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目无王法。”麦颜怒了。刚才一个下人伸手在她握住东西的手上重重一拍,她吃痛之后手一松,才发觉春喜塞给自己的软绵绵的东西竟是一个馒头——“操,这算不算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麦颜心里暗想,而在之前,手一挥,重重地在打了自己的仆役的脸上。
“啪。”
听着这一耳光的余音,麦颜的小心眼,随着音波,颤了几颤。
“小姐。”春喜一声惊叫,余人也目瞪口呆。
“她是怎么回事?”“父亲”冷冷的开口询问,在所有人眼中,这个四小姐虽暗地阴险,在众人面前,胆子可是小得比任何人都不如。
尤其是对上自己时,她也不至于和现在这样,胆敢光胆正大的衡量。
“这个,好像,脑子烧坏了。”康老颤抖着嘴唇,依他看来,其实这个四小起除了气虚体弱,更本没什么大问题。
但是在老爷面前,如果说她没问题,那问题就在于自己了。
因此慷慷慨慨做了几十年大夫的康老,在他面前,小小的撒了一把慌。
“你这个老头儿才烧坏了脑子。”麦颜怒骂,虽然前世她仅仅是高中毕业,好吧,高中没毕业,读了高二,高三出去打工,那她也算得上是聪明伶俐人万里挑一。别人说她丑,她可以一笑而过,说她笨,那简直是在找死。
“来人,张嘴。”话音既落,四下就有几人涌上,而刚刚被麦颜抽了一耳光的人性子最急,争先而上却仍是被麦颜闪了过去。
“喂,我真的是你女儿,你确定我是你亲生的?”麦颜三步窜到此人面前,怒气冲天的问,“不会是你从哪个巷子里捡到的吧!”“……”他闭嘴不言,只是看着头顶抵着自己下巴的麦颜,眸色越显阴沉。
“老爷,颜儿再怎么说也是你的骨血,就算是庶出,身份也比那些人尊贵,您怎么忍心让那些下人辱没了您的血统。”显然是这句话说到他心坎儿里去,“父亲”顺梯而下,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就让她在祠堂关压五天好了。”听他的口气,明显是放过了自己一马。
“老爷,五天不吃不喝是会死人的。”妇人哭声更大,“何况在那冰凉的地方,一床薄被也无,这让步颜儿刚好的身体怎么吃得消。”“你不用求了,我意已决。”“老爷”沉了沉声:“阿福,你去带四小姐下去。”“是。”看似仆役首领的一人恭身回言,说罢,斜了四五个下人一眼,以神色示意。那几个下人的手尚未伸出手,麦颜已伸了伸懒腰,横了几人一眼:“我自己会走。”
“既然小姐如此配合,那就走吧。”阿福不卑不亢的说道,走出门时,仍朝“老爷”递了一眼。
“哼。”从他身边经过时,麦颜重重的哼了一声,过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