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姿姿今天起床晚了,昨天晚上因为看小说,看入迷竟忘记了该睡觉。早上没听见闹钟响,老爸也没有来敲门。她惊醒过来发现已经快七点,这老爸怎么回事,都那么晚了也不叫我。她急匆匆穿好衣服,头不梳脸也不洗心急火燎的要赶去街上买食材,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还有半小时孩子们都该上学了。
她走进店子,打算先把火打开,这煤炭每天晚上都会用火门封住,第二天一早打开再把骨头汤烧好。一进门,看到桌子上整整齐齐的摆好了馄饨皮,陷儿也都和好了,做包子馒头的面粉都准备好了,心里感动的要命。
哇,我的老爸真是太好了!田姿姿知道这肯定是老爸一大早去帮她买回来,看她睡的那么香就没叫醒她,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田姿姿马不停蹄的开始赶工,争取在孩子们来之前把一切都准备好。今天居然晚起了1个小时,更可悲的是闹钟都没闹醒自己,怎的自己就看入迷了呢?她拍拍自己的脑袋,想赶快清醒过来。
孩子们来的时候,看到他们亲爱的姿姿阿姨,披头散发的在忙碌,个个都笑说姿姿阿姨是鬼,姿姿赌气:“再笑,再笑我不送小玩意儿给你们了。”小朋友们不再笑,都安安静静的坐下吃东西。
忙完那一阵,她赶紧洗脸刷牙,收拾好又去服装店开工。
才坐下几分钟,门口就开来一辆面包车停下来。张廷从司机位置上伸出脑袋,笑嘻嘻的看着田姿姿说道:“姿姿,一起去乡下摘橘子呀!”
田姿姿一看,顿时脑袋又大了起来。
“不去,我忙着呢!”
后面的车门打开,里面伸出好几个脑袋,田姿姿一看,张月青,许佳其,还有两三个以前的男同学,都在那叫着喊田姿姿一起去。
田姿姿无奈,不知道是去还是不去,那几个男同学跳下车就去帮田姿姿帮门拉来,又把她推到车上去。
这车实在太小,又挤了那么多人,田姿姿憋闷。心道,这张廷果然够有心计,还知道把张月青和许佳其都叫上了,知道我和她们是好朋友吧。
张月青见田姿姿不说话,挪过来挨着她说:“姿姿,我们好久没去乡下玩了,张廷老早就约我们一起玩,你呀,就别老想着挣钱了。”
几个同学也附和说就是,钱哪能挣的完。田姿姿露出敷衍的笑容,自己跟他们说不清楚,见副驾上坐着的是那天和张廷一起来的那个傲慢女子,心里顿时不快。
张廷边开车边说:“我跟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柳美兰,是我在广州工作的那家厂的副总,也是老总的女儿。以后我们就要在这里发展了,各位老同学可要多帮忙啊!”
柳美兰转过头对着大家伙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招呼。
田姿姿心里暗想:怪不的一身都是名牌,原是老总的女儿,怎会来这个小地方发展,莫不是因为张廷吗?。
几个同学一听张廷这么一说,都唧唧喳喳的议论开了,大意就是看不出张廷现在那么有本事了,叫他以后要多提携老同学之类的话。
张廷谦虚的说:“到自己家乡发展是我的目标,加上我们老总也支持,但是呢,还是少不了你们大家的帮助的。毕竟我也是多年没回来了。”
大家又问张廷准备怎么发展,张廷说马上工地就开工了,建服装厂,还叫各位同学如果有认识的大姐大嫂子们,没事做的都可以去厂里当工人。
许佳其说:“真的啊?我老家倒有几个表嫂子没事做,不知道能不能做的来制衣工呢!”
