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一个富二代在我面前吹牛,说他是什么集团的接班人,我当时就笑出声了,一个集团才多大?还好意思吹?
我小学一年级的时候,老师神情严肃的就告诉我,我是共产主义事业的接班人,我都瞒到了20多年都没对别人说,虽然现在还没有人找我具体谈接班的事,但我仍然坚持默默的潜伏在社会最底层,从不泄密……。
可是,与这些也许一辈子都接不到召唤的接班人相比,王峰这个写入帝国元首怀里小本子可就完全不同了。
那是能真真切切的听到召唤的帝国未来接班人,而且是当今的帝国元首阁下亲自发出的大召唤术!
当然,也因为王峰的老爹叫做王城。
因为王城这个名字,作为力压昔日的那位第二帝国的闪击将军的西伯利亚之虎,实在是太有名了。
毕竟那位闪击将军的数十万装甲大军兵败莫斯科,而这位却是仅仅率领一个兵员不过一万有余的普通二级师,就推平了撕碎拿破仑,磕破黑特勒的莫斯科城。
只是很可惜的是,这位将军立下如此之大功绩的原因和昔日那个黄金家族一样,用的都是一把冲天大火。
所以,哪怕是立下如此巨大的功劳,这位将军依旧以我心实在难忍的理由,在战后的莫斯科遗迹上,世界各大媒体的面前,哭着烧了一大堆黄纸,呼吁人们正视战争的危害,要维持来之不易的和平后,很干脆的从军中退役了。
就因为这件事情,原本因为火烧莫斯科,而被全世界口笔讨伐的残暴将军,摇身一变成为一名险些获得和平大奖的和平使者,让原本因为利益分配不均,而面临擦火的东西两大阵营开始握手言和,最终签订了在历史上大书特书的《京都和平协议》。
华夏获得了昔日元朝事情的广阔疆域,并和中亚、南洋各国组成了现在的华盟,澳大利亚和统一了半岛的高丽则是成为永久的中立国。
至于和华盟有血海深仇的扶桑则是依旧保全,和南亚的阿三一起多方下注,不仅加入了有山姆大叔领头的新盟,还在独成一派的中东联盟协助下挤入了亚元区。
而后,便是二十年无战事!
所以,作为当今华盟的功勋者子弟,又是以后炙手可热的火种战士,而且帝国元首的印象还非常的好。
不然的话,作为一名火种战士的封地,也不会是紧挨着那一道连接北冰洋和太平洋的门户,日进斗金的白令海峡旁边的科奇半岛。
“是不是要向那个王家表达一下自己的善意,毕竟别的不说,就说自己之所以能从昆仑战区脱颖而出,坐上了这个位置,还是多亏了一年前那一位王家子弟闹出的暴打事件。”这位一直呆在中亚边疆,在十个月前才替代前任,才开始一步登天,在京城立足的陈玄礼,心中这样不禁想到。
帝京城,执掌号称华盟最精锐部队的第一战略快速反应部队:二十万黑衣近卫军的天策府中,白虎大堂内室。
一名身躯欣长伟岸的中年男子,正背对着罩了一层青纱的木床,听着夜雨敲响外边秋池的响声,安然而坐。
男子的体形极为流畅,身体每一个弧线似乎都暗合着某一种天地至理,给人一种大智慧的感觉,似乎这个人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每时每刻都在思考。
窗前,有个散发着清香的檀木桌案,上面则是摆了一副黑白相间的棋盘。
棋盘上面,黑、白棋子正在纵横杀戮。只是奇怪的是,棋盘上的棋子有些光洁如新,有些却是布满了灰尘。
似乎这些棋子,很久都没有动过。
就在此时,男子突然伸出修长的手指,夹起一颗蒙上灰尘的黑子,“砰”的一声,轻轻丢在桌边的黑磁灌中,又拿起一颗同样挤满灰尘的白子挪到了中盘。
“元首,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而后,这位中年男子望着棋盘上突然变得杀机四伏的棋局,深深的叹息一声。
这位带领十万近卫军收复了宝岛,并重新打通并控制了通往“丝绸之路”,以至于被大唐上下奉为现任军神,成为第一名非建国元勋,而是贫民出身,被当今帝国元首一眼相中的天策大将军诸葛小花,那双睿智的眼眸中充满了深深的忧虑。
城南,芦然亭,原本位于朱雀大街上一户王侯的后院,只是这位来自江南,将自家庭院大半挖成湖波,和当今帝国元首是连襟的家族,因为那个惊绝天下的女子殉情之后,这个,这个庭院就不出意外的就这么破败了。
而后,无人打理的它就变成了一个芦苇荡。
原本地方上还觉得它有些不雅,但是在准备填平这块寸土寸金芦苇荡之时,却被帝国元首那一位曾经拿下军中第一高手之名,如今实力未知,据说已经进军圣贤境界的亲妹妹,那一位不知为何突然出家的长公主,突然喜欢上了这一片芦飞雪的美景。
于是,自从这位大贵人钟情以后,不仅帝都的官人没有了声音,就连那些妄想着把那延续了上千年的古皇城,都要推到建房子的房地产商,都自动没了踪影。
而且,因为有她的大驾光临,使得城中好事的专家教授给这个芦苇荡评点出;诸如阡陌苇香和绿湖问渔的景点。
别的不说,芦然亭的牌坊便是前两年由一位闻名全亚洲的书法大家,在长公主在这里举行的宴会上,重新挥毫写下的。
此刻,郁郁葱葱的芦苇荡边,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坐在一个小亭里,小酌着从附近一座自家经营的农家小饭店那里,买来的自酿米酒。
不远处,一些因为外边下雨,躲在这里的亭台长廊下玩耍的稚童,则是在一旁扎堆窃窃私语,还不时对着那位穿着一身只有在荧屏上才会出现的破旧汉袍老人,投来一阵阵好奇的眼神。
对此,这位仅用了一根束带固定长发的老人,只是和蔼笑了笑,笑着呢喃了一句:“黄发垂髫,怡然自乐。”
而后,这位老者随手抓了一把到处可取的小草,看似满脸漫不经心地一撕再撕,丢了一地后,嘴角露出了一丝嘲讽,笑道:“真没想到,昔日赫赫有名,威震天下的蛮族战神竟然变成了这幅胆小鬼的模样。”
“呵呵,老家伙,我们只是彼此彼此而已。“听到这位怪异的老者这么一说,一个人缓缓浮现在他的面前。
这是一个极其俊美的年轻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几岁地样子,长发如瀑,肌肤如雪,眸子若秋水一般,身材修长,如果不是因为确实长有喉结,看到他的人非将他当成一个女扮男装的美丽女子不可。
漂亮地一塌糊涂,让许多年轻女子都要嫉妒,都要失声尖叫;只是眉间却有些霜意,还不知为何总给人一种十分寒酸的感觉。
就像是一位曾经傲视王侯的少年公子,因为家道中落,然后在大街边做了与城管大哥智斗三十年时间的买菜商贩一般。
“是吗?”老人的眉头一扬,似笑非笑的看着对面:“可是老夫总算是做了几件成功地事情,可是你哪?”
