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仁淑见肖紫依那不情不愿的样子,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自己好好把握啊?这个萧总的二公子对你好像很有好感的”.
肖紫依完全无语,早就知道事有蹊跷,原来婶子果然别有用意。
“怎么?还不走么?”肖紫依打心眼里不喜欢眼前的这个面带笑容的家伙。
“走啊,女士优先”萧墨伸出右手,深鞠一躬,君子派风十足。
肖紫依理也不想理他,完全无视他,直接转身即走。
“这丫头,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的,他可是你的萧墨哥哥”,杨仁淑任然不忘叮嘱这个笨丫头,怎么就不知好歹,这可是别个女孩几千年都求不来的福分啊!她就偏不知道珍惜。“丫头啊,丫头,婶子可是为了你好”杨仁淑在心里干着急。
肖紫依才不管后面的跟屁虫,“喂,女用洗手间,男生止步”肖紫依尽量和萧墨保持着距离。
“你很怕我?”萧墨有意戏谑道。
大步上前,把肖紫依圈在墙壁与他的手臂之间,肖紫依觉得万般不适,使劲力气企图推开这个无聊的男人。
“女人,有句话叫‘欲拒还迎’,你这么做,是这个意思么?”萧墨低头望向这个被他整到呆滞的小家伙。
被萧墨这么一说,肖紫依哪还敢动,就那样傻愣的呆着。
“哟!快看,这不是萧家的二公子吗?”不知哪里来的个水蛇腰,扭着臀甩着发,踩着的高跟鞋,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赶了过来。
在灯光的闪烁后,还是迟了一步,萧墨立马走到水蛇腰面前,恶狠狠道:“拿来”
见萧墨发火了,水蛇腰继续兴风作浪着:“怎么?敢做就要敢当”
“我说拿来,我不想用抢的”萧墨下了最后的通牒。
女子仍然不为所动,一副要打,你就打的表情,确切来说叫欠揍。
“别这样”肖紫依适时阻止了这场流血事件。
萧墨看着两手紧紧抱住自己胳膊不放的女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水蛇腰见缝插针,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看着逃跑的那厮和抓住自己不放的女子,萧墨无奈道:“这可是你自找的,到时候自求多福吧!”
肖紫依自然是不懂萧墨此语的玄机,抓抓后脑勺,目送越走越远的男子,又往洗手间里走去,这次是真的尿急。
酒店套房内,纯粹清一色的摆置,不点就通。昏暗的床边,一个黑衣男子卑躬屈膝的跪在一就床而坐的老者面前,黑衣男子左脸的一道面目狰狞的刀疤,十分显眼。
老者抬动的右手,宣告他的主权,用足力气的一巴掌,结结实实的甩到面前黑衣男子的脸上,“混账东西,连个女人都看不住,接下来知道该怎么办吧?给我滚出去”。
黑衣男子的离开,并没有让老者有丝毫的快乐,当他拉开窗帘,午后刺眼的阳光直射进来,从那面容,清晰可辨,是冉局没错,那张脸是冉局。冤有头,债有主,一切最终是得有个交代的,可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这可是自家闺女的订婚宴啊?
“爹地,你怎么呢?脸色看上去不怎么好,是不是女儿让你操心了”冉晨曦看着面无血色的冉局,一脸自责。
“曦儿,这么乖,从来不要爹地担心的,可能是最近一直忙着你的婚宴,所以睡眠不足”。冉局头一次觉得亏欠了女儿。
站在一旁的萧寒,听着父女两期期艾艾的老掉牙的柔情,眼里闪过一丝骛厉。
“岳父,我先和曦儿过去敬酒了”萧寒轻柔的拉着冉晨曦踱步而走,在镁光灯的闪烁下,大秀恩爱。
此生无憾了,冉局看着女儿终于有了个好归宿,咧着嘴笑着,比哭还难看的笑,也只有他冉局笑得出来。
预料之中,一个类似干尸的骷髅,但依然年轻的女子,冲破重重阻碍,毫发无伤的站在大厅中间时,萧寒没有一丝惊讶,反倒要打赏猴子和艾逸盈的办事能力。
“是小萝莉”人群中的尖叫不绝于耳,有难掩惊讶的;有嗤之以鼻的。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要你们一起陪葬”小萝莉一手拿打火机,一手拿着t/n/t,厉声咆哮。
萧寒挥挥手,示意保安等一干人员不要轻举妄动。
小萝莉那不是自导但是自演的戏登台了。
“大家一定对我三年前的去向很是不解吧?”小萝莉自言自语着。
人群麻木中。
“想知道我为什么能安然无恙吗?聚众买yin和贩du,不论哪一样都足以让我把牢底坐穿了,”说到这里,小萝莉用手直指冉局所在的位置,“我不得不感谢的就是这个衣冠禽兽,”小萝莉一把鼻涕,一把泪中,“就是他,把我推向深渊不说,待事情败露,不仅把我软禁在国外一间阴暗潮湿的屋子里,还从我体内提取抗衰老素血清,这种人面兽心的东西,活该他提取不出来”小萝莉放肆的大笑。
人们这时才注意到,面前的小萝莉果然有一张不老的容颜,和三年前一样,从未变过,只是身材已经与之前完全不同,估计是被折磨的,基本上瘦的不成人形。
表演完了,是该逐出场了,萧寒示意猴子他们把小萝莉带出去。
显然是有预谋的,小萝莉一说完冉局的罪行,警察就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
“冉局,真没想到啊,我们会是以这种方式见面”老高作为一名普通的民警,也曾做过一些被本市局长提拔的美梦,可是事实不随人愿,几次被拒绝后,老高也就死了那颗利欲熏心的念头。
望着冰冷的手铐,和那些昔日里不屑一顾的人,冉局无声的嘲讽自己,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是没想到这天来的这么早,只能感到女儿冉晨曦的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声,想到女儿,这个老父亲的泪毫无尊严的流下,只为情亲,不是忏悔,从来就不后悔,不是么?就算生命再来一次,自己依然义无反顾踏上这条不归路。
“爹地,不是的,她说的话不是真的,爹地,你说话啊”冉晨曦祈求着,多希望父亲能给个肯定的回答啊,可是冉局他不能。
“爹地……”冉晨曦的呜咽。换来的是冉局的老泪纵横。
冉局被带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