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从来都不参与公司聚会,你在公司这么久了,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不是一般的难喔!”郑茹好奇道。如果换成别人,袁莱是不会回应的,他顶多一笑而过。既然郑茹也想知道,他不会隐瞒而有所保留的,因为她是郑茹。袁莱深沉的想了想,像吐烟圈一样云里雾里冷冷叹息说:“大概靠的是‘无欲则刚’这四个字吧,很多时候,都是这种情况:我想要的它给不了我,它想要的我也给不了它,所以就淡一点,再淡一点,远一些,再远一些,刚好就是这个味道,刚好就是这个距离。没有个人感情色彩掺杂在里面,工作就是工作,私人生活就是私人生活,一切都是刚刚好。”郑茹好像有点明白,她突然又更糊涂了,接着问:“公司也许概念有些大,有些抽象,那就小一点,具体一点,同事间一起吃个饭、聊聊天,增加相互认识,促进相互理解,不是一件挺好的事吗?你干嘛每次也都拒绝呀?给个机会啦。”袁莱诚心实意的说道:“我总是喜欢把机会留给别人。其实我可以做,但我没做,我不做肯定有我的道理。我想你了解我的,人的精力很有限,有所得必须也要有所失。”郑茹吞吞吐吐的问:“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吧?如果涉及个人隐私,不想说我不会勉强,尽管我在别人看来就喜欢八卦,其实我是蛮喜欢八卦的。哈哈。”袁莱也笑笑说:“你性格很开朗,我太内敛了,别人背后不是议论我有自闭症吗?想想看也是,话少,孤僻,也不参加集体活动,坐班车总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遇到排队人群总是保持距离的等在一旁。有问题呀,这个人,消极,不合群,是不是这个样子?”郑茹点点头道:“原来你都知道啊,那你干嘛还要这样一意孤行呢?这样不好吧?”袁莱也点点头道:“我知道,可没办法的。”郑茹:“没办法是什么意思?”袁莱:“就好比说聚餐,我心里有个疙瘩,无解的,大概是这样子的。”郑茹:“也不见得,说说看嘛,我想听。”袁莱摇摇头道:“说不好,这个真的说不好。”郑茹:“说的时候,不要老想着自己,顾忌太多通常是会引起紧张情绪的,深呼吸,慢慢放松,尽量忘记自己,像讲故事一样,用旁观的视角去描述。之前听你讲故事觉得真心赞,我超喜欢。”袁莱在郑茹面前就希望自己是一张白纸,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袁莱按照郑茹介绍的方法试着说道:“以前我也疯,也爱玩,讲不上喜欢,但不会排斥,自从认识那个女孩以后,一切都开始变了。那个女孩青春阳光,活泼可爱,漂亮,大方,也很善良,就是大家一看就会喜欢与之交往的类型,她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年轻、太简单、太容易相信别人。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反正就感觉无比亲近,就像见到自己家人一样,这是她后来告诉我的,其实我也深有同感。我除了对她欣赏,没有其它任何别的歪主意,看见一件心喜的东西本身就快乐,不会动坏心思算计着怎么占为己有,可有的人却不这么认为。她曾半真半假三番五次邀请我一起吃饭,我知道她未来可以会更好的,所以每次我都找理由不去。最后一次,是情人节前夜,我记得很清楚,她这次是很认真的又叫我一起去吃个饭,她接着讲我再不去她会生气的,结果我还是没去。第二天,她交了个男朋友,那个男的我是看不上,感觉很差劲,但只要是她喜欢的,我会无条件默默的祝福她。才开始,那个男的对她很用心,也挺会献殷勤,那些泡妞的套路他都不厌其烦的做,乐此不疲的做,她偶尔也会笑的。我听到她的笑声,我觉得我可以放心替她高兴。可后来,有一段时间,我突然看见那个男的身边又出现一个新的女孩,我明白了,心也凉到脚后跟。她被花言巧语蒙骗了,别人只是玩玩,追到手后腻烦了就甩手。她走前找过我,她相信我对女孩一定不会朝三暮四,她说我是一个好人。我没挽留她,因为这里有她痛苦的阴影。她走了。”郑茹听后啧啧道:“你应该主动点,哪有女孩子叫你吃饭你还不去的道理?实属不该!”袁莱震惊同时又像是丢了魂似的,喃喃自语道:“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郑茹直摇头道:“什么时代了,渣男不要太多哦!”袁莱听到渣男,他竟无言以对。袁莱只是轻轻地对郑茹说:“谢谢你,谢谢你。”郑茹反应很快的揶揄他道:“谢我啊,那就请我吃饭喽!”说到请吃饭,两人都会意地不说话了。郑茹问:“你心里的疙瘩解锁了没?”袁莱:“应该会好多了,再给点时间吧。唉,对啦,刚才你传授我的那一套心得叫什么名堂,挺有魔力。”郑茹没憋住,噗哧笑了出来道:“你以前上学时到台上发言,会不会紧张?你们老师不是这样鼓励教导你们的吗?”袁莱听后,目瞪口呆,对郑茹竖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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