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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9章

卢洪春(范俊董基王就学等)李懋桧李沂(周弘禴潘士藻)雒于仁马经纶(林熙春林培)刘纲戴士衡曹学程(子正儒郭实)翁宪祥徐大相

卢洪春,字思仁,东阳人。父仲佃,广西布政使。洪春举万历五年进士,授旌德知县,擢礼部祠祭主事。十四年十月,帝久不视朝,洪春上疏曰:“陛下自九月望后,连日免朝,前日又诏头眩体虚,暂罢朝讲。时享太庙,遣官恭代,且云‘非敢偷逸,恐弗成礼’。臣愚捧读,惊惶欲涕。夫礼莫重于祭,而疾莫甚于虚。陛下春秋鼎盛,诸症皆非所宜有。不宜有而有之,上伤圣母之心,下骇臣民之听,而又因以废祖宗大典,臣不知陛下何以自安也。抑臣所闻,更有异者。先二十六日传旨免朝,即闻人言籍籍,谓陛下试马伤额,故引疾自讳。果如人言,则以一时驰骋之乐,而昧周身之防,其为患犹浅。倘如圣谕,则以目前衽席之娱,而忘保身之术,其为患更深。若乃为圣德之累,则均焉而已。且陛下毋谓身居九重,外廷莫知。天子起居,岂有寂然无闻于人者?然莫敢直言以导陛下,则将顺之意多,而爱敬之心薄也。陛下平日遇颂谀必多喜,遇谏诤必多怒,一涉宫闱,严谴立至,孰肯触讳,以蹈不测之祸哉?群臣如是,非主上福也。愿陛下以宗社为重,毋务矫托以滋疑。力制此心,慎加防检。勿以深宫燕闲有所恣纵,勿以左右近习有所假借,饬躬践行,明示天下,以章律度,则天下万世,将慕义无穷。

较夫挟数用术,文过饰非,几以聋瞽天下之耳目者,相去何如哉!”疏入,帝震怒。传谕内阁百余言,极明谨疾遣官之故。以洪春悖妄,命拟旨治罪。阁臣拟夺官,仍论救。帝不从,廷杖六十,斥为民。诸给事中申救,忤旨,切让。诸御史疏继之,帝怒,夺俸有差。洪春遂废于家,久之卒。光宗嗣位,赠太仆少卿。

御史范俊尝陈时政。帝方疾,见俊疏中“防人欲”语,斥之。主事董基以谏内操谪官。其后员外郎王就学因谏帝托疾不送梓宫,寻罢去。皆与洪春疏相类。

范俊,字国士,高安人。万历五年进士。为义乌知县,征授御史。十二年正月,陈时政十事,语皆切至,而中言“人欲宜防,力以靡曼麹蘖为戒”。先是,慈宁宫灾,给事中邹元标疏陈六事,忤帝意。及帝遘微疾,大臣方问安,而俊疏适入。帝恚曰:“向未罪元标,致俊复尔,当重惩之。”申时行等拟镌秩。帝犹怒,将各予杖。是夜大雷雨,明日朝门外水三尺余。帝怒少霁,时行等亦力救,乃斥为民。明年,给事中张维新请推用谴谪诸臣,诏许量移,惟俊不叙。给事中孙世祯、御史方万山等言俊不宜独遗,坐夺俸。自是屡荐不起,里居数十年卒。

天启初,复官,赠光禄少卿。

董基,字巢雄,掖县人。万历八年进士。授刑部主事。十二年,帝集内竖三千人,授以戈甲,操于内廷。尚书张学颜谏,不纳。基抗疏曰:“内廷清严地,无故聚三千之众,轻以凶器尝试,窃为陛下危之。陛下以为行幸山陵,有此三千人可无恐乎?不知此皆无当实用。设遇健卒劲骑,立见披靡,车驾不可恃以轻出也。夫此三千人安居美食,筋力柔靡,一旦使执锐衣坚,蒙寒犯暑,臣闻顷者竟日演练,中曷濒死者数人,若辈未有不怨者。聚三千蓄怨之人于肘腋,危无逾此者。且自内操以来,赏赉已二万金。长此不已,安有殚竭?有用之财,糜之无用之地,诚可惜也。”疏入,忤旨,命贬二秩,调边方。九卿、给事、御史交章论救,且请纳基言,不听。竟谪基万全都司都事。明年,兵科给事中王致祥言:

