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有卵的,就过来吧,别给我耍花样。”对方静静的说。
像徐浩这种血气方刚的青年有谁能顶住对方的羞辱,而对方也就是抓到了徐浩的这种心理,让徐浩明明知道有危险,那也要过来,正所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其实徐浩并不知道对方是谁,好奇心的作用下,也想去看看。要是徐浩知道对方就是要他命的雇佣兵,那是情况可就不一样了,肯定会哭爹喊娘打死不去的。
半个小时后,徐浩已经到了废弃的工厂,但四周哪里有什么人啊,徐浩突然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刚想要离开。
一道惊呼声突然炸响,与此同时,一阵钢铁摩擦坚实墙面的声音响起
抬头一看,十多米高处正在架设铁轨的工人手一滑,一条重型钢轨便从高处自由落下,巨大的重量使得它落下的威势极其凶猛,仿佛一座长条型的重山,以不可阻挡之势朝徐浩砸来。
“我擦”
徐浩直接惊呼一声,想要躲过这一击,心想:我的妈妈呀,我到底得罪谁了,不至于吧,我是用了他们家的无线网了还是喝他们家水,至于吗?
徐浩本来就没有什么心理准备,这一招来的太突然,徐浩就是怎么眼睁睁的看着那重型钢轨朝自己砸来。但谁也没注意,重型钢轨就要砸到徐浩的时候重量和速度已经变得非常轻了。
但这改变不了什么,徐浩还是被砸中了,徐浩顿时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疼得他说不出话来,眼前更是什么都看不清,全是金花,慢慢的靠到了离自己最近的墙上,缓缓坐了下来。
而一公里以外的一个楼顶,一个狙击手正用狙击镜片监视着徐浩,手里还拿着一个遥控器,不用说,这场意外肯定是这个狙击手的杰作。
不过看到徐浩一下子靠到了墙上,脱离了自己的视线,狙击手也不敢撤离,准备稍后去现场看看徐浩是不是已经死透了。
徐浩这时背靠着墙壁而坐,脸色惨白,额头上密布涔涔冷汗,汗流浃背,全是痛苦使然他咬着牙,闭着眼睛,就像一只受伤的狼,默默的舔舐着伤口,不需要任何人来怜悯,独自承受着身上所有的痛
汗水一滴一滴的从他的鼻尖、下巴滴落到地面,后背以及身体内部被那重型钢轨所砸出的伤害在他那强大的自我复愈能力下慢慢的恢复
像徐浩这般重重挨了一下四五百斤的钢轨轰砸却只是受了点内伤的情况,要是正常人看起来,那徐浩绝对不是人。
几分钟后,徐浩已经站了起来,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自由活动了一下肩膀,就这一小会儿就恢复了气色,浑然像个没事人了一般?
刚伸个懒腰,徐浩的手臂已经暴漏到了狙击手的视野范围内,狙击手看见了很是吃惊,被重型钢轨砸中,就算没死,也要受到重伤,而现在的情况是徐浩没死,还在伸懒腰,但狙击手想到这里,直接瞄准徐浩露出了的手臂,一枪打了过去。
狙击手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这一枪已经暴露了他的位置,但为了任务,狙击手还是豁出去了。、
毫无疑问,徐浩的手臂中枪,又一下子瘫倒在地上,本来刚恢复好,身体本来就虚弱,这一枪更无疑是雪上加霜,不过好在华夏严禁武器,更是佣兵的禁地,所以狙击手只弄了一个小口径,威力也很小的普通狙击步枪,否则,徐浩这条手臂已经被飞速的子弹给绞碎了。
徐浩在军营里已经学会了好多实用的军事知识,其中也包括反狙击之类的,通过这些,徐浩已经大概判断出狙击手所在的地方了,虽然不能露头,但仔细观察着周围,看见周围狙击手并没有撤离,心里一阵冷笑,太小看我了吧!不过当先最重要的还是先止住血,要不然就算是有治愈能力也不行,还没治愈好,自己的血大概早就流光了,所以还是咬着牙,撕下一片衣服,给把伤口抱了起来,暗想着:子弹一会再说,先包扎一下,止血再说,过程简单,但稍微一用力,伤口就疼的厉害,好一次都差点疼晕过去,但还是都挺了过来,冷汗如黄豆大小滴落。
“想要我命,下辈子吧!”徐浩断断续续的说,浑身已经疼的厉害了。
刚说完,身上一下子散发出来一阵强大的镇压力,周围的空气仿佛的降低了几度,一种强大的威慑力倦席向周围散发出去,仿佛都感受到了周围的一草一木。
徐浩出发前还给昊然的了个电话,谁不知道,现在的枪支是国家严禁的,凡是有枪械的,那都不是什么正常的组织,就像是现在这种情况,交给国家还是最安稳的。
挂了电话,徐浩也不含糊,顾不上正在监视自己的狙击手,先离开这片区域再说,徐浩刚起来,也就暴露自己的位置,狙击手正要再给徐浩一枪,但眼前的一幕却让狙击手惊呆了。
狙击手一枪打了过去,打到的却是徐浩的残影,地上留下了以个深深地子弹孔,潜伏的狙击手万万没有想到徐浩的速这么快,闻所未闻,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是二米开外了,来不及多想,完成任务要紧。
可是,让狙击手郁闷的是,自己根本无法瞄准对方,速度是平生前所未见,根本打不目标,看来,任务要失败了,不甘心的狙击手只好收起了枪,转身离开。
狙击手以为徐浩已经离开了,所以也正准备撤,但他不知道,刚才的那个只是徐浩的一个分身,而真正的徐浩,正在朝狙击手奔来。
而徐浩正运用着黑衣人教给他那个奇怪的步伐,虽然徐浩还不太熟,但运用起来发现,那个步伐配上真气,竟可以短时间内的分身。既然有这个功能,那不用用岂不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