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总是黑色的,仿佛能包容一切同样吞噬一切。
夜总让一些人入梦安睡,总让一些人无法安眠蠢蠢欲动。
属于王的寝宫内除了散发着淡淡荧光的皎月珠外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静谧而又美好。
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的大殿内,脚步无声。呼吸放的很轻很轻眼镜盯着床榻上熟睡的人。手中闪过一抹亮色,向那人靠近。
低头看了眼手腕上冰色手镯,果然母后说的没有错。这个镯子不但可以隐藏她的气息还能起到隐身的效果。
走到床榻前看着那女子,果然的个妖女。不但迷惑了先生连她的父王都被迷惑了。
郑重地举起手中的匕首,心跳的飞快她连只鸡都没杀过如今杀人她…
不对她和母后口中的妖女一样会给父王先生带来灾难,她会蛊惑他们做坏事。就像那个浅梦蛊惑母后的王兄一样会杀掉很多无辜的人,所以她不是人自己也没有做错。
将匕首狠狠刺向韶光的胸口,只听一声争鸣。
不知从哪飞出一个兽骨针将她手中的匕首打偏。
“是你?可恶!”白冰舞面带怒色看着从暗处走出的人。
“没想到还真让那家伙说对了,只是没想到是你。”古羽一身利落的装扮,没了繁复的裙子长发高束英姿飒爽。
“她是妖女,识相的给我闪开!”白冰舞威胁着,这里可是朱凤国她的地盘。
“妖女不妖女我不知道,不过你是否该给你父王一个解释?”古羽浅笑退至一侧。
大殿的门被打开,一行人从外走了进来。
“父王?”白冰舞看到来人不安地后退,怎么回事父王不是留宿在母后那里了吗?
“混账东西给孤跪下!”白鸣挥袖,不怒自威。
白冰舞咬着唇不甘心地走了过去跪下,仰着头她不解。
“王上要是没什么事我们就先退下了哈。”忧昙打着哈欠泪花都出来了,动手那么慢让他都睡着了。
“这次多谢王爷提醒,才没让小女犯下大错。”白鸣面色缓和了些,眸中一片冰冷让白冰舞吓得不敢抬头。
是呀她怎么忘了,自己虽是父王最宠爱的公主但是那是有前提的。前提是她足够知趣懂进退。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家那位也愁。”忧昙表示理解,挥手让古羽过去。
“王叔我们还不能走雪女的事还未解决。”古羽走了过去,床榻的的人起身。脸上的雾化过后是一张带着伤疤的脸——雪女。
“你们骗我?”白冰舞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这到底怎么回事。
“骗你的不是我,而是你所谓的母后。”雪女走了下来,抓起白冰舞的手腕。
白冰舞手腕上的冰蓝色的镯子不安地扭动,被雪女捏住蛇头。
“这?”白冰舞吓得跌到,不是镯子吗?什么东西?还有她的脸好像…不不不可能的,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这是怎么回事?”白鸣皱眉,看着雪女。她的脸虽然被毁了不过他太过熟悉了。
“季雪国公主雪姬子参见王上。”雪女盈盈一礼不卑不亢,丝毫没有侍女的卑怯,一身风度让人无法忽视。
“你是雪姬子?”白鸣审视着面前的人,面上一片平静。
“是,本宫是雪姬子。”雪女直视白鸣眸中的调笑让白鸣嘴角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