“祖宗法,非宿卫士不得持寸兵。今授群不逞利器,出入禁门,祸不细。”大学士申时行亦语司礼监曰:“此事系禁廷,诸人擐甲执戈,未明而入。设奸人窜其中,一旦缓急,外廷不得闻,宿卫不及备,此公等剥肤患也。”中官悚然,乘间力言。帝乃留致祥疏,即日罢之。会谪降官皆量移,基亦迁南京礼部主事,终南京大理卿。致祥,忻州人。隆庆五年进士。历官右佥都御史,巡抚顺天。

王就学,字所敬,武进人。万历十四年进士。授户部主事。三王并封议起,朝论大哗。就学,王锡爵门人也,偕同年生钱允元往规之,为流涕。会庶吉士李腾芳投锡爵书,与就学语相类。锡爵悟,并封诏得寝。就学改礼部,进员外郎,寻调吏部。二十四年,孝安陈太后梓宫发引,帝嫡母也,当送门外,以有疾,遣官代行。吏部侍郎孙继皋言之,帝怒,抵其疏于地。就学抗疏曰:“人子于亲惟送死为大事。今乃靳一攀送,致圣孝不终。岂独有乖古礼,即圣心岂能自安。于此而不用其情,乌乎用其情?于此而可忍,乌乎不可忍?恐难以宣诸诏谕,书诸简册,传示天下万世也。”疏奏,不省。逾二年,诏甄别吏部诸郎,斥就学为民。

寻卒于家。

继皋抗疏未几,给事中刘道亨劾文选员外郎蔡梦麟紊铨政,并及继皋。乞罢,不报。及三殿灾,大臣自陈,皆慰留,独继皋致仕去。卒,赠礼部尚书。继皋,字以德,无锡人。万历二年进士第一。

李懋桧,字克苍,安溪人。万历八年进士。除六安知州,入为刑部员外郎。

十四年三月,帝方忧旱,命所司条上便宜。懋桧及部郎刘复初等争言皇贵妃及恭妃册封事,章一日并上。帝怒,欲加重谴,言者犹不已。阁臣请帝诏诸曹建言止及所司职掌,且不得专达,以慰解帝意。居数日,帝亦霁威,诸疏皆留中。而懋桧疏又有保圣躬、节内供、御近习、开言路、议蠲振、慎刑罚、重举刺、限田制七事,亦寝不行。

明年,给事中邵庶因论诚意伯刘世延,刺及建言诸臣。懋桧上言:“庶因世延条奏,波及言者,欲概绝之。‘防人之口,甚于防川’,庶岂不闻斯语哉?今天下民穷财殚,所在饥馑,山、陕、河南,妇子仳离,僵仆满道,疾苦危急之状,盖有郑侠所不能图者,陛下不得闻且见也。迩者雷击日坛,星坠如斗,天变示儆于上;畿辇之间,子杀父,仆杀主,人情乖离于下。庶以为海内尽无可言已乎?夫在廷之臣,其为言官者十仅二三。言官不必皆智,不为言官者不必皆愚。无论往事,即如迩岁冯保、张居正交通乱政,其连章保留,颂功诩德,若陈三谟、曾士楚者,并出台垣,而请剑引裾杖谪以去者,非庶僚则新进书生也。果若庶言,天下幸无事则可,脱有不虞之变,陛下何从而知?庶复以堂上官禁止司属为得计,伏睹《大明律》,百工技艺之人,若有可言之事,直至御前奏闻,但有阻遏者斩。《大明会典》及皇祖《卧碑》亦屡言之。百工技艺之人,有言尚不敢阻,况诸司百执事乎?庶言一出,志士解体,善言日壅,主上不得闻其过,群下无所献其忠,祸天下必自庶始。陛下必欲重百官越职之禁,不若严言官失职之罚。当言不言,坐以负君误国之罪。轻则记过,重则褫官。科道当迁,一视其章奏多寡得失为殿最,则言官无不直言,庶官无事可言,出位之禁无庸,太平之效自致矣。”

