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石将贴身衣物和洗簌用品收进了储物袋,看着自己住了一个多月的屋子,有些恋恋不舍。
没多留连,直接走到了外面,跟几个处的不错的人交换了联络方式,在众人相送的目光中,与林清雪踏上了开往外界的军用吉普车。
这些人还会继续训练,主要是应对一年后的各国特种部队的交流。对外说是交流,实际上就是打擂台,以此来展现各国兵王的战力,或许还有试探各国隐藏实力的意思。
当然,为了胜利,这些人都是从各个家族挑选出的精英弟子,本身就有不俗的实力,所以训练并不是那么严格。
此时,二人踏上了开往JL省的火车,正在各自的床铺上休息。
“清雪啊!林叔怎么认识我爷爷的?”李石头枕着双手,侧过脑袋对着一旁的林清雪问道。在军队为俩人准备的豪华双人间,也不需担心隔墙有耳。
“清雪是你叫的吗?没大没小的,你得叫姐。”林清雪放下了手里摆弄的手机,白了李石一眼。
“清雪姐,给我说说呗!”李石赶紧改了口。这是近朱者赤吗,跟欧阳玲混的时间长了,连原本挺淡然的林清雪都被她的性格所感染。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李爷爷来过我家几次,经常跟我爷爷在书房聊天,也曾经在我家人面前提起过你。”林清雪从储物项链中拿出了几样小食品,开始吃了起来,有些漫不经心地说着。
俩人聊了好久,只是知道这俩老爷子都很神秘,其余的则一概不知。李石本想从林清雪身上探知一些自家隐秘,哪成想两位老爷子都是缄口不言,从不对晚辈透漏这些东西。
怪不得林清雪在李石刚来基地时,这么自来熟,感情是从李方知口中得知,对他早有了一些了解。
坐了一天多的火车,终于来到了JL省,CC市。李石刚下车,就在人群中看到了写着俩人名字的那个特大号的接人牌,冲着那个举着牌子的年轻人走了过去。
“两位,是李先生,林小姐吧!”那人看到李石和林清雪向他走来,笑着询问,没有因为二人年龄小,而有所轻视,那一句尊称更是让人产生好感。
李石和林清雪点了点头。
“不知大哥贵姓?”李石与那人握了一下手。
“免贵姓刘,刘利。”男子说完将牌子折叠了一下,提在了手上。
在刘利的带领下,二人坐上他开来的一辆出租车,行驶了能有半个小时左右,来到了一个靠近郊区的三层小洋楼下。
“王老,人给你领来了。”刘利下了车,就在楼下扯着脖子喊上了。
不多时,门打开了,从门内走出来一个穿着背心裤衩,脚踩着拖鞋的老者,手中拿着一个蒲扇不时地扇着风,从裤子兜翻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了刘利。
“王老,我就不客气了,以后有啥事,尽管招呼,随叫随到。”刘利拿着跑腿费心满意足地走了。
“走吧!”王老转身进了门,对两人说了一声。
两人闻言,跟在老者身后,走了进去。
小楼外面看上去有些老旧,里面的装潢倒是不错,白色瓷砖铺置的地面很是干净,客厅里放着一套棕色皮质沙发,中间置放着一个茶几,各种家庭电器也很是齐全。
“坐。”老头进了大厅,打量了李石和林清雪一眼,指着旁边的沙发,说道。
待两人坐定,老者坐在了一旁的单人沙发上,直接介绍起自己来:“我姓王,名字很久不用了,你们可以称呼我王老,是此处的负责人。”
“王老。”二人起身行了一礼,这些负责人都是高人,临走前林忠武曾嘱咐过两人不可轻视。
“你们的个人情况,我都已经有所了解,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不错。”老者摆摆手,让两人不要多礼,脸上露出赞赏。
