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5253100000002

第2章

初住處州妙嚴禪院語錄

住湖州顯忠資福禪寺門人(守詮)等編

師受請 判府左司。度疏。師拈示眾云。此是判府左司。兩手分付。謂之無盡藏頂王三昧。言言見諦。句句朝宗。若也知得。更不重說偈言。若也未知。輙煩僧官。對眾宣讀。

陞座。僧問。一法若有。毗盧墮在凡夫。萬法若無。普賢失其境界。去此二途。請師速道。師云。天長地久。進云。親切已蒙師指示。一句無私利有情。師云。知恩方解報恩。進云。昨夜清風生八極。今朝流水漲前溪。師云。追風天馬戴麒麟。進云。非但左司承此善。學人禮拜謝師恩。師云。未放你在。僧禮拜。師云。脚跟下失却。

師乃云。寶劒揮空。乾坤失色。掀翻是非窠窟。截斷生死根株。有佛處不得住。地久天長。無佛處急走過。河清海晏。三千里外一句全提。更無絲毫滲漏。堪與佛祖為師。作箇人天牓樣。正恁麼時。轉凡成聖一句作麼生道。委悉麼。萬古碧潭空界月。再三撈摝始應知。

入院上堂。僧問。遠離光孝。來赴妙嚴。如何是不動尊。師云。一別蓮城五日程。進云。竹密不妨流水過。山高豈礙白雲飛。師云。老僧不曾動步。進云。今日得聞於未聞。師云。急須吐却。進云。昔日楊岐。今朝和尚。師云。這裏著不得。進云。爭柰公案現成。師云。將謂你是箇漢。僧云。劄。師云。未在 師乃云。孤峰萬仞。鳥道虗玄。名利杳忘。是非頓絕。直得猿吟古木。虎嘯幽巖。碧落青霄。道人活計。雖然恁麼。更須知有人境俱奪向上一竅。乃竪拂云。天上有星皆拱北。人間無水不朝東。

上堂。大道只在目前。要且目前難覩。欲識大道真體。不離聲色言語。言語動用了無交涉。且大道真體在什麼處。良久云。可憐傅大士。處處失樓閣。

出隊歸上堂。透過鐵壁銀山。紅塵閙市全彰古佛家風。經過酒肆茶坊。突出衲僧巴鼻。冷笑諸方寒灰枯木。坐在無魂必死之地。妙嚴有些子神通。為汝諸人出氣。卓拄杖云。三十年弄馬騎。却被瞎驢受記。又卓一卓下座。

上堂九年面壁。壞却東土兒孫。隻履西歸。鈍置黃面老子。以拄杖劃一劃云。石牛欄古路。一馬生三寅。

上堂。黃蘗老婆。大愚饒舌。佛法無多子。正眼瞎驢滅。驀拈拄杖云。妙嚴突出拄杖。三人證龜成鼈。以拄杖卓一卓云。拄杖子善甄別。硬却脊梁。莫教漏泄。觀音菩薩將錢買胡餅。放下却是一塊生鐵。遂擲下拄杖下座。

上堂。大丈夫須猛烈打破從前伎倆。直下斬釘截鐵。拈却佛祖機。拔却繫驢橛。豈不見。睦州為人太親切。拶得雲門脚折。後來兒孫不辨端倪。却向推門處辨別。若也恁麼參禪。驢年未得休歇。妙嚴不惜眉毛。與你當頭拈出。驀拈拄杖擲下云。南贍部洲人。常在北鬱單越。

上堂。舉僧問大隋。如何是和尚家風。隋云。赤土畫簸箕。僧云。如何是赤土畫簸箕。隋云。簸箕有唇。米跳不出。師云。諸人還知大隋落處麼。妙嚴更為頌出。簸箕有唇。米跳不出。天下衲僧赤胳[骨*歷]。更須撥轉上頭關。十方世界黑似漆。以拂子擊禪床下座。

上堂。荊棘林中紅爛。破驢脊上蒼蠅。韓信臨朝底。洞山佛無光。者一隊漢。朝打三千。暮打八百。有什麼罪過。只如銅沙羅裏滿盛油。汝諸人又作麼生。良久云。大盡三十日。小盡二十九。

上堂。舉玄沙問鏡清。不見一法。是大過患。且道不見什麼法。清指露柱云。莫不是者箇法麼。沙云。浙中清水白米許你喫。若是佛法未夢見在。師云。鏡清放頑。佛祖也不柰何。若非玄沙深辯來風。幾被露柱吞却。有人辯得出。妙嚴兩手分付。