对此,英俊年轻人,只有沉默不语。
“甚至,好不容易从那个旮旯里跑了出来,还只是想找那个烧炉子老头的后人,出出自己的晦气,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小了。”似乎想到了什么,白发老人嗤嗤笑到。
听到老人这么耻笑自己,对面的来人眉头一皱,刚想反驳,就看到自己的眼前发生了惊人的一幕。
对面那位语气有些刻薄的老头子,被一个肩膀上扛着一柄圆圆的清荷叶,突然出现在他们二人面前的金发小女孩,以一记势大力沉的鞭腿击飞出去。
小女孩看上去不过十一二岁,她有着长长及膝的金色长发,胖乎乎的小脸,娇小的模样显得极为的可爱。
似乎注意到对面之人的惊讶,小女孩修长的睫毛突然轻轻的动了动,转过身来,睁开了一对金色的眼瞳,满身冷漠的看了过来。
这位突然现身的神秘年轻人,看着敢和自己对峙的小女孩,脑海中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得心中一动。
好在,对面的老先生已经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便安然无恙的爬了起来,只是估摸着自己再也没有脸皮呆在这里,便直接加快自己的步子离开了。
接着,更荒诞的画面出现了,一只很像传说中神兽狴犴的大猫,随即也鬼鬼祟祟的跳出了芦苇荡,小心翼翼的跟在金发小女孩身后,与那位身影显得十分狼狈的老先生,一起消失在英军年轻人的视野中。
“真的有趣,混沌神族血脉,加上最善于驱除邪祟的太古神兽狴犴,”看着某处有些浓重的阴影,驻足不前的英俊年轻人,眼睛一亮,也转身离去。
现场,那些依旧在玩耍的小孩子们,也是豁然消失。
另一边,在昔日古人面前丢了大脸的神秘老人,正满脸语重心长的说道:“小徒弟啊,以后在外人面前给老夫一点颜面好不好,老夫将生平所学的法门尽数传授给你,不求你以后给老夫养老送终,好歹见面了给个笑脸不是?”
肩上扛着一弯碧绿新荷,身后跟着一头魁梧狴犴的金发小女孩犹豫了一下,终于很认真地板着冰冷的小脸,挤出一个生硬的笑脸。
对此,老人只有满脸的无奈,道:“罢了罢了。”
接下来都是老人的自说自话,有问没答:“早跟你说过,刚才的那个家伙,你别急着出手,一来怕你杀不掉,二来更是杀不得,否则就会暴露了你那位义姐,以及老夫当年费尽心机移花接木的苦心了……。”
看着依旧对着呵呵假笑的金发女孩,最终一叹再叹的老人,问道:“对了,现在还喜欢一边听书,一边用红头票叠纸飞机吗?”
于是,听到这句话的小女孩,总算大发慈悲的嗯了一声,她那没有什么表情的小脸上也浮现出了一抹甜甜的笑容。
那般模样,仿佛是见到了什么极为喜爱的东西一般;让多少隐藏在幕后的老不死们,都无可奈何的老人,再次破天荒的露出一脸的无奈。
他是谁?
当今世界,共有十四达到六阶,堪比神灵试比高的圣贤之中,将世界七大奇迹之一的空中花园,详细位置和具体入口公诸于世,引起了火种科技大爆发,彻底改变了当今世界格局的他,独占两席。
然后,这位自称占卜第二,无人敢第一的的老头儿看了一眼因为茫茫的夜雨,显得更加阴暗的天空,没来由的说了一句:“要打雷了。”
听到这句话,小女孩轻轻的踮起脚尖,拿起那弯弯的新荷遮在老人的头顶,对着他呵呵一笑。
于是,老人顿时满脸开怀的笑道:“滚滚天雷,劈得死盘古,都劈不死老夫。闺女啊,与你说个大秘密,老夫可是货真价实的巅峰大罗金仙。”
于是,翻脸不认人的小女孩,再次一脚将恬不知耻的老人,踹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