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头好疼……”梦舞轻锤着头起身,发现睡在一旁的人。
梦戈她怎么会在这里?
“你感觉好些了吗?”梦戈一夜未睡,依旧闭着眼。
“昨天…到底怎么回事?”梦舞记得眼睛的疼,还有些零碎的片段。
“你看到她了吧?”梦戈睁开了眼,眸中带着疲惫。
“谁?是那个红衣的女子?”梦舞疑惑。
“有些事本不打算告诉你的,如今不说反倒不行了。”梦戈无奈一笑。
“什么意思?”梦舞更不解了,难道她们一直将自己蒙在鼓里?
“你看到的女子是南柯楼的初代楼主,白梦织。代代相传具有预言能力的紫眸,其实并不是什么法器,是一双鲛人眸。初代楼主亲自把自己的灵魂封印在那双眸里…”梦戈带着淡淡的惋惜,世人都知朱凤国的初代王是位女王,却不知为何她未婚又为何早早退位。
“白梦织?!那不是…”梦舞惊呼,白梦织是谁她当然知道。可惜她能够预知却看不到以前。
“这是朱凤国永远被埋葬的一个故事,是王室的禁忌。”紫色华服的人迈着沉稳的步伐出现在她们的视线中。
“父……你?”梦舞暗恼自己的反应,是冷酷无情的他舍弃了自己。
“几百年前白氏也只是一个小部落…”白鸣悠悠地叙述着被人传颂故事背后的故事。
“你是说,当年祖爷爷骗了梦织?这太荒谬了…”梦舞一时难以消化这个故事。
怎么可能?
“那我双目剧痛是因为什么?”梦舞不明白既然当初白梦织选择了将自己的灵魂封印,为何会躁动?
“那条鲛人的封印被人动了…”梦戈呢喃,预言应验了么?
“鲛人?白梦织?呵呵…那我算什么?!是白梦织的容器还是什么该死的替代品?!”梦舞质问着,她算什么?处处被人算计,自己又做错过什么?
翻脸无情的父亲,不知姓名的母亲,还有自己深爱的人…为什么?为什么?!
梦舞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从头到尾的笑话!
根本没有人在意自己的死活,这样的人生有什么用?
“白鸣你不配为父,不配为君!”梦舞嘶吼着,他不配所以活该。
活该爱而不得,活该众判亲离!
大笑着离去…
“白鸣,梦舞说的对。你不配…不过我也不配。”梦戈看着远走的人,终究还是和预言一样。
朱凤国起于女子,同样亡于女子。
“配不配又能如何呢?”白鸣冷笑,他怕什么呢?
这边两个孩童已经踏上回程。
“你不问问发生了什么吗?”眸色看着走在前面的人。
“不需要了,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无关。”曦劫话说的冷漠,让人心寒。
“切,无关就无关。当真我稀罕你!”眸色翻着白眼,心里确实凉了半截。
还记得他昨天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角喊着阿姐的模样…
“那好我问你,你吟唱过的那首《九歌.东皇太一》是谁教给你的?”眸色知道雪熙早就看出自己不是这里的人了,打算坦白说。
不过这年头穿越的还真不少,先不说死了几百年的白梦织,说不定还有个穿越者。
“是有司,我拜过的师。这次前往沧澜就是参加他的大婚。”曦劫知道她在问什么。
眸色微微震惊,有司这人她还是知道的。曾经名震三国的人物定然不简单,这次去说不定能找到同伴。
眸色真是恨极了自己幼小的身体,啥都干不了。赶快长大吧,长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