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那胡亥问道:“那个杨思远到底是不是你的干儿子啊?”
赵高闻言不由一阵气结,但是为了救那个蠢家伙,拉拢杨为虎,多增加一个盟友,只好是实话实说了。于是便点点头道:“不错,那个逆子正是奴才的干儿子,不过奴才也只是为了拉拢他的父亲,才勉强认了他做干儿子。奴才做这些也都是为了公子的将来着想啊,请公子明鉴啊。”
“小子果然是你的干儿子啊,赵大人忠心为本公子着想,令我着实感动,不过如今既然事情已经败露,让蒙大人给知道了,你也应该明白不管是干的还是湿的,太监是不能有儿子的,依我看不如我们还是趁早的杀了你的这个儿子以绝后患,也免的蒙氏到时候为难你啊。”胡亥一副感激涕零,为他人着想的模样。
“这个公子尽请放心,凭他们蒙氏兄弟还奈我不得,就只怕扶苏公子也与他们联手。不过只要公子能与我一心,我们也定能过去这一关。话又说回来了,这个杨思远虽然救援来迟,但是所谓不知者不罪,就凭这一点他也罪不至死啊。”赵高见胡亥还是不愿意放过杨思远,以为他是担心自己的处境。
胡亥虽然也认为赵高说的很有道理,甚至让自己都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了,但是依旧下定了决心要杀杨思远,但是又没有理由,只好跟赵高摊牌了。说道:“不管怎样我都要杀了杨思远,因为我已经答应了别人。”
“答应了别人?”赵高心中一阵狐疑,不禁问道:“不知公子答应了谁?为什么一定要杀了杨思远呢?”
“这个你大可不必知道。”胡亥怕赵高知道后会为难淡月,因此也不告诉他原因。
赵高却是打定了主意要救杨思远,便道:“公子,即便是你要杀杨思远,恐怕也要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啊,如果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杀了他,那么那个杨为虎可是不会罢休的啊,据奴才所知,那个杨为虎已经带兵在来宛县的路上了。”赵高这么一番劝导加恐吓希望能够唬住胡亥。
“难道他还敢造反不成?”胡亥听到赵高此话不由得大惊失色,这一点他还真没想到,也多亏了赵高的这一番恐吓,好好的提醒了一下胡亥。
“这个奴才倒是不知,不过这里毕竟不是咸阳,我们谁都不怕,所以还请公子三思啊。”赵高轻声劝导着,见对胡亥的这一番话起了效果,心中也是洋洋得意。
胡亥看出了赵高心中的得意,这使得胡亥更加大了杀杨思远的心,“呃...这个嘛,我再考虑考虑吧,先让那个杨思远在大牢里呆上一天,吃点苦头再说吧。”说着便走了出去。留下了满脸得意之色的赵高,恐怕任谁见了都会有一种赏他两个大嘴巴的冲动。
走出大堂后的胡亥见淡月正焦急的等在外面,便隐隐的表达了此事的棘手,并且也希望能够得到她的帮助。不想那淡月直接便是跪在了地上哭道:“只要能够洗刷自己的冤屈,救出兄长,淡月万死不辞。”胡亥看着淡月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急忙把他给扶了起来,表示一定会竭尽全力的,接着便与她商量了一下细节。
“公子,淡月想...想去大牢看望一下兄长,请公子应允。”淡月犹豫了一下,终于是鼓起了勇气。
胡亥一听便急忙的连连自责道:“你看看,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呢?”然后大叫道:“韩子夫!”
“下官在。”远远站在一边的韩子夫急忙应道。
“你去把那个...”胡亥这才恍悟过来还不知道淡月的哥哥叫什么名字呢?于是便回头问道:“淡月,你哥哥叫什么名字啊?”
“他叫李淡名。”
“李淡名?”胡亥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去这样的名字,所以有点疑惑,不过还是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对那站在一边的韩子夫道:“哦,你现在就跟随淡月姑娘去大牢,把李淡名给放了,明白吗?”
“是。大人,下官这就去办。”然后便走在前面为淡月带路,淡月回头感激的看着胡亥,热泪盈眶。
见到二人渐行渐远,胡亥也便动身,前去看望那为了自己而受伤的赵清儿。胡亥轻轻地走进了赵清儿的房间,只见那赵清儿虽然已经进入了梦乡,但是俊俏的脸上依旧是布满了痛苦之色,看得坐在床边的胡亥心疼不已。于是胡亥便慢慢地伸去嘴巴吻向赵清儿的额头。
仿佛是感觉了额头的湿润,抑或是伤口又传来了一阵痛楚,赵清儿悠悠醒来。刚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了一张英俊的脸庞,上面还挂满了担忧之色,这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心上人吗?一种幸福的感觉顿时便充满了心头,就连那伤口也不再疼痛了,伸出手摸着胡亥的脸颊轻声道:“你来了啊。”
“嗯。”胡亥对于赵清儿的突然转性大感诧异,然后调笑道:“哟呵?!没想到向来泼辣任性的清儿竟然转性了,不会是见本公子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想要......嘿嘿嘿......”说完****的奸笑起来。
“好你个死害虫,臭害虫,本姑娘给你一点好脸色,你就取笑我。”说完便作势欲打,却不料那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又再次的裂开了,疼的赵清儿尽管使劲的咬牙忍住,却还是“呀”的一声叫了出来。然后怒气冲冲的瞪着胡亥,看起来也是别有一番风韵。
胡亥这下傻眼了,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美人,罗衫半解,露出那洁白的玉颈,虽然眼神愤怒,但依旧难以掩饰满脸的春色,胡亥又陷入了yy之中。
见胡亥如此的模样,赵清儿心中一阵气结,狠狠地瞪着那大饱眼福的“害虫”,然后急忙整理好衣物扭过头去,轻声嘟囔道:“你真是个笨蛋害虫,有色心没色胆的笨害虫......”便不再理会胡亥。
“本公子可不是有色心没色胆,而是觉得你是有伤在身,怕你再伤上加伤,所以才不动你。”胡亥大声说道。
赵清儿闻言,顿时羞红了脸颊,没想到自己这么小的声音,都会被这只“臭害虫”给听见,不由得芳心大乱,“你...你个死害虫,你...你在乱说什么啊?”说完还伸出手向胡亥腰间拧去。
“啊?!”可怜的胡亥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捂着腰看着满脸得意的赵清儿道:“你干什么啊?!很痛的啊。”
“谁让你乱说话啊,活该!”
“我哪有乱说话啊,明明是你先说我的......”胡亥不服气的辩解道。
赵清儿未等胡亥话说完便伸出那两根犯罪的手指,看着胡亥道:“刚才我说什么了啊?我记不清楚了,你能告诉我吗?”说着还把那两根手指在胡亥面前晃了一下。
胡亥现在终于明白了后世的一条至理名言:不要和女人讲理,此乃男人与女人打交道第一要则。看着那在自己面前晃动的手指,急忙装作一脸疑惑地说道:“刚才你说什么啊?我怎么什么都没听见呢?”接着又一脸的掐媚之色,“清儿啊,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我没听到啊。”
赵清儿见胡亥表情如此的滑稽,于是便收回手指,然后笑着说道:“那就好。”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显然在说‘算你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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