上堂。百草頭上。罷却干戈。萬仞峰前。縱橫遊戲。暗嗟魯祖面壁。一味祇貪瞌睡。翻笑睦州見僧與我提一桶水。當恁麼時。臨濟喝若雷奔。也拈放一邊。德山棒如撒星。亦置之一處。妙嚴有一條活路。與汝諸人共行。遂畫一圓相云。東山下左邊底。

浴佛上堂。僧問。黃面老子二千年前有一段不了底公案。請和尚為佗批判。師云。仰面不見天。低頭不見地。進云。祖禰不了。殃及兒孫。師云。莫謗佗好。進云。既是清淨法身。本無出沒。因甚年年將惡水潑佗。師云。要佗知痛痒。進云。只如雲門大師道。我當時若見。一棒打殺與狗子喫却。未審具什麼眼目。師云。盡大地人不知落處。進云。雲門大師雖則坐斷乾坤。爭柰落在釋迦老子圈繢裏。師云。賊是賊捉。師乃云。德山拆却佛殿。雲門一棒打殺。麻三斤殿裏底。杖林山下竹筋鞭。三遭痛棒。九到洞山。若作佛法商量。爛却舌頭。不作佛法商量。墮坑落塹。到這裏。黑漆拄杖。有屈無叫處。古廟香爐雖冷。燒殺闍梨。正恁麼時如何。武陵春已老。臺榭綠陰多。

上堂。拈拄杖云。昔白雲端師翁道。古人留下一言半句。未透時撞著鐵壁相似。忽然一日覷透後。方知自己便是鐵壁。且道如今作麼生透。乃云鐵壁鐵壁。師以拄杖卓一卓云。鐵壁鐵壁。急急如律令勑。下座。

衢州桐山明果禪院語錄

嗣法門人 (守詮) 等編

入院開堂。拈香云。此一瓣香。恭為今上皇帝祝延聖壽萬歲萬歲萬萬歲。次拈香。奉為判府中書舍人兩廳通判闔郡文武尊官。伏願。增崇祿位。又拈香云。此一瓣香。奉為先住宣州彰教。後住平江虎丘山雲巖禪院隆和尚。爇向爐中。用酬法乳之恩。一任天下衲僧。敲甎打瓦。遂斂衣就坐。烏巨山雪堂和尚白槌竟。師云。證第一義諦空。名師子吼。師子既吼。狐狼屏迹。異類潛蹤。莫有共相出手底麼。出來相見。僧問。德山入門便棒。是箇金剛圈。臨濟入門便喝。是箇金剛圈。只如睦州見僧便云擔板漢。是箇什麼。師云。是箇鐵塊子。進云。忽有箇道是箇栗棘蓬。又作麼生。師云。刺頭入膠盆。僧云。從前汗馬無人識。只要重論盖代功。師云。九九八十一。

師乃云。善言言者言所不能言。善迹迹者迹所不能迹。言迹既盡。猶是就理變通。向衲僧門下未足觀光。是故。從上佛祖。提持正印。密付要旨。若不具別緇素大眼目。如何跂及。豈不見。世尊在菩提樹下。明星現時成等正覺。爾時大地眾生。同得同證。於四十九年。曲盡老婆心。末後向百萬大眾前拈花。獨有迦葉微笑。便云。吾有正法眼藏涅槃妙心。分付摩訶大迦葉。敢問諸人。且道有分付無分付。若道有分付。則埋沒迦葉師兄。若道無分付。則辜負釋迦老子。這裏若涇渭不分。則靈山付囑遂為虗設。正當恁麼時。還有人道得麼。若也道得。明果價增十倍。苟或未然。雪後始知松柏操。事難方見丈夫心。復舉。保壽開堂。三聖推出一僧。保壽便打。三聖云。與麼為人。瞎却鎮州一城人眼去在。保壽擲下拄杖歸方丈。師云。叢林中商量盡道。保壽三聖是作家爐鞴。本分鉗鎚。有什麼交涉。殊不知。二老被這僧一拶。直至而今扶不起。今日莫有為二老雪屈底麼。出來與明果相見。有麼。驀拈拄杖擲下云。龍蛇易辨。衲子難瞞。

上堂。舉米胡令僧問仰山。今時人還假悟也無。山云。悟則不無。爭柰落在第二頭。其僧回舉似米胡。胡深肯之。師云。米胡提本分鉗鎚。仰山展劒刃上事。二老於唱教門中。足可稱尊。若向衲僧門下。總是喫棒底漢。

