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如诗一步步向李牧云所以的地方走去,可李牧云却还毫无察觉。
“咯吱”
香如诗抬起绣眉看了眼房间,房间里空空如也,一切随之前的一样。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里有点奇怪。
香如诗一步步走到桌子边,拿起那封没写任何字的信封陷入了沉思。
“大哥,你终究还是忍不住了嘛?”
香如诗嘀咕了一声,将信封又随意的丢在了一边。信未看却知其意。对于香如诗来说这封信根本没看到必要,因为她知道信里写的是什么。
起风了,天黑了。躲在香如诗床下的李牧云却始终不敢放松警惕,传言武者能听风辩位,虽然他不知道香如诗有没有达到那个地步。可他也不敢冒险,现在只能等香如诗睡下了。
“咚咚”
随着一震敲门时,巧儿端着亵衣走了进来。
“楼主,该梳洗了。”
随着巧儿梳着两字道出,李牧云的精神前所未有的亢奋。虽然他才十二岁,可离及冠之年也就三年而已了。
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李牧云精神是正常的,不精神那才是不正常那。
香如诗说道:“巧儿你把东西放下出去吧,我想静静。”
巧儿说道:“诺,楼主浴水是否现在就倒入。”
香如诗点了点头,巧儿也退了出去。香如诗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不知在想什么。
少倾后李牧云没有任何精神了。所以饭是铁人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虽然以前也经常挨饿,可这一个月下来,他吃饱喝足日子过得还算滋润,所以突然这么饿一顿多少还是会不适应的。
洁白的月光笼罩着袁州,不知今夜有会有多少惨死在袁州。
袁州边城某处,十余黑衣人窝在草里严密以待,他们跟普通人不同的是他们身上的着装,武器,都是统一标配。
不多时,几人行动了。只见这几人蹲地而起,踏墙而行。少倾时间已经到了袁州城城楼之上。
本来,袁州城上应该是守卫严密的可如今却空无一人,否则这几人也不会这么轻易到到城墙之上。
天香楼某处,有礼跟无道正在交谈着,在他们周围也有几十人警戒着。
这些人统一穿着青色服饰,腰带弯刀,眼神犀利跟之前那十人毫不逊色。
一面,李牧云爬在地上不知道该怎么办。巧儿倒的水凉了,可香如诗还在窗边站着。
突然,香如诗说道:“憋不住,你就出来吧。”
“啊嘞”听到此话的李牧云瞬间被一股冷意给寒到,多年的逃亡生涯告诉他,他有可能小命不保。
可,当李牧云一点点从床底爬出来那刻,香如诗楞住了。
“嘿嘿”
李牧云尴尬一下说道:“小娘子好武功这都被你发现了。”
终于反应过来的香如诗冷冷的说道:“你在这里干嘛?”
“嘿嘿嘿”李牧云笑了一下说道:“没,没什么。”
话虽那么说,可那小眼睛有意无意的看着脚上的链子,香如诗就算用小指头也能想到李牧云打的什么算盘。当然,至于李牧云叫她小娘子这事她也毫无办法,李牧云像猜出她不会杀他一样依旧是出言不逊,听多了也就无所谓了。当然,她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她对下流人的普遍理解。
香如诗说道:“既然你来了,那你就别出去了。”
“嗯”李牧云睁大眼睛说道:“难道,难道,难道?”
香如诗说道:“收起你那恶心的心思,今夜我没空教训你。”
李牧云说道:“那干嘛还叫我留下。”
香如诗说道:“你到底是谁?来袁州意欲何为?来我天香楼接近我有是何意?”
“啊!”李牧云说道:“我不懂你说什么?”
“哼”香如诗说道:“我不会留任何威胁在我身边。”
李牧云说道:“然后那?我可是一个不会任何武功的小孩。”
香如诗说道:“小孩嘛?哼。”
这些日子里,香如诗没有一刻放下调查李牧云的念头。当然她也付诸行动了,可调查结果却是一无所获。不知道李牧云从哪里来,也不知他何时来的袁州。要知道所有逃亡的奴隶,难民通常来说不会选择袁州的,更别说像李牧云一般大的人,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李牧云不是奴隶,因为他身上没有任何奴隶的标记。
突然,李牧云那邪魅的笑容露了出来,随记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不过……”
香如诗说道:“你死心吧,我是不会打开你的锁链的。”
李牧云说道:“那交易就中止了。”
“刷”的一下,香如诗又掐住了李牧云的脖子说道:“不管你是谁,你永远记住我捏死你就如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咳咳”李牧云痛苦的说道:“是嘛?那我该高兴才对,有人尽然会对,一个蚂蚁般存在的人感兴趣。”
“砰”的一声,李牧云被香如诗丢了出去。
李牧云趴在地上心里想起了一个邪恶的念头,终有一日他要把这母老虎娶了,然后再把她休了,最后把她卖到青楼去,然后他天天晚上阻止她接客,然后把她饿死。
“嘿嘿”
想着想着,李牧云突然激动的笑出了声,可谁有会将来知道他为了她……
香如诗说道:“别在地上装死,我饿了给我拿点东西来。”
李牧云说道:“哼,我不去。打了人家还让人家服侍你,你当我是白兔任你欺负嘛?”
香如诗说道:“是嘛?我可是听见某人肚子叫的声音了,如果你不去,哼。”
“哼”“砰”
李牧云重重的砸门而去。人可以有傲骨,可作为一个毛贼他没必要为难自己。
香如诗看着李牧云离去悠悠说道:“李牧云,你到底是谁?以后你有会如何?”
其实容不得香如诗不想这么多,那天的比试她历历在目。他太幸运了,一切都幸运过头了。没有一个孩子能在十个成年人攻击下活命,就算单打独斗也不可能做到这样,唯一的解释就是李牧云隐藏了什么。
至于李牧云是否隐藏了什么?那就只有他知道了,毕竟盗贼不可同理而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