柳美兰转过来对许佳其说:“这个你们可以放心,我们有专业的师傅来教,用不了多久就会学会,而且都是流水操作,步奏不是那么复杂的。”
“嗯,是啊,也许就是一天两天的工夫就学会了。”张廷接道。
大家伙听了都不住的点头,不住的赞叹张廷有本事,张廷只是笑笑。
而田姿姿一路上直感觉话不投机半句多。
不多会儿,车子便开到了离张廷老家不远的乡村马路上停了下来,再进去是小路了,车子无法开进去,大家只得步行到张廷家。
这里,田姿姿很多年前是来过的,当时是星期天,几个同学约好到张廷家玩。张廷家橘子树特别多,一到收获的季节,满山都是红红的橘子,很是好看。张廷家长年就是靠这个收入,因为没有专业果树培栽技术,橘子的收成好是好,可是卖相却不怎么样,只有赶集的时候家里的人挑到镇上去卖,说赚钱也赚不了多少。在农村,橘子树几乎家家都有的。倘若要是靠种橘子树发家致富,恐怕还要请专业的果树专家来指导,农民们哪里会去请什么专家呢,都是自己种自己管理,听天由命。收成好就多卖,不好就少卖,卖不掉就自己吃,或者送人。当年田姿姿和几个同学离开的时候一人都带走一大袋的橘子呢,对于这点东西,农家都是不会吝啬的。
这条路似乎比以前更好走了,都是用大块的石头铺的整整齐齐,大家有说有笑的向张廷家走去。只是柳美兰毕竟从小在大城市长大,哪里走过这乡村的路,踩着高跟鞋歪歪倒倒的走的甚是艰难,可眉头却皱都没有皱一下。
田姿姿看在眼里,心里却渐渐佩服起这个看似傲慢的女子,她走过去伸出手笑着对柳美兰说:“来,我牵你走吧!这种路我们是走习惯了,你今天穿这样的鞋子实在不好走的。”
柳美兰客气的笑笑说:“没关系,多走走就习惯了,下次我记得不穿高跟鞋,你们走吧,不用管我的,最多我把鞋子脱掉。”
田姿姿见她坚持,也不再勉强她,心里更加佩服她。她去路边竹林摘了根竹子,折成一根小棍子的样子,递给柳美兰让她拄着走,柳美兰感激的接过。
张廷似乎觉得太委屈柳美兰就提议说背她走,柳美兰拒绝,坐下来把鞋子一脱,提在手里大步的走向前。看的田姿姿一伙人一楞一楞的。
十多分钟的样子就走到张廷家了,大伙一看到一大片红红的橘子树都欢呼起来,纷纷冲向张廷家门口的大坝子。
此时的张廷家已经变成了两楼一底的小别墅,都镶着瓷砖,窗上挂着空调,楼顶掉着不知名的花儿。
当年的张廷家就是几间破烂的毛草房,感觉风一吹就要被吹跑似的。田姿姿不由的感叹,这镇上和农村的变化都是一样的大啊!
张廷的父母见有客人来,喜笑颜开,忙去端来热水拧来毛巾要大家擦擦脸。又把屋里的桌子凳子都搬到坝子里,摆满水果花生瓜子之类的叫大伙坐下吃。
张廷的妈妈见柳美兰光着脚,全是泥,立即瞪着张廷开骂:“你这崽子,人家老远来你就让人光着脚!还不去打水给姑娘洗洗脚。”
张廷抓抓脑袋,不好意思的对柳美兰笑笑,急忙去打热水。柳美兰也跟着张廷去了厨房。
大家伙坐在坝子里,喝着茶和张廷的父母聊起来,夸赞如今张廷有本事,两个老人该享福了。张廷的父母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民,面对大家的夸赞,更是笑是合不拢嘴。说幸好是张廷有点出息,不然现在还住在破茅草屋里呢,又叫大家去摘橘子,不要客气,他们两老的去地里摘点新鲜蔬菜回来中午好吃。
大伙巴不的,放下手里的瓜子花生就冲向果树,田姿姿当然冲的最快,冲过去逮住一个橘子就摘下来剥开往嘴里送。还闭上眼睛感叹:“嗯!好久没吃到新鲜的没有防腐剂的水果了!!”
