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现在一切都真相大白。还望师兄公正裁决!”智清得意的对智远说道。
“师兄莫急,待掌门问明白再行裁决也不迟。”智雍缓解着。
“哼!现在认证物证聚在,掌门却迟迟不肯定夺,难道掌门是想包庇自己的弟子吗?”智清依旧不依不饶的步步紧逼。
“师兄……”
“师弟所言不错,”智远不等智雍说完,就抢道,“苍轩,现在本尊问你,你今天当着众位师叔师伯的面,是否敢发誓你今天所言一切属实。”
苍轩见所有人的目光又都集中到自己的身上,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仿佛身处洪水猛兽之中,脸色愈加苍白,“启禀掌门弟子不敢撒谎,弟子所言句句属实。”
“不可能!”正当智远想要裁决时,殿外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只见芷蝶不顾苍鸿的劝阻冲进大殿中,一下就跪倒在苍渊的脚边。她看着智远苦苦哀求,苍鸿好不容易劝阻了芷蝶,冷静的替苍渊辩解着,“掌门,师兄自小在师门长大,这里就相当于师兄的家,师兄又怎么会出卖师门?还请掌门明断。”
“放肆,大殿之上岂容尔等胡闹!来人,还不把他们拉下去。”智清呼喝着,恨恨的看着搅了他好是的两人。
“你恨不得大师兄被门规处置,现在当然急不可耐的想掌门快快处决师兄。”芷蝶已经不管自己会因此受到什么惩罚,口无遮拦的说道。
“休要胡说!智清是你师伯,你怎可目无尊长。”智远适时出声,但他的目光却锁定在一言不发的苍渊身上,眼中一抹精光与探究一闪而过。
“哼!你们口口声声说苍渊是被冤枉的,可他却都不为自己辩解一句。我看他是做贼心虚,已经说不出一句话了吧!”一位素与智清交好的长老见智清已经被气得脸色铁青,便出言道。
苍鸿看向身边依旧不言不动的苍渊,不禁急上心头,“师兄,你倒是说话啊。你没有做过,你为什么不向掌门和各位长老言明。”
苍渊犹如没有听见一般,慢慢闭上双眼又缓缓睁开。终于他缓缓抬头,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看着他们每一个戏码,仿佛在探寻每一个人眼中所蕴含的不同意思,或怀疑或幸灾乐祸或鄙视或愤怒……他突然怀疑在这个门派中曾经出现兄友弟恭,师徒和睦是否是真实的。他渐渐收回目光,再次的合上了双眼,复又低下头,本能的抿了抿唇,就在所有人以为他不会说什么就要失去耐心的时候,他似是费了毕生的气力,低沉的声音缓缓流出,“一切诚如苍轩所说,都是弟子所为。”不顾众人的惊讶,他又接着说道,“不过,这一切不是弟子一人能够完成的。是智清师叔吩咐弟子,让弟子挑起两派纷争,这样他就可以从中得利。”
“胡说。到了现在你还想污蔑本尊,看我不一掌劈了你。”智清一个闪身便来到苍渊面前,右掌自上劈下,眼见就要击毙苍渊却被一只手拦住。智清抬头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智远说道:“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相信他一个罪人的说辞?”
“既然师弟没有做过,让他把话说完又何妨。”
“好!我就看看你能编出什么?”
“苍渊,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得有半点隐瞒。如果你是受人指使的,只要你助我们揪出幕后主使,我与师叔们会为你主持公道对你从轻处置。”智雍见苍渊还不说话,便迫切的追问道。
苍渊闻言,眼中闪过意思绝望。他猛然抬头,说道:“智清师叔对弟子说,伏山派的掌门极好面子,杀了他们的三长老,伏临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两派相争必有损伤。掌门难辞其咎,到时候他会劝说各位长老换掌门人,并且等他登上掌门之位就把只有历代掌门可以习得的功法传授给我。”苍渊停顿片刻继续说道,“师叔还说等到他退位时,大家对此事渐渐淡忘,依旧会将掌门之位传与我,也许到时候我的修为已经突飞猛进飞升仙界。弟子抵御不了飞升的诱惑,便答应了师叔。”苍渊似是无颜面对智远,口头说道:“弟子愧对师傅的养育知遇之恩,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请师傅重责。”苍渊的话犹如平地惊雷一般,炸乱了整个大殿。
“师兄,你说谎。你一向对飞升之事不热衷,怎么会为了此事背叛你一直视之如父的师傅。”苍鸿不敢置信的喊道。
这一生惊喊终于让大殿稍稍恢复了一丝平静,智清见大家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禁说道:“你们不会相信他信口编造的谎言吧。切莫说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我蜀藏派的事情,就算我要做我又怎么会找掌门的亲传弟子。难道我不怕拉拢未遂,反而让他向掌门通风报信吗?”
大家都觉有理,其中长老乙(不知道还记得这个炮灰不,在前文又出现的。)终于率先发话道,“苍渊,既然如你所说,你可有人证物证证明你所说属实?”
“没有,众所皆知智清师叔做事一向小心谨慎,又怎么会留下把柄。”
“既然没有证据,我们如何能相信你。唉~渊儿,你太让为师失望了。”智远仿佛对他失望透顶,不愿再看他一眼背过身去注视着高挂于大殿上的开山祖师的画像。
智清见智远如此,暗暗松了一口气,“背叛师门,而且污蔑长辈。这两项罪责并罚,不知道掌门欲要如何处置?”
“苍轩虽然被蒙在鼓里,但是他做事冲动助苍渊杀了伏禄确是事实。将其压在思过崖上思过一年吧。”智远略作停顿,“至于苍渊……他背叛师门,但念在他对本派的贡献,废去根基让其终身不可再修炼,赶下山去……”
“掌门!”众人只以为掌门一向喜爱这个徒弟,最多不过是废去现有的修为,怎知却要是连同其根基也一并毁去。
难道这师徒之情就是如此浅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