帝责其沽名,命贬一秩。科道合救,不允。庶偕同列胡时麟、梅国楼、郭显忠复交章论劾,乃再降一秩,为湖广按察司经历。历礼部主事,以忧归,屡荐不起。家居二十年,始起故官。进南京兵部郎中。天启初,终太仆少卿。

李沂,字景鲁,嘉鱼人。万历十四年进士。改庶吉士。十六年冬,授吏科给事中。中官张鲸掌东厂,横肆无惮。御史何出光劾鲸死罪八,并及其党锦衣都督刘守有、序班邢尚智。尚智论死,守有除名,鲸被切让,而任职如故。御史马象乾复劾鲸,诋执政甚力,帝下象乾诏狱。大学士申时行等力救,且封还御批,不报。许国、王锡爵复各申救,乃寝前命,而鲸竟不罪。外议谓鲸以金宝献帝获免。

沂拜官甫一月,上疏曰:“陛下往年罪冯保,近日逐宋坤,鲸恶百保而万坤,奈何独濡忍不去?若谓其侍奉多年,则坏法亦多年;谓痛加省改,犹足供事,则未闻可驯虎狼使守门户也。流传鲸广献金宝,多方请乞,陛下犹豫,未忍断决。中外臣民,初未肯信,以为陛下富有四海,岂爱金宝;威如雷霆,岂徇请乞。及见明旨许鲸策励供事,外议藉藉,遂谓为真。亏损圣德,夫岂浅甚!且鲸奸谋既遂,而国家之祸将从此始,臣所大惧也。”是日,给事中唐尧钦亦具疏谏。帝独手沂疏,震怒,谓沂欲为冯保、张居正报仇,立下诏狱严鞫。时行等乞宥,不从。谳上,诏廷杖六十,斥为民。御批至阁,时行等欲留御批,中使不可,持去。帝特遣司礼张诚出监杖。时行等上疏,俱诣会极门候进止。帝言:“沂置贪吏不言,而独谓朕贪,谤诬君父,罪不可宥。”竟杖之。太常卿李尚智、给事中薛三才等抗章论救,俱不报。国、锡爵以言不见用,引罪乞归。锡爵言:“廷杖非正刑,祖宗虽间一行之,亦未有诏狱、廷杖并加于一人者。故事,惟资贼大逆则有打问之旨,今岂可加之言官。”帝优诏慰留锡爵,卒不听其言。

初,冯保获罪,实鲸为之,故帝云然。或谓鲸罪不至如保。张诚掌司礼,素德保,授意言者发之,事秘莫能明也。其时,周弘禴、潘士藻皆以忤鲸得罪,而沂祸为烈。家居十八年,未召而卒。光宗嗣位,赠光禄少卿。

弘禴,字元孚,麻城人。倜傥负奇,好射猎。举万历二年进士,授户部主事。降无为州同知,迁顺天通判。十三年春,上疏指斥朝贵,言:“兵部尚书张学颜被论屡矣。陛下以学颜故,逐一给事中、三御史,此人心所共愤也。学颜结张鲸为兄弟,言官指论学颜而不敢及鲸,畏其势耳。若李植之论冯保,似乎忠谠矣,实张宏门客乐新声为谋主。其巡按顺天,纳娼为小妻,猖狂干纪,则恃宏为内援也。鲸、宏既窃陛下权,而植又窃司礼势,此公论所不容。《祖训》,大小官许至御前言事。今吏科都给事中齐世臣乃请禁部曹建言。曩居正窃权,台省群颂功德,而首发其奸者,顾在艾穆、沈思孝,部曹言事果何负于国哉?居正恶员外郎管志道之建白也,御史龚懋贤因诬以老疾;恶主事赵世卿之条奏也,尚书王国光遂锢以王官。论者切齿,为其附权奸而弃直言,长壅蔽之祸也。今学颜、植交附鲸、宏,鲸敢窃柄,世臣岂不闻?已不敢言,奈何反欲人不言乎?前此长吏垣者周邦杰、秦耀。当居正时,耀则甘心猎犬,邦杰则比迹寒蝉。今耀官太常,邦杰官太仆矣,谏职无补,坐陟京卿,尚谓台省足恃乎?而乃禁诸臣言事也。夫逐一人之言者其罪小,禁诸臣之言者其罪大。往者严嵩及居正犹不敢明立此禁,何世臣无忌惮一至此哉!乞放学颜、植归里,出耀、邦杰于外,屏张鲸使闲居,而夺世臣谏职,严敕司礼张诚等止掌内府礼仪,毋干政事,天下幸甚。”帝怒,谪代州判官,再迁南京兵部主事。