一群人边摘边吃,不亦乐乎。许佳其和张月青不如他们一伙人那么放的开,两人摘了几个橘子就往回走了,随他们几个继续在那里闹。
张月青见不远处张廷的父母在地里忙着择菜,就提议许佳其和她一起去帮忙。
两老见有姑娘来帮自己,忙叫她们不要动手,怕脏了她们的手了,张月青笑着说:“叔叔阿姨,我也是农村里长大的,这点小事做的来的。”
“是啊,我们读书的时候都来过呢,你们肯定不记得了吧!”许佳其说。
两个老人回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说:“当时你们都还是小孩子,如今都是大人了,你们都结婚生孩子了吧?”
“嗯,我们都结婚了呢。”张月青说。
“唉,就我家张廷还没个对象呢,哎?那另外两个姑娘呢?”张廷的妈妈心里有点小小的想法了。
“田姿姿呀?她也是我们老同学呢,没结婚。另外一个我就不知道了,听说是张廷的老板。”
张廷的妈吃惊:“哟!怎么让人家光着脚就来了,这张廷也是,自己的老板还不好好待人家,这混小子!”
许佳其和张月青都笑笑没说话。
菜也摘的差不多了,那边田姿姿他们一伙也都吃饱了,一个一个的打着嗝往回走。
柳美兰让张廷带着自己楼上楼下的参观,边走边说:“我就喜欢这样的农村生活,一个小小的别墅,一点果园,一点菜地。这样的生活真好!”
“那是你们城市人才有的想法,农村的人都想进城,城里的人又想去农村,真是搞不懂!”张廷以前是死活不想呆在农村的。
柳美兰睁大眼睛看着张廷:“点解?农村这么好啊!有山有水,空气清新!怎么会想离开呢?”
张廷点起烟,手撑在窗上,望着楼下有说有笑的朋友们。“也许,是穷日子过多了,才想离开吧!”
“廷仔,你也是吗?”
张廷摇头,“不是,我只是要证明自己。”
“证明给谁看?”
张廷眼看着楼下田姿姿和同学打闹着,那样没心没肺的笑着,自己也轻轻笑起来:“我要证明给所有的人看,我张廷有能力做好每一件事。”
“廷仔,你是好样的!”柳美兰伸手拍了拍张廷的肩,更家坚信自己没看错人。
“走吧,我们下去和他们玩去!”张廷熄掉烟,带着柳美兰下楼。
张廷的父母则忙着去杀鸡,柳美兰见了赶紧想要去帮忙,可看到那只鸡不停的挣扎,心里又有些害怕,自己是从来没有杀过鸡杀过鱼的。
她深吸一口气,把袖子卷进起,走过去对张廷的父母说:“叔叔阿姨,我来帮你们吧!”
张廷父母见是自己儿子老板来帮忙,忙说不用,可话还没说完,柳美兰就一把捉住鸡,把鸡脖子亮出来,一手抓住鸡头,一手又死死抓住鸡脚,那鸡在她手里不停的挣扎。柳美兰扭过头去,闭上眼睛满脸痛苦的表情,看的张廷父母直发笑,心道这女子还真是倔强呢。
张廷自然也没见过这阵势,连忙过去帮柳美兰捉住鸡,有了张廷的帮忙,这只鸡很快就不在挣扎了。
临近中午时候,张廷家的厨房开始升火做饭了,几个女人都叽叽喳喳的要进去帮忙,叫张廷的父母很是为难,又拗不过他们,只好把厨房交给了几个女人。
柳美兰也是会做饭的人,只是本地菜她一时还没学会,只好在一旁帮忙切菜洗菜,田姿姿则像个家庭主妇一样,忙着煮饭做菜,许佳其和张月青就负责剥葱剥蒜,几个男人在外面打起了牌。
张廷父母一直站在厨房门口看着里面热火朝天的景象,生怕她们不会使用农村里的土灶土锅,见她们动作熟练,也就放心了。只是张廷的妈妈却很纳闷,这到底哪个是自己家儿子喜欢的人呢?姓许和姓张的那两个姑娘自然不用说,都是结婚的人。而柳美兰是张廷的老板,恐怕看不上自家儿子,那个田姿姿倒是不错,就是性格大方了点,和男同学又打又闹的。还是得问问自己儿子去,都老大不小了,也不带个姑娘回来。
忙碌一阵后,香喷喷的饭菜就上了桌,全是田姿姿的做的,当然功劳嘛都是大家的。张廷的爸爸拿来一坛自己泡的酒给大家喝起来。田姿姿是发誓不再喝酒的,所以只顾吃菜吃饭。另外几个男人开始划拳比画,柳美兰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划拳方式,忙兴奋的叫张廷教自己。
张廷简单讲解一遍,柳美兰就跃跃欲试,可惜几轮下来都是输,她也心甘情愿的拿起杯子就开喝,这喝酒可是她的强项,只是她没想到这农村酿的酒开始好喝,越到后面越是醉人。
