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七天的时间就结束了,按照约定,我们一行五人乘坐飞机刚刚到达了重庆的江北机场。
只是这七天对于我来说,过得并没有那么轻松,心里面太多的疑问,却无法得到答案,让我有些迷茫。甚至有的时候,我觉得这是一场梦,只是这场梦永远不会醒来。
我这七天几乎都是在医院度过的,因为我害怕回去,那个对我来说既熟悉又陌生的家,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萦绕在我心头的疑惑,所以只好呆在医院,一来可以照顾大哥,二来也可以暂时避开那些烦恼。
至于在寿宴当天虚弱昏迷的大伯,他在回来的第二天就醒来了,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仍有些虚弱,关于他是怎么回来的,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模糊记得是什么人送他回到了村子,具体是什么人他就记不得了,因为他当时身体是在太虚弱,神智也有些模糊,对于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记不太清了。
或许眼前巫山之行更为重要吧,大家也并没有在这些问题上太过纠结。
我知道,其实对于大伯是如何带着大哥回来的这个问题上,大家并不是不想弄清楚,只是大伯确实记不清当时发生的情况了,再则眼前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办,即使要追查,只怕也要从巫山回来了。
接下来大家讨论的无非是巫山之行的人选和具体情况,我在医院并不十分清楚,只知道最后决定此行的人数有五个:大伯,马程云、毛玲、马宇扬,还有我。
大伯在风水方面的造诣不凡,此行他作为领头人,早在我的意料之中,马程云也是倒斗之人,经验丰富,此行有他也在情理之中,可是毛玲和马宇扬怎么会也安排去呢,这两个人和我年纪相仿,不论是经验还是风水造诣只怕都没有加入此行的资格吧,毕竟这是一次危险之旅,不过最终却让他们一同参加,我想或许有别的原因吧。
至于此行有我的参加,原因在我看来只有一个,那就是蒙娜的要求,如果不是她这个突兀的要求,恐怕我是绝对没有资格加入巫山之行的行列吧。
我们五人并没有带什么行李,都属于轻装上阵。刚走出江北机场,蒙娜的电话就打来了,说她已经给我们订好了酒店,让我过去汇合。我们五个人从机场打车很快就到了蒙娜说的酒店,在那里见到了蒙娜和丰泽。
蒙娜告诉我们,装备和人手已经在奉节县等候了,我们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出发去奉节县,然后从奉节县境内进入巫山山脉,从那里开始寻找。
其实,对于蒙娜的安排我还是觉得十分靠谱的,因为巫山山脉指的就是现在的长江三峡及其渝鄂交界地带,是东北—西南走向的连绵群峰,北和大巴山相连,南面深入武陵山山地,其主峰就是奉节县境内的乌云顶,海拔2400米。
我们此行从奉节作为起始点,会在无形中减少许多麻烦,寻找工作也会减少不少,看来蒙娜她们为了此次巫山之行真的是做足了准备。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我们一行七人坐着蒙娜早就安排好的一辆商务车来到了奉节县,不过我们并没有见到蒙娜说的已经在此等候的人。
蒙娜解释说,因为是白天,她的人带着装备不方便出现,我们先在奉节县了解一下当地的具体情况,到了晚上再直接进入巫山之中,以免发生不必要的麻烦。
我们觉得有道理,蒙娜的人很有可能带着具有杀伤力的武器,这是在中国,如果被发现,只怕我们还没进入巫山之中,就已经被抓了,所以没有说什么,表示对蒙娜的安排赞同。
不过我们今天也不会闲着,奉节县境内不仅有巫山山脉的主峰乌云顶,还有一处风景,让人叹为观止,那就是著名的天坑地缝。我们白天要做的就是一览这奇观,看看是否能够利用大伯的寻龙点穴之法看出一些端倪。
由于蒙娜的提前安排,我们很快就到了天坑地缝的景区。天坑地缝风景区位于奉节县内南部,北靠三峡风景区的瞿塘峡,南接湖北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东连巫山龙骨坡古人类文化遗址。东西长37.5公里,南北宽19.5公里,幅员面积340平方公里,包括了天坑地缝、龙桥河、迷宫河、九盘河、茅草坝五大风景区。
我们要看的只有天坑地缝,所以,我们开车一路直奔天坑地缝而去。
在奉节县荆竹乡小寨村,我们看到了天坑,天坑口四面绝壁,就如斧劈刀削一般,十分壮观,据当地人介绍,坑中有着无数幽深莫测的洞穴和一条汹涌澎湃的暗河。
看着眼前的天坑奇景,听这当地人的介绍,大伯似乎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头,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这个天坑,好像这个天坑大有古怪一般。
大伯看了一会,回过神来,并没说什么,我们也都没有多问,然后招呼我们再去地缝看看,我们七人只好再次动身前往地缝,看看那里是什么情形。
由于两处景致相距并不远,很快我们就来到了地缝的观景处,从上面看,地缝曲折狭窄,宛如一条长龙,在地上爬行,看起来也别有一番感觉,不过我们并不是来看风景的,而是想要通过这奇景,看一看这巫山山脉的龙脉走向,也好确定我们下一步的行动。
这一次我看着大伯,只见大伯远远地眺望着地缝的走向,嘴里似乎还在念叨着什么,由于声音很小,并不能够听得清楚,想来一定是观察地缝的情况有所发现吧。
我向来只喜欢古代的文学,对于风水之术一直就没什么兴趣,所以此刻根本不知道大伯发现了什么,也只好自顾自的欣赏欣赏风景。
就在我转脸看向远处风景的时候,却无意中瞥见毛玲也在眺望着地缝,嘴里也在念叨着什么,她此刻的动作表情竟然和大伯惊人的相似。
我心里犯着嘀咕,难道毛玲在风水方面也颇有研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