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两更,十点左右还有一更。最终之战应该在今天就能写完了。明天开始就是新的章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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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无面者重重的倒在地上的一刻,尚处在幻境中的众人心中登时松了一口气。可一想到接下来的战斗,任谁都不觉得轻松。
楚夏不知要做些什么,竟然自己去开boss。而令人奇怪的是摸得不是尸体,而是脱下了那无面者的一只手套。那只手下面露出了白银的手臂。
“啧啧,这喜欢尸体的爱好跟我有一拼啊。”龙傲天有一股将楚夏引为知己的冲动。
“你那叫变态。”春尽东来嘲讽道。
“艺术,灵魂死亡后留下的躯壳那可是艺术。”龙傲天更正道。
“果然没猜错,所有的泰坦守护者都被上古之神控制了……有这种能力的,只能是泰坦守护者呢……”楚夏喃喃自语道。
“你在说啥?”玛丽家的隔壁走到楚夏身边问道。
“奥杜尔监狱中消失的泰坦守护者,秩序之王提尔。”楚夏指着这个倒下去的无面者说道。“可惜了……”
“你这么关注他做什么?”玛丽家的隔壁疑惑问道。
“因为这个……”楚夏将装备都交给玛丽家的隔壁分配,而自己则将脱下手套的无面者的右手拔了下来。
“白银之手骑士团就是因为这只手而得名……”楚夏道。谁能想到,曾经的六大泰坦守护,白银之手骑士团的荣光,艾克斯塔尼亚大陆的秩序守护者,同样在上古之神的勾引下堕落了。
楚夏将那只白银之手拆解开,竟然分解成了头、胸、手、腕、腿、腰、脚七件板甲套,而剩下的几件小件则组合成为了饰品、戒指和项链。
“这是什么?”龙傲天眼尖,却没有想到楚夏捡尸体竟然有着一层深意在。
“你怎么知道他是提尔的?”一看是板甲,玛丽家的隔壁就没了兴趣,于是问楚夏道。
“当年奥杜尔监狱所有的守护者都被腐化,为何单单提尔消失不见?所以我就想,他也一定是被腐化,只是被派去做别的任务。而在我1-100级经历这么多的无面者BOSS中,只有他是带手套的,所以就被我发现了他的秘密。”楚夏回答玛丽家的隔壁道。
龙傲天拿起一件板甲,对着上面的属性啧啧称奇,“这分明就是一件圣衣啊。”合着这货将白银之手分解成的装备当成圣斗士了。“这个装备要是给我多好啊。”言语之下尽是惋惜。
“这件装备……给他留着。”楚夏说道,他说的“他”,自然是指秦枫。从刚才起,他就跟秦枫失去了联系,而秦枫在现实当中的晕倒更为奇怪,竟然还在翻着白眼!“那个白痴……”楚夏嘀咕一声,然后不再言语。他在赌,赌秦枫能够回来,接受这件白银之手的圣衣……
“可是他不是死骑吗?”玛丽家的隔壁问道。
“我有办法让他变回圣骑的。”楚夏看了一眼瓦斯漏气。
“轰!”幻境破碎,众人重新回到瓦斯琪尔的海边。他们发现天空中已经没有太阳,当他们抬头看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了。
一尊拥有者怪异面庞的丑陋的巨大生物,影子完全遮住了天空。他的双翼是黑色,翅尖上刻画着的符文正散发出黑暗邪力的紫黑光芒。而它的翼下的一只手则抓着一柄幽绿色的巨剑。
“这是什么?”众人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合体了吗?终于……”楚夏苦笑着看了一下众人,然后说道。
“这就是我们要面对的最终boss吗?”春尽东来感觉到了恐怖至斯的力量,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他从心底感到一丝恐惧。
“这怪物是什么?上古之神?纳斯普拉?还是?”艾露恩问道。
“还有纳鲁……那对翅膀,是腐化后的纳鲁。我以为纳鲁会是他的身体,但是没有料到竟然会成为他的翅膀……现在他手上拿的,应该是不久之前暮光之锤从黑海岸边拿到的主宰之剑……”楚夏说道。
“这仗,咋打啊?”油炸包子愣愣的看着天空,呆呆的问道。
“坚持……大家一定要坚持到秦枫回来。如果他真的能够将救兵请到的话,最后赢的一定是我们!”楚夏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有这样鼓励众人。
“哼,你们自己玩吧,我要走了。”瓦斯漏气终于沉不住气,对大家说道。因为此前楚夏透露给他的信息就是只要他身上有那块泽瑞布水晶,他就可以保命,现在众人明显不是最终boss的对手,他首先提出要离开。
“你走可以,你身上的泽瑞布水晶给我留下。”楚夏毫不客气的说道。
“开玩笑吗你在?我凭什么给你留下?”瓦斯漏气冷笑道,他指着楚夏道:“你们要相信这种人吗?他明明是指挥着我们去送死,好让他自己获利,凭什么我们一路走来都听他的?”
众人皆不言语,瓦斯漏气以为自己的说服成功,心里更加得意,“他总是指挥我们做这个做那个,但是为什么最后每次得利的都是他们修补师?我们黑执事可一点好处都没有!”
“你是说你现在想两边分开?那样你们更加没有胜算了!”龙傲天捻着自己的眉毛说道。
“哼,我们黑执事的事情你们管不着,怎么样艾露恩?”瓦斯漏气转身问艾露恩道。
“虽然我不知道你身上有什么让圣光信仰如此在意,但是我要说的是,最起码到现在,他从来没有害过我们,所以我宁愿相信他。”
“一直到死?”瓦斯漏气不可思议,他以为艾露恩身为黑执事对楚夏早已经不满了。
“一直到死。”艾露恩的语气不容置疑。
“那你呢?”副本内现在一共就还剩下3位黑执事,瓦斯漏气转头问玛丽家的隔壁道。
“虽然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是凭我的直觉,你太不靠谱了。况且……我们还没熟到要我会相信你的地步。”玛丽家的隔壁也是一个调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