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姚智霖重重的摔在地上。摔倒了俊俏的脸蛋。
“尼玛……”姚智霖捂着鼻子站起来,还好刚才下意识的用双手挡住脸,不然鼻子就歪了。不过还是被手背的骨头磕到,哗啦哗啦的流出鼻血来。
丘富站在棺材面前,不敢大意离开,金刚护体符只能维持一时。功效过后王老先生窜入棺材他可挡不住。
王老先生知道趁他病那他命的道理,飞到姚智霖上方对准脑袋就是一脚。
姚智霖感觉到头顶有阴风吹过,朝地面一滚,躲开攻击。
此时姚智霖的手掌捂着鼻子,鼻血还是流不止。已经把整只手给染红。
“兔崽子,你的血别浪费!”丘富大声嚷嚷。
姚智霖回过神来,明白了,自己身体里的血可是纯阳血,阳气磅礴。对一切邪祟有不俗的震慑力。
姚智霖看着自己通红的手背,勃然大怒。趁王老先生还没攻出下一击,伸手就抓住他脚腕,把他扯了下来。
“哈!”姚智霖一个虎扑,一手掐住王老先生脖子,手掌染上的纯阳血立刻起效,发出滋滋滋的腐蚀声音。
“啊,啊。”王老先生难受得哀嚎起来。
吸……呸!姚智霖口中吐出一口血痰,正中王老先生口腔。
王老先生哀嚎的分贝又加大了几分。
丘富看姚智霖已经压制住他,立刻跑过来盘腿坐下念起大悲咒。
一直念了十分钟,王老先生终于冷静下来。魂魄中想要复生的想法被完全净化。
这是装不出来的,姚智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喘了口气。王老先生也站起来,朝两位深深鞠了一躬:“多谢两位道长。小鬼这就去地府接受轮回。”
王老先生被一股阴风带走,丘富拉着姚智霖忙着忙那的把棺材给埋起来。
事罢,丘富喘着粗气,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一旁躺在地上的姚智霖,没好气的道:“我说兔崽子,为师一个人把这么大个坑填满,你就在一旁休息?”
姚智霖没有回答,丘富又喊了几声兔崽子。姚智霖依然不理会。
丘富觉得有点奇怪,过来一看,姚智霖居然昏过去了。
“糟糕!”丘富明白过来,姚智霖一直在流鼻血,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昏了。而且现在鼻子还在瀑布一般流出血。
没时间休息了,丘富背起姚智霖撒丫子就朝山下跑去。
丘富没老命的奔跑,有几次差点摔倒,但是现在救人要紧,跑下山后,那辆三轮车还没被开走,丘富立刻坐上去。把姚智霖扶在后座。
这是用普通三轮车改造成的机动车。丘富几乎把整辆车都给翻了一遍,发现没有钥匙。
“特么的。”丘富干脆踩着只有一个脚踏的齿轮,用两只老脚使劲蹬起来。
此时已经凌晨两点多,农村的人早睡,山路上一个村民都没有看到,丘富想找个人问问路怎么去医院都不行。只好拿出手机,用了宝贵的一分钟开了导航。
从深山蹬出去深圳城区用了近乎一个小时,丘富就像一个收破烂的收买佬一样,哪有一点道门住持的模样。
出了城区,虽然深夜,但是汽车也是很多,丘富已经浑身大汗,累得不行,但是依然不敢大意,什么时候被汽车撞了那可是两师徒都要完蛋。
又瞪了半个小时,终于来到一间大医院。
丘富双脚蹬得抽筋,一下车就站不住倒在地上,医院门口走过两个护士,见到丘富这个糟老头躺在地上又想起来但是双脚在颤抖的模样。立刻跑上来问情况。
丘富拉着其中一个护士的手,喘着粗气说:“快,快救人。”
两个护士立刻背起丘富朝医院里跑去,丘富吼道:“三轮车上还有一个!快去救他!”
啪嗒!丘富被两护士甩在地上,腰板都快摔断了。哎哟哎哟的哀嚎着。护士吩咐两个医生赶紧拉丘富去治疗,立刻跑出去三轮车前。
“呀!”
“哇!杀人了!”
此时三轮车后座全部是鲜血,姚智霖面青口唇白,显然是失血过多,而且还趴在后座依然在流血。衣服裤子也被染红。就像个血人一样。两护士看到忍不住惊呼起来。
旁边立刻很多路人跑过来拍照。两护士爆发力气,把姚智霖这个一百三十多斤的肌肉男抬在肩上跑进医院。
姚智霖被带进医院后,躺在手术床上,医生脱光他全身,到处观察伤口在哪里。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找了两分钟依然没有找到,但是鲜血还是从鼻子上不断留下来。
“我去,流鼻血怎么跟水龙头一样。”一个医生找到原因,立刻拿出棉花,冰袋出来止血。
终于,血止住了。医生给姚智霖换上一身干净的病服,推着他跟丘富一个病房。丘富也因为筋疲力尽,疲劳不堪,浑身多处肌肉拉伤,抬进来不久便昏了过去。
护士给姚智霖吊起了点滴,输血进去。不然姚智霖很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死去!
忙活到了早晨,众人都不敢大意,看着姚智霖的脸色慢慢变得缓和。这才放心休息。
这两师徒一教睡了两天两夜。姚智霖还是先醒来的哪一个。
姚智霖醒来后,头疼欲裂,还很昏昏沉沉,闭上眼睛缓和几秒后,睁眼发现窗外已经漆黑,已经夜晚了。旁边坐着一个身穿护士服,长发披肩,包臀短裙下面露出两条大白长腿,穿着职场高跟鞋的女子正用手托着下巴,昏昏欲睡。
姚智霖盯着人家的长腿几秒,脑中出现了一点不好的想法,但转瞬而过,现在自己可是很难受。哪有精神再干那种事。
姚智霖伸出手,感觉到没力气,本来还想推一推那护士,但是人家现在困得很,还是不要打扰了。
躺下去继续休息,忽然磕到脑袋。
“哎哟。”姚智霖疼得轻轻叫了一声。护士被惊醒,站起来扶着姚智霖躺下去,担心的问:“你感觉好些没有?”
“这是医院吗?”姚智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病服,感觉自己说废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