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我的脸!”
君芜没有去自己的院子,而是忍着疼一路跑向了更远的芙蓉园。
“芜儿?你的脸?”
待邱氏看清楚了君芜肿的像猪头一样的脸,亲娘也认不出来了,不由的吓得大叫。
“这是谁啊!快来人!李嬷嬷!”
君芜看着自己的娘都被吓成这样,也知道自己的脸是有多丑了。
“娘,是我啊,我是芜儿啊。”
君芜带着哭腔说。
“啊呀,芜儿,你这是怎么了啊?怎么弄成这样了啊!”
邱氏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成了这副鬼样子,急忙问道。
“都是那个君年年!她嫉妒我,就想毁了我!呜呜,娘,我该怎么办啊。”
“君年年?她怎么可能?难道,她把毒解了?”
邱氏听到是君年年干的,一时不敢相信,喃喃自语。
“娘,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你看我的脸啊,怎么办啊,这样二皇子他就不会娶我了。呜呜呜。”
君芜都这样了,脑袋里还是想着二皇子。可见她对二皇子的痴迷。
当然,如果不是因为二皇子,她也不会那样对待君年年。
谁也不能接受自己喜欢的人与别人定了亲,那个人还是废物君年年。
就因为这门亲事,君年年从小到大没少受人挤兑。
“你说的可是真的?君年年现在本事这样大了?这个贱人现在越来越像她那个没用的娘了。”难道当年下的药解了?不行,我得去看看。邱氏暗自思量。
“乖芜儿,你好生在娘这呆着,等郎中来给你看看。李嬷嬷,走,我到要看看,这君年年还能反了天了不成。”
——
孟荷园
君年年漫无目的的在偌大的院子里走着。
虽然现在这个院子里杂草丛生落满灰尘,但仍能依稀可见之前的辉煌热闹。
“奇怪,这么大个院子,怎么可能会没有一个丫环呢?记得原主有一个名唤金倚的侍女的呀。”君年年边走边碎碎念。
突然,破旧的柴房的门被大力踹开,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女子从里面出来,很是仆仆。
“小姐,奴婢没有保护好小姐,请小姐重罚!”金倚一看到君年年就扑通跪在了地上。
“起来,我身边没有膝盖软的人,女子也一样。”
“是,小姐。”
“你就是金倚吧,你听好,不管以前怎么样,那都是以前了,从现在开始,我们自己要强大起来。如果以后二房那边还来找麻烦,就直接打,别手软,有什么事我顶着。”
“是!奴婢明白了。”
“嗯,还有,以后我们活着要有骨气,不要以奴婢自称,别人只是出生比你好,你没有什么比人家差的。”
“小姐,你......”
“和以前不一样了是吗?金倚,昨天晚上我想通了很多,我们不能软弱下去了。金倚,以后有时间教我武功啊。”
“小姐,奴...我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怎么,还想骗你家小姐啊!”
“金倚不敢。”
“好了好了,先这样吧,你去给我烧烧水,我先洗洗。”
“是。”
-
“夫人到。”门外李嬷嬷尖细的声音响起来。
打了小的,老的来了。
“李嬷嬷,见到嫡女还不拜见。”
“放肆!君年年,有本夫人在这,你这个贱蹄子怎敢口出狂言!”邱氏满腔怒火的大叫。
我想,邱氏此生最大的痛,也是她的儿女此生最大的痛,就是她本是二房的姨娘,她的女儿也是庶女,当她把君年年的娘,季孟荷害死的时候,以为能顺理成章的当上正房夫人。
可没想到,老爷一点这个意思都没有。虽然把夫人当家的掌印给了她,虽然她自己也总是以当家主母自称。
但这个丞相府里里外外的人都知道,毕竟她徒有虚名,以后一些赏赐或月例还是会先分到嫡系那去,慢慢剩下的才会轮到她们偏房。
这也是她针对君年年的原因之一,从季孟荷死后,她将孟荷园的所有月例或赏赐刮了个干干净净,因为老爷也不怎么喜欢君年年,她一直那样欺负君年年,也没有人敢反对。
渐渐形成了如今人人都欺侮君年年的局面。
她仍逍遥自在。
“二姨娘,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一个妾,也敢与我这正房嫡女叫嚣!”
“君年年,我看你是越来越像你娘那个贱人了,李嬷嬷,给我掌嘴!”
“是,夫人!”李嬷嬷手刚刚抬起来。
“你看看你们一大一小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