一坛酒见了底,柳美兰喝的是满脸通红,其他人也带了几分醉意,只有田姿姿一直清醒着,想喝又记起自己曾经在爸爸面前发过誓,不能违背自己的誓言。她已经给自己下定了决心,说到就要做到,
看他们喝的那么高兴,田姿姿见没自己什么事,就离开桌子到对面的果树林里溜达。她想起妹妹跟她说,妹夫送了她一片果园,这个时候妹妹应该也在果园里摘果子吧!她真是幸福,有个那么喜欢她的人为她付出。希望妹妹的果园能收获到永远。
自己何时能拥有心中的果园呢?能够和喜欢的人一起努力,一起收获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姿姿,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张廷看田姿姿一个人走到果树林里,就跟了过来。
“我不喝酒的,就随便逛逛,张廷,今年的收成似乎很好啊!”
张廷看了看周围的果树,现在这片林子不再是自己家的生活来源了,只是作为父母的消遣而已。
“是啊,不过我不在乎它能卖多少钱,只是觉得能看到这么一大片的果实,就觉得心满意足。”
“嗯,是的,钱不是最终的目的,能看到自己努力的成果就是最大的收获。”
“姿姿,你也懂了不少,还记不记得我以前问过你一句话?”
“你问过我的话就多了,具体指哪一条?”
张廷望着田姿姿,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不再是几年前那个正眼都不看自己的人了:“我问你,如果我有100万,你会不会嫁给我。”
田姿姿想起来了,那是当时张廷带自己去城里玩的时候,她坐在他的摩托车上,张廷突然这么问她。
“我记得,我还说你要真拿出100万我就考虑考虑。”
“呵呵,是啊,那时候我们真傻,总以为钱就是万能的,现在我不会了,就算我有再多的钱,我也不会问那样问你。”
田姿姿一听,难道他放弃了?真是太好了。
“可是,我要让你慢慢的感觉到我对你的爱,我要让你觉得我可以成为你身边最重要的人。”
田姿姿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还以为他突然想开了呢。
没劲了,真是没劲了,兜兜转转自己始终不能让他放弃自己。
“张廷,何苦呢?这么多年了,为什么非要去争这个结果?是赌气吗?”
“姿姿,不是赌气,爱上一个人是很简单的事,可是不爱一个人却很难的。好了,我不会逼你的,我说过要用行动证明。”张廷说完从树上摘一个橘子剥开,递给田姿姿。
田姿姿接过,边吃边往回走,她不想再和他单独呆在一起。
那边吃饭喝酒的人还在继续着,张廷的父亲已经开了第二坛酒出来。柳美兰兴奋的不行,明眼一看就知道她醉的不轻,田姿姿叫张廷赶紧过去劝劝柳美兰,要真的喝醉了可不办。
张廷走过去,对大家说:“我看几位女士都醉了,酒就不喝了吧,不然人家老公找到我们可不好交差啊。”
张月青和许佳其巴不得,被这几个男人劝了好些酒呢,于是她们也赶紧站起来说不喝了。要去摘点橘子解解酒。
几个人也都同意了,纷纷离了桌又去果园摘橘子,这东西可是醒酒的好东西呢。柳美兰也歪歪扭扭的跟着去凑热闹,张廷见状,赶紧去扶着她。
田姿姿见几个人疯疯颠颠样子,很是好笑,看来自己不喝酒还真是对了。她帮着张廷的妈妈把碗收到厨房里面去洗,又拿扫帚把坝子扫的干干净净。
张廷妈妈见这女子很是勤快,心欢喜,忙问田姿姿有没有对象了。
田姿姿心里了然,这张廷的妈妈肯定是试探她和张廷的关系,自己不能说没有对象,这农村里的人比较保守,她思索片刻就对张廷妈妈说了老实话,说自己结过婚。
张廷妈妈果然满脸的失望。
田姿姿见自己目的达到,暗自高兴起来。她当然明白这农村里的人情世故了,离了婚的女子别人要说风凉话的,哪家父母会愿意自己儿子娶个二手女人呢。目前张廷追求自己,万一他父母知道了肯定要反对,这一反对张廷肯定要听自己父母的话了。
对不起了,张廷,说不过你,我就只有对付你父母了。
“那个。。阿姨,你劝劝张廷吧,他一直想说要跟我好,可是我又不喜欢他,你知道这年轻人的感情勉强不来的。外面有那么多女孩子,他应该去找个更好的,您说是吧?”
