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天头疼欲裂的从自己床上爬了起来,再一次敲打着自己的脑袋发誓,以后再也不酗酒了。
小天难受的走到外面的院子里,周俊生看到出来的小天,苦着脸道:“团长,出了点麻烦事。”
小天闻言,捂着头坐了下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周俊生无奈的道:“团长,我们都上红榜了。”
小天听了,思索起来,冥思苦想了一会还是想不明白这红榜到底是什么东西,只得问向周俊生道:“俊生,我只知道学府内有武榜军榜,这红榜又是怎么回事?你给我好好说说清楚。”
周俊生无奈的道:“团长,我们上次军团刚成立为了趁热打铁的招收成员,逃了一次课,还记得吧?”
小天点了点头。
周俊生接着道:“上次是第一次,这昨天晚上,我们为了庆祝,又逃了一次,这加起来就两次了,这第一次只是警告,而这第二次就上榜了,上红榜全学府通报批评,如若在逃,扣一个学分。”
听到扣学分几个字眼,小天倏地站了起来,吃惊的道:“不会吧,这么严重啊,我还以为这逃课没啥大不了的,只要在新生期满,结业考核时顺利通过就没事了。”
周俊生叹道:“团长,我也没想到事情会搞成这样,对于团长你来说可能再多逃个几次也没啥大不了的,我相信凭团长的实力一定能顺利的通过,可对于下面那些兄弟来说,到时候能不能通过,搞不好就差在这1个学分上面,团长,看来我们得给这些兄弟下死命令了,从现在开始,再也不能逃课了,否则直接开除出团,如真有事,到时也得先请假。”
小天听了,赞同的道:“没错,没错,你传令下去,凡是军团内的成员,从今天开始都不得无故旷课,如有犯者,定当严惩。”
小天说着顿了顿,问向周俊生:“俊生,你知道关于学分的一些情况吗?”
周俊生摇了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听其他大队的人说了,鉴于我们大队接二连三大批逃课的现象,今天晚上,各个大队的教官会讲解下学分制度,其实,这也只是学府内的借口,拿我们当个噱头,他们本就打算要在这周讲了的。”
经过昨天的教学赛,小天等人虽有些累,但好在没人受太严重的伤,经过一晚的休息,大家也都恢复的差不多了,而今天,楚教官也是有意的放宽了许多,这白天的训练很轻松的度过了。
吃完晚饭,小天拿着自己那本崭新的书和周俊生等人朝讲经堂走去。小天回想了一下,从自己进入学府到现在,一开始为了新生挑战赛在忙于修炼,没去上过课,随后受伤再加逃课,自己这么下来还真没在晚上上过课,也根本不知道晚上上课的教官是谁,甚至都还没去过被其他人称赞不已的讲经堂,想想都觉得有点好笑。
讲经堂,学府内的四大标志性建筑物之一,从远处看这讲经堂就如直插云霄的一根棍子,上面的几层已经被天空中的云雾所遮挡,一眼望去,根本就看不到顶。而来到讲经堂下面,小天就感到自己的渺小,这讲经堂实在太大了,都不知道这么一座建筑是如何造成的。
在讲经堂里有很多的房间,而小天他们这帮来上课的新生都被安排在了第一层和第二层中,其中第二层为金木水火土那五支大队,而小天他们不能外放灵气的四支大队就在第一层上课,至于第三层上面,小天他们现在还没资格进入,那上面只有得到学府高层承认的人才能进入其内,也算得上是一处禁地。
小天等人坐在里面,热烈的讨论着关于学分方面的情况,这些信息还是他们从那些二年生、三年生那打听来的。
而此刻,一个灰衣老者抱着书走了进来,小天见到进来的灰衣老者,双眼瞪得滚圆,此人正是之前新生招收时帮小天测试的老者,小天想不到这老者居然是晚上为他们上课的教官。
灰衣老者也瞧见了小天,笑眯眯的对着小天笑了起来。见到他对着自己笑,小天反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这作为学生的居然没上过人家的一堂课,嗨!