王老和两人闲聊了一会,把一楼准备好的两个房间的钥匙,交给了他们,作为二人的卧室。
领着二人到了二楼平时工作的地方,点明每天需要做的一些工作。“其实这里的工作比较悠闲,并无太多规矩,只是处理一些不常发生的,普通警察不能应付的特殊案件。”王老介绍了一些有关工作方面,常识性的东西。
走到旁边的一个书架旁,轻轻地往上抬一下,放在第二层边缘的一本书。这本书地下连着一条绳索,是一个类似机关的开关,很快机关运转,书架从中间处分开,向两旁移动,露出了一个嵌在墙壁上的保险箱。
王老把保险箱的密码告诉了两人,也诉了一通苦水:“昨天仅有的两名工作人员被调走了,连跑腿的人都没有,我这才请的隔壁开出租的小刘,去接应的你们。”
“幸亏我老人家有远见,十多天前,得知那两人被调走的消息,就曾向上面申请过增派人手,你们的速度也挺快,今天就到了,要不然我这许久没动过的老骨头,就有的忙了。”
说完后,一抹储物戒指,交给二人能证明身份的证件,一张银行卡和一台手机,说道:“那张卡是你们的活动经费,也是未来的工资卡,密码是六个零,你们先熟悉一下这里的情况,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再问我。”说完,迈着轻快的小步子,走下了楼。
李石将卡和手机扔进了符隶空间,手中拿着国安特勤处的身份证件,看到上面自己的照片,久久无语,这林叔,连证件都准备好了,是早有预谋啊!。
林清雪闲来无事,按照王老给的密码,从保险柜中取出一卷案宗,坐到了桌案旁,做起了工作。
据王老介绍卷宗上面记载了一些有疑点,或是至今没有破获的案件,而两人的工作就是查明真相,好比隶属于国家的特工,两人证件上都是有级别的,属于上士军衔。
李石在一旁也拿来一卷看了起来。随手一翻,都是些完结的案子,还没有上库封存起来。不过有些案件确实像故事一样玄奇,让他起了兴趣,这一看就将近半个小时。
“石头,快看,这个案子有些意思。”林清雪从桌案上积压的材料堆中,翻到了一份刚送来不久的卷宗,有些惊讶地道。站起身,拿着卷宗走到了坐在对面的李石身旁。
李石放下了手中的卷宗,接过林清雪放在桌旁的另一份,细细读了起来。
这份卷宗讲述了一件奇事,是近期发生的没来得及处理的案子。
JL市的一个山村,有一户养牛的人家。最近两天,总是能从自家所养的老牛脖子处发现咬痕,二十头牛,有五头被咬过。被咬的牛,虚弱无力,仿佛病了一样。这主人家十分着急,便通知了自家在警察局工作的堂弟,这堂弟在警局混得不错,是个大队长,知道些隐秘,亲自到那里看了一下,知道这件事很诡异,打了一份报告。
李石与林清雪研究了一下,准备出去探查一番,便走下了楼,与坐在门口摇椅上小憩的王老说了一声。
看来这负责人的工作还真是悠闲,估计也就是些不能解决的大事,才能麻烦到这位老人家。
出了门,两人到车库提了车子,一起坐上了车。
“石头,哪天该学学开车了。”林清雪坐在一旁驾驶座上说道,插进钥匙,启动了车子。
“我没到法驾年龄”李石耸耸肩膀,一副无所谓的神情,咱的座驾可是符隶,可比这铁疙瘩方便多了。
“我不是也没到吗。”林清雪白了李石一眼,说道。“咱是有特权的人,特事特办。”
“好吧!哪天有空你教教我,话说,你有驾驶证吗?”李石这才想起林清雪才十七岁,有些心惊胆战地看了她一眼。
“没有。”林清雪话音落地,车子刷地一下冲了出去。
“你慢点,慢点。”李石虽有修为在身,并不怕这种速度,出了事故,顶多让自己受点轻伤,可是撞坏了车子就不美了。
好在林清雪驾驶技术不错,只是让他虚惊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