十七年,帝始倦勤,章奏多留中不下。弘禴疏谏,且请早建皇储,不报。

寻召为尚宝丞。明年冬,命监察御史阅视宁夏边务。巡抚佥都御史梁问孟、巡茶御史钟化民,取官帑银交际,弘禴疏发之。诏褫问孟职,调化民于外。河东有秦、汉二坝,弘禴请以石为之,浚渠北达鸳鸯诸湖,大兴水利。还朝,以将材荐哱承恩、土文秀、哱云。明年,承恩等反,坐谪澄海典史。投劾归,卒于家。天启初,以尝请建储,赠太仆少卿。

潘士藻,字去华,婺源人。万历十一年进士。授温州推官。擢御史,巡视北城。慈宁宫近侍侯进忠、牛承忠私出禁城,狎妇女。逻者执之,为所殴,诉于士藻。私牒司礼监治之。帝恚曰:“东厂何事?乃自外庭发。”杖两阉,毙其一。

鲸方掌东厂,怒。会火灾修省,士藻言:“今天下之患,莫大于君臣之意不通。

宜仿祖制,及近时平台暖阁召对故事,面议所当施罢。撤大工以俟丰岁,蠲织造、烧造以昭俭德,免金花额外征以佐军食。且时召讲读诸臣,问以经史。对贤人君子之时多,自能以敬易肆,以义夺欲。修省之实,无过于此。”鲸乃激帝怒,谪广东布政司照磨。科道交章论救,不听。寻擢南京吏部主事。再迁尚宝卿,卒官。

雒于仁,字少泾,泾阳人。父遵,吏科都给事中。神宗初即位,冯保窃权。

帝御殿,保辄侍侧。遵言:“保一侍从之仆,乃敢立天子宝座,文武群工拜天子邪,抑拜中官邪?欺陛下幼冲,无礼至此!”遵乃大学士高拱门生。保疑遵受拱指,遂谋逐拱。遵疏留中。寻劾兵部尚书谭纶,因荐海瑞。吏部尚书杨博称纶才,诋瑞迂滞,疏遂寝。顷之,纶陪祀日坛,咳不止。御史景嵩、韩必显劾纶衰病。

居正素善纶,而冯保欲缘是为遵罪,因传旨诘嵩、必显欲用何人代纶,令会遵推举,遵等惶惧不敢承。俱贬三秩,调外。遵得浙江布政司照磨。保败,屡迁光禄卿。改右佥都御史,巡抚四川。罢归,卒。

于仁举万历十一年进士。历知肥乡、清丰二县,有惠政。十七年,入为大理寺评事。疏献四箴以谏。其略曰:

臣备官岁余,仅朝见陛下者三。此外惟闻圣体违和,一切传免。郊祀庙享遣官代行,政事不亲,讲筵久辍。臣知陛下之疾,所以致之者有由也。臣闻嗜酒则腐肠,恋色则伐性,贪财则丧志,尚气则戕生。陛下八珍在御,觞酌是耽,卜昼不足,继以长夜。此其病在嗜酒也。宠“十俊”以启幸门,溺郑妃,靡言不听。

忠谋摈斥,储位久虚。此其病在恋色也。传索帑金,括取币帛。甚且掠问宦官,有献则已,无则谴怒。李沂之疮痍未平,而张鲸之赀贿复入。此其病在贪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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