上堂。九九九。釋迦老子不知有。翻轉面皮。伸出毛手。握金剛鎚碎窠臼。突出無位真人。一一面南看北斗。下座。

浴佛上堂。釋迦老子初生下時。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天上天下。唯我獨尊。後來雲門道。我當時若見。一棒打殺與狗子喫。貴圖天下太平。師云。雲門此話雖行。未免落佗陷穽。黃面老子。末上賣峭。正是附草附木。二俱不了。以左手拍禪床云。過這邊著。汝諸人還見明果落處麼。珊瑚枕上兩行淚。半是思君半恨君。

上堂。僧問。大慧禪師道。無之一字。是斷生死刀子。還端的也無。師云。恁麼說話。未夢見趙州在。進云。忽有人問和尚狗子還有佛性也無。未審如何。師云。無僧禮拜。乃舉。僧問雲門。不起一念還有過也無。門云。須彌山。師云。雲門道得不妨諦當。要且落在第二頭。若時明果即不然。忽有人問不起一念還有過也無。只對佗道。致將一問來。

聖節上堂。聖諦第一義。高而無上。廣不可極。淵而無下。深不可測。乾坤依此而覆載。日月依此而照臨。虗空依此而寬廣。萬靈依此而變通。故我林下道人。依此學無為法。悟無生忍。且道。報恩一句作麼生道。一爐沉水一聲佛。仰祝吾。

皇億萬年。

韓太尉入山上堂。舉朱行軍入南際寺齊僧。執手爐行香。乃云。直下是。直下是。時有僧云。直下是什麼。行軍便偈。僧云。行軍是。佛法中人。惡發作麼。行軍云。你作惡發會那。僧便喝。行軍亦喝云。鈎在不疑之地。遂呼左右。認取者僧著。師云。行軍拈出倚天長劒。者僧披襟敢衝雪刃。雖然兩不相傷。爭柰二俱弄險。今日承宣太尉入山齋僧。雖無如是問答。須知此話已行。此話既行。且道。說箇什麼。臥龍纔奮迅。丹鳳亦翱翔。

上堂。三世諸佛眼裏無筋。六代祖師皮下無血。明果咬定牙關。[跳-兆+孛]跳也出佗圈繢不得。何故。南泉斬猫兒。

上堂。千溪水冷。萬壑雲寒。無位真人乾屎橛。金剛寶劒破牢關。多年曆日最靈驗。百尺竿頭子細看。瞎却眼啞却口。無孔鐵鎚成隊走。且腦後一句是第幾機。喝一喝云。耶舍塔中敲鐵磬。天台鴈蕩絕人行。復舉趙州訪茱萸。至法堂上。從東過西。從西過東。萸云。作什麼。州云探水。萸云。我者裏一滴也無。探箇什麼。州以杖靠壁而出。師云。茱萸一滴也無。滔天白浪。趙州以杖靠壁。不犯波瀾。雖然二老同死同生。爭柰明果未肯放過在。

上堂。舉南院示眾云。赤肉團上。壁立萬仞。有僧出云。赤肉團上。壁玄萬仞。豈不是和尚語。院云是。僧便掀倒禪床。院云。者瞎漢便打。師云。也是勾賊破家。若非者僧敢捋虎鬚。爭見南院汗馬功高。雖然。明果更資一路。赤肉團上。壁立萬仞。若有僧出劈脊便打。何故。殺人刀活人劒。具眼者看。

上堂。少室巖上。風吹石裂。大徹堂前。冷灰豆爆。大丈夫漢。一刀兩斷。驀拈拄杖云。汝諸人還知明果拄杖麼。良久卓一卓云。龍得水時添意氣。虎逢山色長威獰。

上堂。舉修山主頌云。二破不成一。一法鎮長存。若作一二會。永劫受沉淪。師云。坐殺修山主也。直饒不作一二會。不免入驢胎馬腹。是汝諸人十二時中行住坐臥還知放身命處麼。豈不見道。不是河南便河北。喝一喝。下座。

上堂。舉睦州問僧。近離甚處。僧便喝。州云。老僧被你一喝。僧又喝。州云。三喝四喝後如何。僧無語。州便打。者掠虗漢。師云。叢林中商量道。待佗道三喝四喝後如何。便與掀倒禪床。不然。拽坐具劈口摵。不然拂袖便行。不然更與一喝。恁麼說話。要稱為達磨兒孫。大遠在。漆桶參堂去。下座。

