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正在办案,无关人等,请离开。”陈云还没有走近,一个警察紧张的按在枪套上面,美国有些犯罪份子,是专门以猎杀警察为乐趣,酒吧刚发生过枪战,正常人都不会出现在这里。
“别紧张,别紧张。”陈云和大鬼高举着双手,示意没有带着枪械,慢慢走近,一道亮眼的灯光照射过来,陈云不禁眯起双眼。
“呀,是陈云?!”一个警察连忙将手电筒移开,陈云呐,知名人物,全球的偶像,不然,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刚才的枪战案与他有关?
抱着这样猜测念头的警察不在少数,看向陈云的眼神都充满怪异之色,假如正的和陈云有关,那这次的案子基本上没有了头绪,陈云平时出入都带着十数个保镖,能与他发生枪战的家伙,不是布局精密,就是被当场打死,这样的人物,能让他们轻易的找出线索才怪。
“是这样的,我刚才和公司的同事在这间酒吧喝酒,我的保镖通知我有大批人拿着枪械冲过来,为了安全起见,我叫人先离开,但是我的保镖见过对方的面,只要抓着他们,一定能认得出。”
陈云是想利用警察的力量,将那个醉汉找出来,问清楚,既省事,又方便。
“原来如此。”一个警察的头头走出来,伸出手道:“我是高级警官,邓肯,很感谢你的协助。”
“应该的。”陈云笑着与他握握手。
随后邓肯当场亲自为陈云记录事发时候的事,陈云在一旁说,邓肯静静的记录着,偶尔会问一些看似是无关紧要的问题,不长的时间,陈云已经口述完毕。
“很感谢你的协助,我们抓住肇事者,会邀请你过来认人,到时还要麻烦你。”邓肯收好记录本子,再次与陈云握手道。
陈云点点头,该说的都说了,就打算离开。
救护人员从酒吧里连续抬出两个伤者,其中一人看到陈云,忽然眼睛瞪得大大的,喉咙发出咯咯的声音,颤抖的双手指着陈云,似是看到什么令他惊恐的事,噗的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倒在担架上,出气多,进气少,眼睛,鼻孔不停的溢出血液。
医护人员顿时忙成一团,现场为他进行急救。
陈云皱着眉头盯着那双流血的双眼,他很确定没有见过此人,也不可能是见到陈云太激动所致,他的表情,摆明是见到什么恐怖的东西,到底他是见到什么,令他如此惊悚?
此人,正是那个不觉意踩熄燃烧纸巾的人。
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异状。陈云摇摇头,自嘲自己太敏感了。
这时一个警察走过来,在邓肯的耳边轻轻说着什么,邓肯朝他点点头,忽然叫住陈云:“陈,我们抓到几个疑似是犯罪份子的人,不介意我们一起去认下人吧?”
语气中含有征询的意味,对普通人来说,警察局要征询,是合法的,纳税人有义务合作,但是像陈云处在社会高端的人,有时法律并不能约束他,他只需要在法官面前说出一个理由,自然就能放行。
“没问题,我乐意之至。你们的工作效率非常之高,不愧为人民的保护神。”陈云没想到警察如此之快就抓到人,惊喜道。
来到警察局,由于事件涉及到陈云,警察局的大大小小头脑全部出动,陪着陈云来到认人室,前面是一道外面的人可以看到里面,里面看到的却是一面镜子的玻璃。
五个犯罪疑犯托着自己的名字牌子,面无表情的一字排开。
陈云一一看去,和他有冲突的醉汉赫然在其中,名字叫埃克托*弗莱森,指指他道:“其他人我不认识,这个人就是其中枪手中一个,与我在厕所中有过冲突。”
邓肯翻翻手下人送上来的疑犯资料,皱皱眉头道:“陈,你确定吗?他的资料显示,他是一个无业游民,平时就靠救济金活着,在这里没有什么朋友,也没有不良记录,他怎么能使唤得动一大批的人?”
