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后就去见过建材厂的福建老板了。
送上了从俄罗斯带回的白酒伏特加。
我记得小谢一起去,付老板回赠了一款收藏板铁观音。
很美观的礼品,我很喜欢。
我与付老板讲叙了俄罗斯一些风土人情,
讲了建材市场状况,他听的很认真,我把可能实现的计划告诉了他。
他开始动心去考察。只是几天后,他来电话过去商谈。
于是我,小谢,老黄,我还从家乡叫来了表兄。
表兄是因单位解体了,正巧在家没事可做,我也就叫他来散心。
当我们去到工厂,没想到老板是如此热情接待了我们一行四人。
只是四人都是老熟人,只有表兄是第一次见。
老板热情相陪,宴请我们,晚饭后又去唱歌。
我想去俄罗斯的事谈好了,也许老板很高兴。
那是一个工作后愉快的夜晚,我多次去工厂,也多次被老板邀请陪客人进餐。
但是,从没见过老板如此开心,兴奋。
从老板情舒看,我确定去俄罗斯的事是板上钉的事了,也就很放松地接受了宴请。
我记得那晚我也喝了点酒,不醉。第二次吃到了鄂鱼肉。他们说一桌饭上三千元了。
所以说去唱歌,我就不同意去了,感觉太浪费。
老板坚持不让走,自己开车拉上我们直奔卡拉OK大楼。
包下一个大箱包,叫来几个服务生,真是尽兴。我也第一次在广城放开了我的舞步和歌喉。
我关注到表哥设喝醉,心上有什么事,有表哥在。
也许老板那天心情太好,又或是心情太坏,总之他是从末有过的开放。
他唱歌,我拉他跳舞,他嘴上说不会,还是跟上了节拍,牵起了我的手。
那几个年青的女陪服,引起我的好奇,当我得知坐我身边女孩是大学生,来歌厅赚钱时,我绝力劝她不要荒废了学业。
我天真的以为我劝她,给她钱我就造就了一个人才。
我拉过来老板,附耳与他说,他可不可以赞助这女孩二三百元钱。
老板拿起公文包,拿出一叠钱,开现笑要那女大学生叫干爹。
那女孩叫一声,老板给一张百元币,我又好笑又觉太不是事了,连忙阻止。
从老板手中抢过钱,放回包内,我劝女孩早回学校去复习功课。
也许是我太天真,老板一直陪着我们,反倒是不让我们回家。
唱到十二点,还要接晚晚场。小谢也喜欢唱歌的。老黄陪我表哥说话。
直到三点快四点才离开,又到宾馆开了四个房间。
也不知老板何来如此精力,除了还有两个手下人在,他也是亲力亲为。
他安排一人一个房间后,还坚持要送我到我房间,我不让送,他说,
“我怕房间有什么不好的。这么晚不用叫服务员了。”
也许是没音乐了,他有了疲劳。在我房间检查过后,都如意了。
我担心他仍有酒碎,下楼不方便。坚持把他送到他房间。
没想到他到了他房间,倒在床上就睡觉了。
我给他脱了鞋子,泡了杯浓茶放在床头,给他和衣盖上被子,公文包压在枕头下,
拉上房门返回自己房间。
一
第二天九点多,我们四人去向他告别时,他还没醒来,
又等十点多,再去看他,刚醒还要留我们吃了中餐再走。
虽然说每次我们去,他都很热情,但是,这一次真让我感觉异样。
当时我一直认为他这样是否对我期望很高?!!然而,事情却没有正向发展。
半月后,他跟我淡说有朋友请他去阿塞拜疆,护照和机票都是朋友在办理。
这事让我很吃惊。是否因为我没邦他办理这些,他才接受朋友去另一个国家呢?
可他说,“那个朋友听他讲要去俄罗斯,全力劝他去阿塞拜疆,那里熟人朋友很多。”
---
这件事让我想起来没这么简单。
首先,那么热情地招待我们,这超过从前任何一次的热情。
虽然说他从前也很热情。作为朋友我分析他的朋友行为,我认为他被玩弄了。
他的朋友如果真为他发展业务,为何不在第一时间就邀他去呢?为什么一定是他决定去俄罗斯时,才提到阿塞拜疆?
难道是他用以挡塞我的理由?不对,他没必要绕这么大个弯来拒绝我。
我想我不能解释更多,作为朋友我提醒他,在我的策化方案里,俄罗斯应当是通往欧洲,中东地区的良好桥头。
而阿塞拜疆是做不到这些的,其国际影响力不可能与俄罗斯同语。
听我如此说,他说,“护照和机票朋友们去订了,去好几个人。”
我没有再强调什么,只抛下一句,有什么需要随时联系我。
也许是我很细心,总之我断定他这位朋友的眼界不怎么样,事情不会有好结果。
我敢这么说是因为自老黄介绍认识以来,很多次老板邀请我去宴席时,我见到的一些人有分析。
而他本人总会问我有关扩大生产和再投资意见。
记得有一次,他买了一块地,问我做什么用好,我分析后告诉他,做个废桔杆变液化气的生意很好。投资不多,折建也方便。
当时做这生意的不多,广城垃圾和甘折杆也很多,技术上北京找教授。做五六年后有新项目也可以转型很快。
其实他投资买地也是我全力劝他所为,要知道那是2005年,广城仍然是地冷工厂热的年头。
对于从福建来的他,也和很多外地企业老板一样,回乡置业是第一首选。
要在广城买地,风险太多太大,这就是人们习惯思维。
我记得他买到地后,还打电话我专请我过工厂去吃饭。
所以,我把他是否决定去俄罗斯还是阿塞拜疆的决定权交给他,没全力做他工作。
结果他在一年后告诉我阿塞拜疆没有去成,计划泡汤了。
这件事情让我很难想象他这么一位稳健之人,结果会是这样的,我分析也许是他本人有其他的什么想法。
有想法为何不说出来呢?难道是我的计划没能让他更有信心,还是他听信了朋友一些没有充足理由的评论。一年后他与我说起这事时,我只是把一些商人客户信息给了他。再后来,他对我讲与苏联的业务开展的不错。
从他说的苏联二字上,我好象明白了一些什么。我没再提出来让他进军国际市场。五年之后,还是听到他去过了新西兰与其他国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