上堂。舉僧問雲門。殺父殺母佛前懺悔。殺佛殺祖向什麼處懺悔。雲門云。露。師云。雲門露猛如虎。達磨師不是祖。豈不見。鹽官老。須彌為槌。虗空為鼓。又不見。禾山老。解打鼓。休莽鹵。甜瓜徹蒂甜。苦瓠連根苦。喝一喝。下座。

烏巨山雪堂和尚到。上堂云。臨濟三遭痛棒。高安灘上知歸。興化於大覺棒頭。深明黃蘗意旨。山中兄弟。雖然不多。各各病在膏肓。若非師叔和尚到來。明果豈敢妄通消息。少間下座。與諸知事頭首大眾同伸拜請。伏望慈悲。痛垂發藥。

上堂。萬里無寸草。青天轟霹靂。十字街頭癡漢。棒打不死。釣魚船上謝三郎。一向賣峭。有句無句。如藤倚樹。樹倒藤枯。溈山呵呵大笑。且道。明什麼邊事。禹力不到處。河聲流向西。

上堂。僧問虗空消殞時如何。師云。离婁行處浪滔天。復舉。雪峰。巖頭。欽山。參德山。欽山問。天皇也漝麼道。龍潭也漝麼道。未審和尚作麼生道。德山云。汝試舉天皇龍潭底看。欽山擬議。德山便打。欽山被打。歸延壽堂云。是即是。打我太煞。巖頭云。你恁麼。佗後不得道見德山。雪竇拈云。欽山置箇問端。甚是奇特。爭柰龍頭蛇尾。汝試舉天皇龍潭底看。坐具便摵。大丈夫漢。捋虎鬚也是本分。佗既不能德山令行一半。若盡令行。雪峰巖頭總是涅槃堂裏漢。師云。宗師非具透關眼有格外機。臨垂手之際。又焉能辨其緇素。只如德山令行一半。雪竇還免得也無。既不能免。當時若從德山門下過也。是喫棒底漢。驀拈拄杖云。還見德山麼。乃卓一卓云。賊是小人。

月旦上堂。召大眾云。三日前五日後。若不揮劒。漁父栖巢。明果有一轉語。也要諸人共知。犀因翫月紋生角。象被雷驚花入牙。下座。

蘄州德章安國禪院語錄

嗣法門人 (守詮) 等編

入院上堂。僧問。機不離位。用處停機即不問。未審萬機不到處如何通信。師云。一舉四十九。進云。坐斷十方去也。師云。你要啞却老僧口那。進云。和尚是什麼心行。師云。你也是什麼心行。進云。只這裏還著者一句子得麼。師云。著得千句萬句。進云。只如萬機不到處。作麼生行李。師云。萬機不到處。七穿八穴。進云。爭柰淨躶躶無依。赤洒洒全露。師云。是上座得力處。進云。只如僧問香嚴。不慕諸聖。不重己靈時如何。香嚴道。萬機休罷。千聖不携。疎山具什麼眼腦。不肯香嚴。師云。闍梨納敗愈甚。進云。肯諾不得全。還明得香嚴意也無。師云。爛却你舌頭。進云。肯則肯佗諸聖。諾即諾自己靈。香嚴不肯疎山。又如何話會。師云。平地上喫交。進云。疎山後問鏡清。肯諾不得全。道者合作麼生。清云全歸肯諾。此理如何。師云。失却拄杖子。僧提起坐具云。爭柰者箇何。師云。錯認定盤星。進云。疎山道不得全。又作麼生。清云。箇中無肯路。還得[祝/土]頂[祝/土]底也無。師云。腦後見腮。進云。學人肯不存。諾不立時如何。師云。草裏輥。進云。任從天上輥。不向地中埋。師云。却較些子。僧禮拜。師云。得箇驢兒便喜懽。

師乃拈拄杖云。三世諸佛也與麼。六代祖師也與麼。天下老和尚也與麼。章山更與諸人為蛇畫足。卓一卓云。萬機俱寢削。一箭中紅心。復舉。夾山會下有一僧。到高亭纔禮拜。亭便劈脊打。僧云和尚莫打某甲。又禮拜。亭又打趕出。其僧舉似夾山。山云會麼。僧云。不會。山云。賴汝不會。汝若會。即夾山口啞去。師云。高亭一期忍俊不禁。爭柰拄杖放行太速。者僧當時若是箇漢。莫道高亭夾山。便是達磨出來也斬為三段。何故。家肥生孝子。國霸有謀臣。