陈云摸摸下巴,喃喃道:“也许他并不是指使人,而是一个马前卒,有人想要他打头阵,那么,谁是站在他背后的人?对方意欲为何?”
事情的脉络是清晰了,但是疑问,却是越来越多。
陈云抬头问道:“我能和他独自聊一下吗?当然,你们可以开着监视器,我保证不会做出格的事。”
邓肯还没有说话,旁边的肥肥的警察局长开口说道:“哈哈,当然,当然,以陈你的地位,怎么可能会做出格的事,来人,把三号疑犯送到审讯室,关掉监视器。”
局长身为系统中高层人员,又是在纽约这么一个国际大都市,对讯息的了解可说是非常之庞大,陈云只是一个有钱的名人,但是背后的能量却是能左右着美国政治走势,换他这个局长,更是跟玩似的,他也是有上进心的人,现在卖陈云一个人情,拉上这条线,说不定,日后成为升迁的一个大助力。
陈云对很会做人的局长赞尝的点点头,在警察人中的带领下,来到审讯室,埃克托就像是失去了灵魂般,无神的低着头,被铐着的双手无力的在后面垂下,对陈云的进来,毫无反应。
啪!
厚厚的大门关上,房间里只剩下陈云和埃克托两人。
陈云走到埃克托旁边,坐在桌子上,与埃克托面对面,“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还是在这种情况下,人生真是何处不相逢呀。”
埃克托没有反应,他刚才得到消息,一人因受伤太重,抢救无效,当场死亡,他将会被判为终身监禁,他,人生没有希望了。
陈云继续说道:“我知道事件并不是你指使,你只不过是一个冲在前面的人,后面还有人,说出来,在程序上来说,法官也会轻判。”
埃克托听到轻判一词,眼神亮了起来,抬起头直直的望着陈云,沙哑的声音道:“真的吗?我说出来,真的会得到轻判吗?”
陈云点点头,美国的确是这样的条例,他没有必要骗一个没有希望的人。
“但是,我并不知道他是谁。”埃克托的眼神黯淡下去,整个事件,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从酒吧出来后,他就走回自己的家,但是却被一伙人硬迫着,拿起枪械向酒吧扫射,他才是最无辜的一个。
不知道背后的人?这个难办了,茫茫人海,与陈云有仇的人实在太多。
陈云皱皱眉头,不死心的道:“那他有没有说过什么话?”
“对了,他说过他们是要给你个警告,身处在危险中,就应该带多点保镖,万一被那些人成功了,这个世界那不是很无趣?对,他就是这样说的,你看,这样能不能帮我减轻罪刑?”埃克托的眼神再度亮了起来,希冀的看着陈云,他是急病乱投医,也不管陈云是不是律师,当场问起来。
警告?身处在危险中?世界很无趣?
陈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每个字拆开来听,他都懂,合并在一起,却是一头雾水。
难道有人正在布置针对我的精密布局?如果按照现在的保镖人数,肯定会成功。而敌方的对头偶尔知道这个消息,特意叫人过来给我警告?
越想越像是这么一回事,陈云苦笑起来,对方的警告如果不是及早得知,恐怕自己会是那两人中的一个,陈云忽然想到,是不是对方知道只有出动一大批人,自己的保镖肯定会有所察觉,早早就逃离现场,毕竟一两个人的暗杀,隐蔽性极好,可能会出现自己伤亡的情况。
对方又特别推出埃克托,让他被警察抓住,自己肯定会过来询问,也就顺理成章的知道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自己的一切行动,心理,都在对方的股掌之间!
陈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对方的智慧,实在是太可怕了。
到底是谁?
(PS:今天编辑跟我说,上架被否了。老实说,码了四个月的字,每天坐在电脑前,起初,只是为了自己开心,后来就有了野心,想强推,想上架,想赚钱,到现在,突然发现,原来,一切都只是美丽的误会,曾让我热血沸腾,曾让我伤感流泪,曾让我一大早起床码字,曾让我码字码到深夜,今天,我问自己一句,我真的喜欢码字吗?真的想写出东西给人看吗?我,没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