斯接下来的三天,依旧每天都对爱玛进行‘爱的教育’。爱玛连续听了三天就觉得更加烦了,不是为了无法发出魔力而烦恼,而是因为南费尔利斯天天叨念她而觉得厌烦。
于是第四天,爱玛一早就起来,一个人跑到小森林深处,躲了起来。这一天依旧如前三天一样,没有任何进展,又是呼呼地睡大觉了。
可是第五天,爱玛跟往常一样,运行魔力,迷迷糊糊间突然之间发出强烈的白光,光球快速激射出去,“啪”的一声攻击到正前方的果树。树枝折断,树叶和水果零零散散撒落到地面。
爱玛看着满地零落,她感觉茫然,不知刚才发生什么事似地。过了一会,她回过神来又兴奋地叫了起来。她终于能够发出魔力了。
她兴奋地跑到南费尔利斯平时练习的地方,她兴奋地晃着南费尔利斯的手臂说:“我终于能发出魔力了。”
南费尔利斯也为爱玛高兴,他笑着说:“我知道了,你就别再晃我了,晃得我都要头晕了。”
爱玛高兴地拉着南费尔利斯去看她的战绩。
南费尔利斯皱着眉头看着掉落地上的残果败枝,他说:“怎么你就往果树上打呢,这些都是食物呢。”说着,就蹲下来收拢掉落地上的水果。地上的果子有的是好的,有得已经坏掉,迸裂果汁。
爱玛被南费尔利斯这么一说,也感到不好意思,她也蹲了下来,帮忙收拾残局。
南费尔利斯说:“以后你就在空地上练习好了,如果被克里奥帕特拉大人知道你这么破坏食物,你会收到处罚的。”
爱玛点点头。
总归是纸包不住火,爱玛也没等到下一次,当天晚上她就克里奥帕特拉大人叫去房子,要她讲明今早破坏果树的事情。
爱玛一五一十地说了,最后向克里奥帕特拉大人表示了自己的愧疚和后悔。
克里奥帕特拉大人没有过多地责怪爱玛,只是抚摸着白胡子,点着头说:“今天的事先记下来,等你以后长大了,再处罚你。”
爱玛点头认错后就离开了。
接下来的日子,爱玛都忙着适应和练习魔力。
当爱玛能随心所欲发出魔力的时候,南费尔利斯就来告诉她:“从明天起,我们要一起训练攻击魔力了。”
爱玛扬扬发光保持着魔力萦绕的指尖,好奇地问道:“我现在不是正在练习攻击魔力吗?”
南费尔利斯抿着嘴,偷笑的样子,他说:“当然不是,自如收发魔力是基础,之前你连魔力都无法控制,才让你练习魔力的,真正的攻击魔力明天才开始呢。”
爱玛有些兴奋有些期待有些不屑等待明天,她回忆自己第一次无意识间发出的魔力使得水果树七零八落,这还是她第一次无法控制的后果,之后几天她努力练习,魔力输出的力度增大了,她相信现在的一击造成的破坏更加巨大。
晚上,爱玛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就想着明天的课。终于在胡思乱想的思绪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南费尔利斯带着爱玛到沿树下集合。
当爱玛和南费尔利斯到达沿树时,树底下已经或坐或站着一些跟她同年龄段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