灰衣老者戴上一副和爷爷差不多的老花镜,笑眯眯的扫过下面的学员,缓缓的道:“嗯!不错,今天可以说是我这老头子给你们上课以来,人到的最齐的一次。想必在下面还有些学员不知道我这老头子姓啥名谁吧,看在今天全到齐了,我今天就再介绍我这老头子一次,我姓荀,名嘛,我这老头子早忘记了,大家叫我荀教官、荀老都无所谓,大家只要叫着舒服就行。
看着台上面的荀老,小天突兀的又想起了爷爷的事,感觉这老头子怎么跟爷爷这么像,到不是人张的像,而是那神态,那气质,还有那说话的语气,爷爷只知道自己姓葛,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世人都叫他葛老,而这个老头子也同样,只知道自己姓荀,叫荀老,这太像了。
在小天胡思乱想时,荀老侃侃道来:“你们这些小子啊,真是自己找罪受,如果有事就跟我这老头子说一声,请个假,这不就完事了,一定要逃课,觉得逃课很好玩是不是,现在尝到苦头了吧,不过还好,只要接下来不逃还是没问题的。本来我不想讲那些什么学分纪律的,我觉得这些东西有时反而会阻碍你们的发展。你们以后都是什么人?那怎么说也都是带兵的人,就算不是将军之类的,也最起码带个几百几千人的,而作为一个领导者,除了要有威严、要有魅力,还要有活跃的思维,懂得随机应变,在不同的情况下能立马做出不同的反应,而纪律这东西则反会起坏作用。”
听着荀老一个人自问自答的言谈,坐在下面的学员纷纷点起头来,小天也觉得这荀老头子,人虽老,但这思考问题的方式比年轻人还年轻人,非常的精辟独到。
荀老接着道:“既然学府里下了命令,让我们做教官的今天晚上给你们讲讲学分制度,那我这老头子也就不得不说上几句。学分,其实对于你们下面坐着的某些人来说,就算在逃个几回课那也没问题,我相信到时还是能顺利通过新生结业考核,可对于多数的人来说,那可得倍加珍惜,如一个不小心载在这东西上面,那多冤啊。在新生结业考核时,总共要考五场,第一场为你们上午上的地理、历史等常识考试,第二场为晚上我这老头子上的韬略和阵法考试,这两场都是理论考,也就是到时你们坐在位置上,拿着笔在那写写画画。”
小天听得荀老上的居然是韬略和阵法,心中不由叹息起来:这不是亏大了,我还以为晚上的课和上午的课都一样,讲那些枯燥的东西,而且那些东西小天在他爷爷一遍又一遍的灌输下全掌握了,小天这才觉得来不来上课都无所谓,谁想!这晚上居然讲韬略和阵法,这两样是小天最喜欢的,倏忽间小天明白了,这荀老原来是教导阵法的,怪不得会去看小天他们的阵法教学赛。小天打定主意,这堂课以后再也不能缺席了。
小天在那立志,荀老则接着讲道:“这接下来的第三场为个人实力考核,第四场为阵法实战演练考核,第五场为大队与大队之间整体实力较量考核。这三场考核都为户外考核,这是你们最喜欢的吧。这五场考核,每场满分为10学分,总共为50学分,单项考核达到6学分,这项考核算通过,而总学分达到35学分,则才算总体考核通过,只有这两个要求都达到,那才算是能真正的结业了。”
闻言,所有学员沸腾了起来,“这太难了吧,这样怎么过的了。”
等学员情绪平静了点,荀老才接着笑眯眯的道:“这样你们就急了,那接下来我要讲的,你们听了那不是要了你们的小命。”
小天听了也有些感叹起来,这怎么还有更严重的。
荀老接着道:“学府规定新生期间,凡是累计逃课三次就扣1学分;累计被抓到不穿制服三次扣1学分;无故外出学府一次扣1学分;辱骂教官,不听从教官指示者,扣1学分……”
所有的学员全无语了,小天叹道:这学府也太狠了点,扣扣扣,不管干什么,都要扣学分,小天突然产生了个念头,他真想拿把椅子去砸院长那个老头子的头,这些制度是怎么被他给想出来的。
此时,坐在自己房间内看书的院长不由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