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经过前面的铺垫,现在正式开始热血剧情。冰雪飘飘的冬天,常空正式迈进改变历史进程的第一步!
张烈上下打量了一下常空,双眼满是赞叹道:“十六岁的百夫长,不错不错,是个好苗子!现在我这里有两条路让你选择,一个是当猎人,另外一个是当御林军,你选哪个?”
常空不假思索道:“猎人!”
张烈抬头望了常空一眼,他微微皱了皱眉头,道:“常空,当猎人对你来说,可能存在经验不足和危险性过高,不如你想去御林军凑一下经验吧!”
常空正色道:“谢谢将军的美意,但我对去御林军混经验没有一点兴趣。身为武者,就要在逆境中学到长大,我想我还是坚持我的选择,当一名猎人!”
张烈轻叹一声:“看来,经过一晚的思考,你心意已决?”
“是的!”
“……那好吧!晚些时候我会将必要的公文书让人送给你的!你要知道,猎人相当危险的!”
“我不怕危险!”
××××××
猎人,说穿了就是要主动去接禁军颁发的任务,有任务就做,没任务就好好修炼。
刚来到京城,常空还是决定走到街上去熟悉一下京城的情况。
他并不能只是一味埋心于修炼,对他来说,要想改变历史进程,就得必须认识京城中的权贵们,最好能够和某位权贵者相识,并在背后指点他。
只是,这想法一出现在他脑海中时,他不禁笑了笑,这世上有谁会去相信一个十六岁孩子说的话。
他走到街道上看到鳞次栉比的客栈、酒旗飘扬的酒馆,然而在京城繁华的背后依旧没有掩盖贫民凄惨的生活。
一群一身发臭的小乞丐正在街道上行乞,在他们行乞的身后站着一个个面黄肌瘦、双眼浑浊的长辈,在这大雪飘扬的日子里有说不出的凄惨。
常空抬头望天,这才注意到这是今年入冬第一场雪。
记得那年,正是这场大雪让不少大齐国的士兵冻死饿死在北方防线上,因此导致了大齐国入冬以来第一遭遇到北方大金国的入侵。这次入侵,金国深入大齐国一百多公里,一路上劫掠大齐国近百万人,然后放火焚烧了不少城市,大金国其后便让这近百万人沦为奴隶,一时间导致无数家庭妻离子散。
对大齐国来说,十多万士兵的伤亡和近百万人被劫掠,严重伤害了其国家的根本,从而加深了后来的劫难。
来了!历史的进程终于来了!
北方大雪,还有两个月的时间整个北方战线就会崩溃,二十万大军大金国军队就会长驱直入。
多少人间惨绝人寰的事就要发生了!
常空眉头紧皱,径直走入附近一家华丽酒馆的二楼,酒馆的小二满脸笑脸迎了上前。他将常空领到了二楼临窗的一张桌椅上。常空点了些这家酒馆的招牌菜,然后一个人坐在窗边开始沉思起来。
等小二送来他所点的饭菜后,常空环顾了一下酒馆四周,发现在另外一张桌椅上有七个年轻男子和两个年轻女子在喝酒。在另外一个年轻人的身边跟着两个手中拿着大刀的侍卫,那两个侍卫目光锐利,显然是个高手。
在他们的身边还有一群身穿华服的年轻人,从他们身上穿着来看,他们应该是京中的贵族。
其中有二人说话的声音传到了常空的耳边:“济先生,你说永州发生了暴乱?死了上百人?这么大一条消息怎么没人告诉我?”
说话的正是身后站着两个侍卫的男子,他相貌堂堂,身上所穿衣服相当豪华,书生气十足,看样子他非富即贵。
常空眼角扫向了那两个侍卫身上刀柄的标示,正是御林军的标志。
在京城中什么人能够带领御林军出去呢?常空心想,这年轻人的身份想必不简单。
他口中所说的济先生是一个身体略微发福的中年男子,双目闪亮,显然是个大有智慧之人。从他的外貌来看极其普通,放在大街上也不过就是一张大众脸。
人不可貌相,常空并不知道此人就是名满大齐的儒生济忧民,坐在他身边的富贵男子正是三殿下恭亲王。
只不过常空生前多头晕,对济忧民大名闻所未闻而已。
济忧民叹息一声道:“这地方官吏为了自己能够顺利实现升迁发达,自然是想尽办法将这消息封锁的严严实实的,外面的人又哪里会知道。那些知情人都被送进了大牢,当地的官吏们瞒上欺下,又勾结了不少朝中重要的官员,自然将这些消息遮盖的死死的,怎么会让上面的人知道呢?”
恭亲王面色变了变,赶紧问道:“朝廷一再要求地方官吏不得隐瞒上级,没想到这样的事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那些人真不知是怎么想的?”
济忧民道:“还不是为了头顶上的乌纱帽!为了保住乌纱帽,下面那些人可是什么都敢干的!现在整个大齐都有一种亡国征兆了,我想不出五年,迟早要被天下百姓的怒火虽覆灭了!”
常空闻言心中一震,这济先生还真将未来发生的事给猜准了。只不过并非五年,而是三年,一切发生的比他想象的还快!
其中有一人反驳道:“济先生,恐怕你这是危言耸听吧,我大齐近些年虽然实力削弱了不少,但依旧兵强马壮,恐怕还不至于不到五年的时间里就被覆灭了?三皇子殿下,还请不要听信这些妖言惑众!”
三皇子殿下?常空双目中放出一丝光芒,难道中间那人是三皇子?他这才认真扫描了一下这位具有皇族气息的年轻人。
反驳济忧民的人是吏部尚书的小儿子杨毅,他自然不会认同济忧民的这番话。照济忧民在三皇子面前说天下形势危急,那岂不是往他的脸上打脸吗?
若是被三殿下还真的以为济忧民所说的确实属实,那就是说他爹办事不利。
在他望向济忧民的眼神中有着高官权贵中特有的优越,其实在他心底甚鄙视济忧民,认为他总在妖言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