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我叫金大中,来自东部军区,怎么称呼?哪个军区的?”这个还算斯文的大个子套近乎道。
“我叫水一军,来自南部军区。”
“我叫火封,来自西部军区。”
“我叫土昌平,来自中央军区。”
“哈哈哈”,还没有介绍完呢,金大中就奇怪的笑了起来:“喂,各位,听名字就知道咱们有缘份了,金木水火土,就差一个木,这位兄弟,你也介绍一下,最好带个木字。”
这下就连李小木也禁不住笑了:“正巧了,我叫李小木,不过大家可以叫我木头。”
他的话一出,几人都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连李小木也觉得太有趣了,在这个世界上,战友关系也算是最纯洁的一种。
“哥们,你是怎么进来,你这么文弱的样子,不象是军队上的人。”水一军操着一口浓厚的南部音调问道。
其他几人也都很好奇。
“我说我是一个学生你们相信吗?”
“我就说了,你小子看起来就象个文弱学生,咦,那你怎么会进到这里来的?”火封有着西部人特有的直爽,说话绝不绕弯子。
其他人更是奇怪了,心道,这猛虎山基地怎么搞一个学生进来,不合常理啊。
“我家老头子看我身体太弱了,让我进来训练一下,训练完了我还要去上学的。”李小木很是淡然,看着这几个哥们,他不想隐瞒什么。
“我靠,不会吧,木头,你这也太强了吧。”一直没有说话的土昌平惊叹的开了口,满嘴的京片腔。
“是啊,是啊,木头,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还是金大中抗击打能力强,其他几人嘴巴张的老大,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木头,不会吧,我们都知道猛虎的选拨在是个特种基地当中是最严格的啊,你不会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吧,武功高强的侠客,进军队来报答祖国对你的养育之恩吧。”
我靠,不愧是中央军区的,这想象力真******不一般,大家听了土昌平的话都无语了,不过再想想还真又可能,要不,这个文文弱弱的小子怎么能进到猛虎呢?莫非他有特殊任务?
我靠,李小木这回是百口难辨,“得了,得了,我看你们都可以去拍科幻电影了,保准获奖。”
“木头,那你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别骗我们,我们可都是纯洁的孩子啊”,金大中这家伙还真是搞笑。
“我都告诉你了你不相信,那我编一个理由吧,其实吧,我是通过正常选拨过来的,不过我是学生这个是真的,就是我爸在军队里,他看我身体弱,通过关系把我弄过来的,具体的我也搞不清楚。”李小木费了半天劲也没编出一个能说的过去的理由。
“你是说你通过选拨过来的?”火封上下打量了一番李小木,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看样子其他几人也是如此。
李小木实在受不了了,干脆就说,别看我身体弱,这样吧,你们四个在这里同时向我攻击试试。
“木头,不是开玩笑吧”。
“是啊,木头,就你这小身子骨,行吗?”
。。。
别啰嗦了,赶快攻击,李小木那个烦啊。
“木头,我们真的攻击了。”
“真的攻击了”。
。。。
我靠,李小木站了半天也没见其他几人上来攻击,还一个劲的啰嗦,让李小木哭笑不得,不过李小木知道他们是怕伤这了他。
李小木也懒得和他们啰嗦了,直接用人间能承受的招数,每人屁股上来上一脚,看着四个人吃惊的样子,笑道:“这下相信了吧。”
“我靠,你敢偷袭,屁股好痛啊,哥们,一起上,看这小子能有多厉害?”金大中叫嚷着率先冲了过来。
其他几人也是如此叫嚷,一起朝李小木扑了过来。
“小心了,金大中,我再踢你屁股,”
“水一军,我打你头,”
“火封,看好了,我踹你腰,”
“土昌平,注意了,我要踢你腿。”
。。。。。。
李小木如入无人之境,穿花蝴蝶般游走于四人当中,说打那里就打那里,说打那个人就打那个人,四个人使出吃奶的劲也没摸到李小木的衣服角。
“我靠,变态,太变态了。”四个人汗流浃背的坐在床上,呼呼的直喘粗气,再看看人家李小木,悠闲靠在门上,笑嘻嘻的看着众人,“怎么样,这下信我使选拨来的了吧。”
“木头,我靠,我发现我不是在做梦吧,你竟然不喘气,不流汗,难道你还没尽力。”土昌平喘着粗气问。
“这不废话吗?尽力了还能不喘气”,金大中一个白眼翻给了土昌平。
谁知土昌平把胳膊伸出来道:“哥们,你掐掐我,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啊”,土昌平一声惨叫,“你们这几个王八蛋,我让掐,你们也不能都掐啊,我靠,你看我这胳膊,四个青紫块,这算是工伤吧”。
所有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强悍的体魄还是有用的,不一会儿,几个人就已经恢复了过来。
“我说弟兄们,我们排排大小吧。”
“好啊好啊。”金大中一提议,其他几人顿时热情起来。
“我尊木头为老大,你们有意见吗?”土昌平坚定的说。
“没意见,没意见,我们不能跟这个变态比。”对这一点,大家还都是比较附和的,毕竟在军队里,特别是在特种部队里,强大的实力才能得到别人的认可。
其他四人按照年龄大小,老二是土昌平,老三是水一军,老四是火封,老小是金大中。四人还约定以后不叫名字了,依次给几人取了外号,老大的木头就不起了,老二叫土豆,;老三交水果,老四叫火龙,金大中的名字最牛叫黄金。
几个人起了外号后,哈哈大笑起来。
进军营的第一天,李小木就有了五个哥们,用他们的话说,这叫战友,叫兄弟。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较量的那段时间里,他们的教官疯子一直站在门外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