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想这能过上不愁吃不愁喝,不愁生计的安稳幸福生活,但每每都是现实把你逼入了死角,但是你往往的不能抗拒,所以,你必然的要学会尝试接受,也必须要学会接受,哪怕根本就不如你愿。
我曾经不切实际的想过,自己要是能重新活上一次应该是怎么样的场景?
仔细想来,无非是想让自己的生过过的比现在好上一些,如果真有重生这说,自己一定要买一张能记得住的双色球一等奖的号码,一次就下上满注尝尝一夜暴富的滋味。自己一定要作出一番不俗的事业,自己一定不能碌碌无为,平平淡淡,自己一定要找到一个美丽贤惠的妻子,我对她好,她也对我好,自己一定要过上一个完美华丽,让人们羡慕无比的人生,自己一定要.....。
无聊和做梦的时候总是你幻想美丽时刻的最佳机会。
铃铃铃。
该死的铃声响起,不仅仅是昭示着那令人流口水的美梦终以告破,还告诉了我到时候去上班忙碌了。
这烦人的现实真是烦人,那么的不近人情,总是在最美好的幻想时刻将自己毫不留情的拉了回来,这些年了自己好像没有做过一次完整的梦。
慵懒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虽然心中还有这埋怨,但是人活着不就是要和现实去做斗争吗?
房子,车子,票子,不知在什么时候不知不觉的成为了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下去的基本,缺一不可。
起身,下床,动作看似缓慢,却是一气呵成。
我有一个坏毛病,应该也是现在年轻人群的通病,不管走到哪里,哪怕只是在自己这个租来的只有四十平米的小窝之中活动,也是机不离手,手不离机。
拖拖拉拉的到了卫生间,别看地方小但是俗话说的好,麻雀虽小但是五脏俱全。打开了洗手台上的水龙头,水流好似不花钱一般的激流下来,手中站着些凉水,狠狠的拍打了几下映在镜子中的那张帅脸,心中不知道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想到,自己明明可以靠着脸吃饭,可是为什么要如此倔强的非要用自己的头脑,知识和才华征服全人类呢?
想到这里倒是有些可笑了,自嘲的对着自己笑了一下,就当作是缓解尴尬吧。
叮咚,讨厌的手机短信铃声,不用看也是知道是催债的。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的这段时间自己的电话没有都是月供不足,早早不到月底就欠费了,平日的时候10086除了会给你发一些心灵鸡汤之外,剩下的就是告诉你“为了保证您的通话正常,请您及时缴费。”真是纳闷了,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人找自己,自己打出去的电话也是少的可怜。
心中知道索性就不管了,但是最烦人的事情是他往往都会响起第二下,眉毛一挑侧头看着发亮的手机屏幕,我发现了一件重大的事情,星期六三个大字一直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
原来今天是周末,自己本来就不用起来的这么早,但是好死不死的昨天自己竟然还上了闹铃,不知道其他人会不会有像我这样的时候,周一至周五睡不醒,在单位闲着的时候就算是站着也能眯上一觉,周六周日却是一往常态的早早醒来,一脸懵逼的任你怎么睡也是睡不着。
坚持的把牙刷完了之后,我便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大床上,扯开了杯子躺下随手的拿起了床头柜上的一本书缓缓打开,开始细心的品读着。
不是莎士比亚的歌剧,不是致富经,不是心灵鸡汤,只是从路边摊上买来的玄幻小说罢了,虽然知道里面的故事都是虚构,而且对你也没有多少的帮助,但就是会让你情不自禁的深陷进去,这也许就是小说的魅力所在吧。
看了一会,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但是自己不愿意出去,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要外卖了,自己租住的这个小区是最靠近县城边缘的地方,虽然不处在中心地点,但是只要天气暖和的时候这里还是十分的繁华,下午五点至七点的这段时间里四方而来的大妈大姨们就会聚集在这里唱歌跳舞,三三两两的人群有的在看热闹,有的在花坛边上打羽毛球,有的在公园运动器材哪里健身闲聊的,有的围成一堆踢毽子,那种气氛好似会感染人心一样,好不热闹。
这人多的地方需要的东西也就多了,尤其是吃喝。
刚刚掏出手机想给楼下快餐店要了外卖,手机却在这个时候不选时机的响了起来。
“喂,你在哪呢?”