上堂云。少室峰前。漆桶話墮。曹溪路上。賺殺闍梨。是汝諸人還曾夢見也未。豈不見道千年田八百主。蟭螟蟲吞却虎。復舉。臨濟問院主。什麼處去來。主云。州中糶黃米來。濟以拄杖劃一劃云。還糶得者箇麼。主便喝。濟便打。次典座至。濟舉似典座。座云院主不會和尚意。濟以柱杖劃一劃云。你又作麼生。座禮拜。濟又打。黃龍南禪師拈云。院主下喝。不可放過。典座禮拜。放過不可。臨濟令行。歸宗放過。三十年後。有人說破。大溈喆和尚拈云。院主下喝。典座禮拜。臨濟令行。古今獨邁。師云。二老漢雖力荷綱宗。檢點來。未免依草附木。殊不知。大小臨濟。被者兩箇漢。破家散宅。還會麼。殺人刀活人劒。

上堂。舉芙蓉和尚初參歸宗問。如何是佛。宗云。我向你道。你還信否。芙蓉云。和尚誠言。焉敢不信。宗云。即汝是。曰如何保任。宗云。一翳在眼。空花亂墜。法眼拈云。歸宗若無後語。有什麼歸宗也。法眼與麼道。正是盲人摸象。乃拈拄杖云。汝等諸人要見章山為人處麼。擲下云。三十年後。

上堂。舉僧問仰山。法身還解說法否。山云。我說不得。別有一人說得。僧云。即今在什麼處。山乃推出枕子示之。溈山云。寂子用劒刃上事。師云。若是劒刃上事。仰山何曾會用。忽有箇衲僧出來問章山。法身還解說法否。也只向佗道。我說不得。別有一人說得。又問說得底人。在什麼處。只對佗道。三生六十劫。

上堂。舉僧問百丈。如何是奇特事。丈云。獨坐大雄峯。僧禮拜。丈便打。師云。大小百丈。答話不了。

上堂。舉六祖受道之後。過法性寺。坐廊廡間。暮夜風颺剎幡。二僧對論。一云風動。一云幡動。往復不已。六祖曰。可容俗流輒預高論否。二僧曰。願聞其義。祖曰。不是風動。不是幡動。仁者心動。師拈云。一盲引眾盲。相牽入火坑。

上堂。德章老瞎禿。從來沒滋味。拈得口失却鼻。三更二點唱巴歌。無端驚起梵王睡。喝一喝云。我行荒草裏。汝又入深村。

同类推荐
热门推荐
  • 尘劫往事

    尘劫往事

    遥想当年,尘劫何人不识君?仙尊归位,掠灵再现定乾坤。
  • 商经:胡雪岩商道智慧

    商经:胡雪岩商道智慧

    胡雪岩是中国封建社会商界的一个传奇。他以贫贱的钱庄学徒出身,在短时间内事业崛起,创造了近代中国金融事业中的一个奇迹,后世称其为红顶商圣。他周旋于纷繁复杂的官场,成为正二品红顶商人:再从富可敌国的如日中天,到产业倒闭一败涂地、家破人亡的极衰极辱境地,这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十分完整的、值得深入研究的案例。经商要学胡雪岩,我们通过其在商业领域的经验,总结其经典的经商谋略,掌握其在时代的波峰浪尖中,如何驾驭命运,品悟其纵横驰骋政商两界的处世韬略。
  • 我们始终独自行走在这个世界

    我们始终独自行走在这个世界

    这些年为了跟上梦想的脚步,我们从一个小地方来到大都市。曾经以为跌倒就再也爬不起来了,曾经恨透了时间,它让我们在成功面前惨淡无光。直到有一天,直面镜子里的自己,回首来时的路,每一段虽然艰辛但是一步一个脚印,筑梦踏实。我们从一个无所事事的人变成了现在更好的自己,变成了自己喜欢的样子。这是我们行走在这个世界的足迹。送给奋斗在熙熙攘攘的都市中孤独的你。
  • 豪门重生:异能庶女

