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一边笑呵呵一边幸灾乐祸的说道:“你刚才不是答应我要去床上好好照顾淡月吗?难道改变主意,打算以身相许了?”
没想到此话一出,把赵清儿本性中的那一丝泼辣给激了出来,羞得赵清儿不顾一切的拔出佩剑,向胡亥冲来,而胡亥知道淡月比没有危险后,就急忙的跑回房间,不理那暂时失去理智,拼命敲门的赵清儿了。赵清儿见胡亥躲在房里不敢出来,只能狠狠地威胁道:“死害虫,本姑娘就不信你永远不出来,等到明天就要你好看!”说完便怒气冲冲的转身回房间了。
听闻赵清儿的威胁,胡亥只能祈求老天让她把自己当作那什么,给赶紧的放了,无奈的摇摇头躺回了床榻上。躺在床上的胡亥在经历了刚才的事后,没有了一丝睡意,想起自己刚才的变化,心里不禁涌起一阵后怕。
‘按说自己穿越了过来,不应该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啊?那可是为什么以前滴酒不沾的自己现在有一点喜欢的感觉?一见女生就脸红的自己没有了以往的羞涩,反而还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占有欲;一直老老实实本分做人的自己居然也学会了耍点小小的无赖和狡黠。就算是胡亥对自己的性格有点影响,但是又怎么影响自己呢?毕竟这具身体还是自己的,对啊,这具身体的脸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但是这也不能证明自己整个人完完全全的的穿越了过来啊。’忽然间恍然大悟的胡亥立即便重新点亮灯火,衣衫尽褪,仔仔细细的查看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发现这具身体居然完完全全就是自己的。
仔细的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就连胸口的那一个黑痣都完完全全的一模一样。发现并非自己所想的那样,略微有些失望的胡亥转身去穿衣服,猛然间想起了自己后背上的那条疤......
胡亥之所以对这条疤印象如此深刻,这还得从他小时候说起。小时候的司马逸天资聪颖,被誉为家族的神童,长辈都极为的疼爱他,而这也使得家族同龄的兄弟姐妹们十分不满,因此有的还会经常欺负瘦弱的司马逸,这也使得司马逸从小养成了孤僻腼腆的性格。
这天,小司马逸正坐在家族的书房,津津有味的读着先祖司马迁的巨著《史记》,他的一位堂兄走了过来,看见他正在读书,便笑道:“长辈们都说你是我们司马家的神童,我也不知此言是否当真,今日我倒要好好的考考你,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司马逸见这位堂兄虽然面带笑意,但是话里却有几分的不善之气,赶忙谦虚道:“什么神童啊?那都是长辈们胡乱说的,当不得真啊。”
“嘿嘿,你也不必过于自谦,常言道:无风不起浪,你能被称之为神童,想必也应该有两把刷子。”
“可是......”
“不用可是了,你不用担心,我就考你一下就行了。”这位堂兄看来也是十分的霸道,然后就径自问了起来,“秦赵长平之战中,秦将坑杀赵卒四十余万人,请问这四十万赵卒姓甚名谁?”说完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这...”司马逸虽然知道他是在故意刁难自己,但是自己却又不敢发作,只好吱吱呜呜的道:“这我又从何得知呢?堂兄你还是再换一个问题吧。”
那位堂兄见司马逸如此这般模样,内心不由一阵暗暗欣喜,便扭住司马逸的衣领怒道:“你被称为神童,就应该能知道别人不知道的,别人知道的问题你也知道,又如何能被称为神童呢?”然后抓住小司马逸的衣领站了起来,使劲往后推了一下道:“看来你也不过是个欺世盗名之辈啊。”说完便扬长而去。
被使劲往后推了一下的司马逸“砰”的一声撞到了墙上,只觉得后背传来一阵阵剧痛,原来自己的后背被墙上的一颗钉子给拉了一道长口子。回到房间后的司马逸哭着喊着发誓今后再也不读书,不做神童了。没想到他的父亲听到后,居然往他的伤口上倒了整整一瓶醋,那时的疼痛另如今的他还一阵阵心寒。