张廷妈妈不知道自己儿子居然会喜欢一个离了婚的女人,听田姿姿这么一说,她立马觉得眼前这女孩子比自己儿子懂事。
“小田,你不答应是吧?你跟我儿子说过了吗?”
田姿姿表现的有点焦急,:“我说过了,可是他不听,我想还是您出面比较好吧,毕竟他肯听您的话。而且,阿姨不瞒您说,我心里有人了,所以不能接受张廷。”
张廷妈妈点头:“嗯,这孩子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小田你放心,我不会让他纠缠你。”
“谢谢阿姨了!”田姿姿心里已经乐开花。
张廷妈妈拉过田姿姿的手,叹口气说:“年纪轻轻的怎么就离了呢,真是可惜。”
两人正说着话,那几个酒醉的人已经摘了几口袋橘子回来了,张廷递了一口袋橘子给田姿姿说:“还是我有良心,还记得你。”
田姿姿接过道谢,又看了一眼张廷的妈妈,发现她正拿一种责备的眼神看着张廷,顿觉自己奸计得逞。
大伙见时间不早,纷纷告辞,张廷父母忙走出门要送大家,嘴里直叫大家常来玩。张廷妈妈拉住自己儿子叫他进屋说两句话。
不多会儿见张廷脸色铁青的走出来,大家看不出异常,只有田姿姿心里既有点担心,又有些高兴。
那喝醉酒的几个人,打打闹闹的开始上路,一路上不是东跑去别人地里摘水果,就是西跑到树林里疯,田姿姿很是头痛,一会儿去拉这个,一会儿去逮那个,而张廷也没闲着,一直扶着歪歪倒倒,酒话连篇的柳美兰。这情形跟多年前完全是一模一样。
几个人上了车之后开始呼呼大睡起来,满车厢的酒味,很是难闻。田姿姿以前老爱喝酒,这一不喝酒就感觉原来酒味是这么难闻的呢。是谁说的一醉解千愁,那只是自欺欺人的麻醉,是不敢去承认,不敢去面对,是****的逃避。当年张廷自己喝了酒犯事,就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得到解决,可他不知道自己伤了别人的心伤的有多重。
今日田姿姿本不想跟张廷的妈妈谈起他追求自己的事,但张廷之前表现种种让她很是苦恼,这个男人如果再遭受自己的拒绝,再去喝酒犯事,那自己永远不会原谅他,也不会原谅自己的。她看着前面那个认真开车的男人,不住的在心里问他:张廷啊张廷,为什么一段那么遥远的感情你就是放不下呢?你的身边已经出现了一个值得你爱的女人,为什么你就不清醒一点呢?
张廷从后视镜里看到田姿姿发呆,问道:“怎么了?在想什么?”
田姿姿不回答,笑了笑望向窗外,只见路边果树成林,芳草萋萋,各自都在努力的生活着,就连那些不知名的树飘下的叶子也是那么的坚强,仿佛是知道,落叶掉完后,就是迎接新生活的到来。
曾经的过往都随风而去,我们都该放下过去的恩怨,努力的为未来而活,这样才能真正的去收获自己心中的果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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