    豪门重生:异能庶女

    我们人啊,总在得到和舍去之间犹豫徘徊,在没得到的时候去羡慕,得到之后又不好好珍惜,又去羡慕更好的,到最后,却是竹篮打水。前世,受苦受难,多灾多难,总是相信人心和世界不会抛弃自己,可却总是第一个被抛弃的,渐渐死心,却又被更大的阴谋笼罩。嫁给了一个帅气多金的男人,却总是得不到温暖,就奢望有个人能照顾自己,却被自己的姐姐抢走一切,最后痛苦孤寂的了却残生。再睁眼,她重回15岁,一切都还来得及,带着神秘空间斗渣母,玩渣姐,开公司,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揭开身世之谜。在所有事情结束之后,事业有成,蓦然回首,只见一个骚包在家里关心她,温暖她。这一世,我不后悔。
  • 甲午遗证

    甲午遗证

    1894年,甲午战争爆发,清政府苦心经营近30年的北洋海军一朝覆灭。这场旷日持久的海陆大战,在此后长达120年的时间里,给中国人内心深处留下了隐隐伤痛,也让大量的清军遗物被掳至东瀛。时值甲午战争120周年之际,《法制晚报》甲午遗证报道组远赴日本,寻找那些曾经象征着中国战败耻辱的战利品,抚摸流浪百年的灵魂。两甲子匆匆过去,历史并未走远,当年日军的“战利品”在日本并不难觅。面对这些“甲午遗证”,中国人当如何反思?日本人又当反思什么?中华民族的血液中没有侵略他人、称霸世界的基因。
  • 末世丧尸王之吸血公主

    末世丧尸王之吸血公主

    前世,她被家人背叛而被实验室的人活剥,她是丧尸王也是吸血公主,不会因为这点小伤而死亡,直到有一天她用自己的精神力控制一只高级丧尸,那只高级丧尸带着上万只丧尸攻打实验室,虽然实验室没了但是她也因为精神力消耗过度而死亡,可是上天却没有就这么让她死掉,她重生了,她变得强大了,她要报仇雪恨,。。。。。。
  • 她是爱哭鬼

    她是爱哭鬼

    第一次相遇,他们达成约定,她却迟迟未来。第二次相遇,他们未认出彼此,而年少的荷尔蒙却悄然爆发。第三次重逢,他们红了眼,他隐忍四年的思念再也藏不住了。“沈骄阳,你愿意嫁给孟凌翼吗”“我愿意”“我孟凌翼此生只爱过沈骄阳一人,但有幸与她结为夫妻,而此生无憾”
  • 超生物改造体

    超生物改造体

    路人鹿头屠皇曲政曦化身为原始丛林里的爬行生物,开启了他的丛林法则探寻之路。
  • 质女为谍

    质女为谍

    A国王牌间谍艾夕,美艳绝伦极善伪装,成功打入B国国防部盗取军事机密,不料一场爆炸让她舍身成仁。啥?舍身成仁不大准确。好吧,其实是舍身成“人”,可老天爷既然让她死而复生,为毛给了她一个破剧本。让她一美女间谍穿越成了个相貌破损的卑微质女,在皇宫处处受尽欺凌,这是要让她开启宫斗模式呀。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等等,各位皇子整天争权夺利,谁有空理你一个丑女。好吧,坐下吃瓜,果断切换权谋剧。某皇子深情款款拉着她的手,“我不是不要你,你先留在他身边,帮我刺探消息,等我登基必定凤冠霞帔迎你入宫。”剧本什么时候换成了谍战剧,好吧,她一个王牌间谍这还能演不好。演着,演着,某个不要脸的人端着一张冰块脸,酷酷的站在门前,把手中利剑一横,“要命还是要跟我走。”一口老血吐死,真相了,原来还是狗血言情剧,不行,我要换剧本。
  • 七世情:忆朝歌

    七世情:忆朝歌

    她,轮回七世,为爱奋不顾身坠入魔道;他,因爱万劫不复,与她世世痴缠。他,本是仙,注定孤老,为天下奉献一切,注定绝情绝爱。动心,那便是触犯禁忌。她为他,负尽天下,换来的却是一件穿心与一句天命如此。天?她改天又如何?这天何时公道过?既然如此改了它又有何不可?当他再次回头,去寻那抹空无时,她笑看他,她笑看天下,即是你的选择又何须回头呢?原谅他?晚了。除非六界颠覆,四海倾倒否则再无可能。当心已死,那么支撑着她的就只有恨了!当他决定为她抛弃繁华,抛弃天下之时,她却站在了他的对面,说:如今你我再也不是那什么可笑的师徒!时过境迁,不是早已物是人非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