“你从小就喜欢阅读史籍,钻研史实,没想到近日遇到了一点的挫折就要放弃自己的爱好,对自己是为不义;身为父母盼望你今后能够学有所成,光宗耀祖,而你动辄就放弃,对父母是为不孝;你今后在历史界的成绩肯定是不可限量,你轻易放弃,是国家今后少了一个顶级的史学大师,对国家是为不忠;你身体瘦弱,性格内向,倘使你今后不再读书,那么身无所长的你必然成为社会的包袱,对人民是为不仁。”父亲义正言辞的说道。
疼的哇哇大哭的小司马逸虽然半知半解,但看到父亲那严肃认真的表情,也就不敢再吭声了。
看着儿子如此模样,身为父亲的司马轩也不禁阵阵心疼,连忙道:“今日往你的伤口上倒醋,第一是作为惩戒,这第二就是为了让它成为一道伤疤,让你能够记住今天为辅的这一席话。只有坚强的人才能够走向成功。”
司马逸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从回忆中慢慢醒来的胡亥便急忙向后背摸去,却什么发现什么也没有。‘看来还真是如我所想啊,这个身体不是我的,但是记忆,思想和感觉却是我的,难怪我的性格会发生改变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可是这个身体跟我原来的身体怎么会一模一样啊。’胡亥也不由得不感到惊奇。想来想去还是想不通,于是索性躺在床上也就不再想了。
“砰砰砰,”听到门上传来一阵阵敲门声,感觉自己刚刚闭上眼睛的胡亥懒懒的睁开惺忪睡眼,不耐烦的叫道:“谁啊?”
“公子,是我,淡月啊。”
一听是淡月的声音,道:“等会儿啊。”胡亥急忙起身过去,悄悄地打开一条门缝,见果真只有淡月一人站在门外,然后迅速的把淡月拉进来,关上门。
淡月一脸好奇的看着做贼心虚胡亥问道:“公子,你怎么了啊?”
“哦,没什么。”胡亥解释了一下,便双手扶在淡月的香肩上关心的问道:“你醒了啊?有没有受伤啊?”
“谢谢公子关心,淡月没事了。”见胡亥这么关心自己,淡月心中亦感觉十分的满足。
“那就好,昨夜你可把我给吓坏了啊。”胡亥终于放心的松了口气,然后话锋一转道:“清儿也真是的,居然对这么漂亮的一位佳人下那么狠的手,也不怕唐突了如此佳人啊,真是...真是不可理喻。”胡亥也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了,只好随便说了一个词,对着淡月笑嘻嘻的道。
“好啊你,你个大害虫,你说谁...谁不可理喻啊,竟然敢背着我说我的坏话啊!”刚好从门外经过的赵清儿闻言,大声叫道,说着还踢了门一脚。
胡亥一听此言,不由得一脸的黑线,‘老天哪,你为什么要一直跟我作对啊。’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但是依旧嘴硬,“本来就是嘛,要么你为什么昨天要把淡月打昏呢?”
淡月急忙拉了一下胡亥,解释道:“公子,你误会了,昨天晚上,清儿姐姐和我听到你的房里有打斗声,我们就急忙的穿衣服想要去帮你,清儿姐姐说我不懂功夫,去了反而也会遇到危险,可是当时淡月也是心急公子的安危,一心要去看看,清儿姐姐不得已才把我打昏了。”
“哦,原来还真是这样啊。”胡亥其实早已猜到大半,看着淡月满脸的歉疚,只听门外的赵清儿叫道:“臭害虫,这下知道自己错了吧?快给本姑娘开门。”
“给你开门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行么?”
“行,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赵清儿这次可留了一个心眼,生怕胡亥再有什么鬼主意。
“其实也不难,我给你打开门后,不管我们俩有过什么怨隙,君子以和为贵,切忌不可动手,行么?”胡亥想起昨晚上发飙的赵清儿现在还有点心有余悸。
赵清儿见胡亥如此一副模样,不禁被逗乐了,笑着说道:“行行行,我不动手,行了吧。”
胡亥这时便缓缓的走过去开门,打开门后,只见赵清儿走进房间,不仅没有刚才的怒气,反而还冲胡亥调皮的一笑。胡亥心中忽然感觉到有一丝的不妙,看着赵清儿,战战兢兢的说道:“你刚才可是答应过的,以和为贵,绝不动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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