接起电话,还没等我开口那边就传来了王哥那粗犷的声音,王哥是局里巡特警大队的三中队的中队长,个头不高,长着一张普通的脸,但是一脸永远刮不净的连毛胡子倒是让人影响深刻。
“周末,在家呢呗。”将书本折好又放在了床头柜上,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那你赶快的来局里一趟,昨天中队抓了三个网上的通缉犯,这一晚上忙的,今天周末人手不够,你过来帮帮忙盯会。”
“不去,你们队抓的人跟我有啥关系?”听着王哥话,我才不会上当,在这个时候要么你说你在外地赶不回来,要么就说自己有重要的事情忙没有时间,在加班的这个事件上,一定不要留下一丝的活口。
“别说没用的,你一个单身狗能有什么事,除了在家带着你还能干啥?你们主任昨天晚上在这盯了一宿,早上实在是熬不住了回去休息,临走的时候还特意嘱咐我让你过来。”
“得了,我收拾收拾就过去。”
知道跑不了那就认命好了,起身捯饬了一下打开了衣柜,穿上一身休闲装,正好看见那件挂在衣柜之中的警服。
出门之后没有多久便是到了我工作的地方,我住的地方离公安局很近没有5分钟的路程,刚刚进到楼里面正巧就看见了一脸有些无奈的王哥撂下电话。
我走到他的身边,他对我笑了笑。
“局长的电话,说是要把人送到市局去。”
我听了这话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我知道王哥说的意思,看来这三个通缉犯的事不小阿,要不然也没有必要送往市局,正常有抓捕单位处理就可以了。
心中明了,也知道王哥话语中的淡淡低落。
“得了,这回好。你抓了人还不用管,倒时候年底一定记功,,整不好还能多给你发个百八的奖金。”
王哥瞪了我一眼,但是我明显的看到了眼睛中情绪的缓和。
“得,我去办一下手续,将人接走。你去找小谢,将待会来的赃物什么的收拾好了,一样别少的都拿到市局去。”
我点了点头,就到了临时存放证物赃物的房间。
“嘛呢?”
小谢,年岁要比我小上几岁,和我出自一个镇子,小的时候还做过几年邻居,记得那时候的自己可是那边的孩子王,什么砸玻璃,爬大墙,偷毛豆玉米都是小事。
“小哥,别说了,抓人的时候我没去,等人抓回来之后就开始在这梳理赃物,真是的,这帮小子带着这么多东西可那的乱跑。要不是查房的时候他们心虚要跑还真发现不了他们。”
我听了小谢带有一丝抱怨的话没有多说什么。走过去看了看他正在桌子上收拾的东西。有铜制的,有铁制更奇怪的是还有一些整个的陶瓷罐子。
“老物件。这三人什么来路?”
“倒斗的,现实版的盗墓笔记,这三人听说是从内蒙那边过来的,在咱们这逗留一晚,可好死不死的非要********什么的,你说是不是作死?”
我撇了一下嘴,帮着他收东西,就在我拿起一个像是一块铁牌的东西时有些微微呆住了,铁牌上已经满满的锈迹,但是我还是能看清楚铁牌上雕刻的是一只猛虎下山的图案,不知道怎么了这一时之间我竟然对这东西提起了兴趣,而且我发现在铁牌的另一面好像刻着一些什么字,但是因为锈迹的存在变的有些模糊不堪,我用手扣了扣字迹上面的铁锈。
“嘶。”
这铁锈不仅仅是顽固,更是有些锋利的将我的手指划伤,我连忙的将铁牌放在了桌子上,甩了甩正在出血的手指。
“我去,小哥你怎么出血了?”
小谢看见的动作发现了我手指上的血迹,他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连忙起身走了过来看了一眼。
“没事,划伤了,你这有没有什么创可贴之类的?”
小谢答应了一声便在桌子的抽屉翻找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我们两个谁都没有发现滴落在铁牌上的血迹在慢慢消失,就如同被铁牌吸干了一样。
接过小谢递过来的创可贴,我又将心思放在了那块铁牌上面。而就在这个时候王哥好像已经开完了手续站在门口。
“抓紧收拾,我现在去提人,咱们马上就往市局那边赶。”
我和小谢答应了一嘴,抓紧的将东西都收拾好了去后院找王哥。
王哥没有出来,我两又等了几分钟之后他才带着那三个通缉犯出来,那三人张相很普通,脸上根本就没有多少明显的特征,但是因为是南方人,普遍身材都偏瘦偏矮。
三个人每个人的身后都有两名特警羁押着,临走到跟前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在最前面的一个人的眼神当中突然爆发出了一丝危险的光芒,就在我这个感觉没有落下的时候,那人便是突然挣开了按住他肩膀的人,因为给他们扣着的手扣并没有反扣,而且在局里的后院谁也没有想到过他会突然的发难,人的一时疏忽会造成很大的后果,那人不仅仅是挣开了束缚,而且还抢下了一名特警腰间的那把94式手枪。
撩开枪袋,手枪在他的手中转动了一下,打开保险拉枪上膛,动作极为的熟练,看来这人是有一定的枪械知识,而且是那种常年动枪的人,要不然他的动作跟们不会像这样一点生疏感都没有。
看见他的动作,另外两人也是开始挣扎,还好那几名身经百战的特警的反应很快,及时的制止住了两人。
抢枪的那人将手枪上膛了之后,没有一丝的犹豫,后退了几步对着那两个被制住的人快速开了两枪,均是打在了要害的地方,眼看两人一脸错愕的倒地,特警也是反应的极快,枪也是上膛准备开枪制服此人,但是他好似没有闪躲的意思,在打死他的两名同伴之后,他就将枪口对准了毫无防备的王哥。
“碰。”
又是一枪开出,王哥被我推开了倒在了地上,而我则是有些迷糊的看着自己的胸口,我缓缓的落下,就如同一只离开了大树的叶子。
我就这么死了?还没有过上好日子,还没有娶妻生子。这一生过的倒是悲哀。
对了,这么久了还没有介绍我自己。
我叫做周正,二十四岁,未婚,十七参军,二十岁参加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