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算不如天算,捂着受伤的手臂离开现场后,徐浩直奔酒店,也许这个时候酒店已经很危险了,另外找个落脚点比较合适,但这里是岛国,是船越家族的天下,哪里不危险?酒店里至少有自己的人在暗处,说不定关键时刻能有用。
搭车回到酒店后,徐浩在大堂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正是那个和自己联系的美女服务员,美女服务员显然也看到了徐浩,眼睛一亮,但并没用动,目送徐浩上楼去了。
回到房间,锁死门窗后,徐浩也不开灯,躲在房间死角位置,脱下衣服一看,只见手臂已经完全红肿,显然受伤不轻,不过徐浩已经不在意了,给船越太一那一下够他受的了,不死也得脱成皮,受这点小伤值了。
确认周围没用危险后,徐浩将无声手枪准备好,放在旁边,以备不时之需,坐下来开始运行真气进行周天,伤口自己不用理会,谁叫自己有治愈能力呢?
不知不觉,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空灵的状态当中,身体内的真气有条不紊的游走在手臂上,同时异能力也修复着肌肉、经脉和血管组织,红肿的手臂慢慢消散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徐浩猛然睁开眼睛,一把拿起旁边的手枪,三两下穿好衣服,警惕的察觉起周围的一切来,只听一个人走到门口,按响了门铃,徐浩用精神力一探,确定对方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不由好奇的喝道:“谁?”
“先生,需要服务吗?”。徐浩猛然想起刚子时常提到的岛国的特色产业来,没想到今儿个找上门来了,没好气的喝道:“滚――!”
没想到门口这个人还有着锲而不舍的精神,继续按铃,徐浩来火了,抓起柜台上的电话就要给前台打电话,发现电话线是拔开的,临行前风子轩就交代过,到了酒店把电话线拔掉,免得骚扰,用的时候再接上就是,难怪这两天没人骚扰,改直接敲门来了。
给前台拨了电话后,门口的人总算是离开了,徐浩觉得这事好笑又好气,仔细的查探了一下四周,确定没用危险后,看了一下手臂,已经恢复好了,不过有点累。
“哎,看来治愈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没想到竟消耗自己身体的机能。”
左右无事,徐浩再次打坐修炼起来,时间有些晚了,睡觉是不可能了,四周危机重重,必须得让自己时刻保持最佳战斗状态,打坐修炼无疑是最好的办法,既能恢复精力,又能治疗手臂,更重要的是修炼时沉浸在空灵的状态下,对危机的警觉更加敏锐,何乐而不为?
不知不觉到了早上,徐浩来到楼下吃早餐,自己刚坐下吃东西的时候,美女服务员借着倒茶的时机走了上来,眼里充满了敬佩,欲言又止的样子,转身时,留给徐浩一个甜甜的微笑离开了。
吃完早餐,徐浩回到了房间,寻思起来,自己打伤了船越太一,地方肯定会更加警觉,下一步怎么走?船越太一会不会继续派人来暗杀自己?从昨晚的情形来看,对方已经警觉,再想找到他们估计很难了,怎么办?
正想着,电话震动起来,一看是风子轩的,接通后,风子轩急切的问道:“你昨晚和船越太一比武了?受伤没?”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手被打了一下,现在已经全好了。”徐浩如实答道。
“哦,那就好,”风子轩放下心来,好奇的问道:“那他呢?你们斗了几招?船越家族消息封锁的紧,只有一点小道消息传出来,知道的人不多,都很好奇。”
“严格来说只是一招,他中了我一招,不死也得脱层皮。”说道武术,赵无极无比自信的说道。
“嘶---”风子轩吸了一口凉气,想到:真他妈变态。又说道:“对了,我组织专家分析过船越太一的为人,大家一致认为这个人谨小慎微,凡事绸缪在前,这次你打伤了他,我估计他伤好前不会和你硬碰硬了。”
“我正担心这事,他会不会一怒之下,将这笔帐算在暴龙头上?还有,他要是不出头了,我该怎么办?”徐浩无奈的说道。
“暴龙?这个叫法新鲜。”风子轩呵呵道。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不确定因素太多,风子轩也不是神仙,就算神仙也难以把握一个人的喜怒哀乐?一个人情绪上来了,做什么事都有可能,聊了几句后挂了。
徐浩在房间里寻思来寻思去,没用一个好办法,船越家族的人已经警惕了,绑架换人的办法肯定是行不通了,该怎么办?
左右想不出好办法,徐浩便下楼来,走访了几个船越家族控股的山口组织据点,发现这些地方都有几个流动的警察,这些警察只是在附近巡逻,并没用离开的意思,看来,应该是专门安排过来保护的。
事情变得更加棘手起来,这些据点虽然和船越家有关,一旦自己过去搞出点什么事情来,必然会遭到外面这些警察的盘问和追查,事情就更糟了,无奈之下,徐浩只好回到酒店房间。
船越家族的人都潜藏起来,明面上的产业据点都加强了警察保卫,就好像两人下棋一样,自己被每一步都得放着被将死,而对方的棋子不是退了就是派其他棋子看守着,一旦自己开吃,就有其他子跳起来吃了自己,自己还不能还手,否则就是被将死。
得罪黑社会或者世家什么的无所谓,总归是私人恩怨,得罪了警察,就会遭到该国整个国家警察的追杀,而且,事情也会从私人恩怨演变成国家恩怨,个人实力再强,也强不过一个国家。警察之所以追着黑社会满世界跑就是这个道理,不是黑社会怕警察,也不是警察特别能打,而是黑社会不敢与整个国家为敌。
就下来两天,徐浩就在酒店里等候,没用暗杀,没用联系,船越家族就好像忽然消失了一般,徐浩心中挂念蓝诗雅安危,心急如焚,像一只受伤的凶兽一般,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想着各种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