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去派出所把你的户口还有你身份证上的名字跟年龄给改了。”
“啊,那太麻烦了。老师,还有别的方法吗?”玉簟秋小姑娘的户口因为玉爸爸工作的关系已迁到了F市。她光是想想要跑去F市就觉得头疼,那么远,那路又坑坑洼洼的、坐在那客运汽车的硬座里、那感觉简直是不要太酸爽。
“那你就去D镇中学找学校给你写个证明,证明玉甸秋就是你本人玉簟秋,在什么时间段在D镇中学念书;还要去你的户口所在地开个证明,证明玉甸秋就是玉簟秋本人。”
“呵呵、呵呵,还有别的方法吗?”去学校、去派出所证明自己是自己,任玉簟秋小姑娘怎么想怎么都觉得怪怪的。
去证明自己是自己,班主任王先祥同志想想也觉得有点好笑,当即便“呵呵呵、、、”地笑了起来,笑完后他右手握成拳头,放在嘴巴旁,然后‘咳咳咳’地轻咳了一下嗓子:“没有了,就只有这两种方法了,要么你去改户口改身份证、要么就去开证明。”
玉簟秋小姑娘被王先祥同志笑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在听到了王先祥同志说就只有这两种方法后,小姑娘在心里面稍稍分析了一下,现在更改户口貌似有条件限制,实施起来有点难度。那么现在、好像就只有开据证明这一条路可走了,这一法子实施起来稍微比较容易一点、、、、、、
玉簟秋小姑娘一分析完,就囧了。这个社会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生活了,有一天,我竟然要去证明自己是自己!是我跟不上这社会的潮流?还是这个社会太任性、、、、、、
“我看了你现在的作业本上写的名字还是沉甸甸的那个甸,为什么不用你身份证上的那个簟字?”王先祥同志临时想起这事便问了出来。
“从小就用那个甸子,已经用习惯了。”此时的玉簟秋小姑娘心里面想的是:‘老师,我能说、其实是这个甸字笔画少一点,比较容易完吗?身份证上的那个簟字光是看看就觉得笔画好多,写起来好浪费时间啊。’
“你身份证上的那个簟字多好啊,玉簟秋,这名字还出自李清照的一剪梅呢,”王先祥同志兴起便把李清照的一剪梅念了出来:“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念完后,便闭着眼睛回味了一下这首词的意境,“嗯,你看,这簟词多好啊。”
“额、、、、、、”玉簟秋小姑娘扶着额头,老师,你真有雅兴。我这名字我都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估计我老爸、老妈取名字的时候都没想起一剪梅这首词来呢。反正我是不知道玉簟秋这名字是出自哪里。
玉簟秋小姑娘有气无力的回到了桌位上。此时的小姑娘是在也没有了看书的心情,随便拿着本书在课桌的前面竖了起来,竖好后便趴在了课桌上面。脑子里面都在想着要证明自己是自己这事,同时为自己要去F市这事而在心里面为自己的屁股默哀三分钟,同志,你又要受罪了。
真不想去F市啊不想去,人生地不熟的,长这么大也就办身份证的时候因为需要现场拍照而去了那么一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