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俄罗斯返国,我没有选择回湘见母与儿子,仍然选择返广,我心系工作的开展,虽然说合作人从来不问我经营得如何,但是,我很明白其内心渴望将心比心。
用合作人小谢的话说,去俄罗斯不行,家中离不开,有妻儿,以后发展稳定了会有机会。我就深感责任重大,加之老朱没按事先约定每月四个货柜的计划,去俄罗斯成为必然。
在初期要说老朱不负责任,不讲信用都是存在的。说我追讨债务去俄罗斯也算是吧!当然内心还是寻找商路,寻救更好发展多些。
后来有朋友提醒我说,是否老朱认为你骗了人家合作人的钱要逃离去俄罗斯呢?
事没当初计划样,怎么想的人都有。小谢确是真正的好兄弟。
我也在去俄罗斯之前,对于老朱接受我去俄罗斯有过同样想法,但我决定去了时,我不再这样想,我冲着希望和合作而去仅此而已,相信老朱不愚蠢!
事实证明我主导思想是对的,在俄罗斯的考察老朱是尽心尽力的。也再次证明老朱对我个人能力的肯定和认可。
那些认为我进入了一个骗了圈套的人是错误的。当俄罗斯经济稳定时,中国与俄罗斯的贸易往来正当日中天,中国商品在俄罗斯以物价低抢胜。
很多俄罗斯商人在中国边境城市抢货,六干瓦以上的土坯电丝炉,成为最紧俏商品,而中国内地已弃用很多年了,最边远的乡村都不卖了。电子炉占了市场。
这时不与国内商人合作更待何时。何况从二00五年认识老朱到二00七年去俄罗斯之前,我一直了解俄罗斯与老朱情况。不是没有想法的闲聊。
如果只是为了我个人生活,当时,我完全可以去美国。因为有美国广东藉华人,可以邦助我办理一个糕点师证去美国接管他开的中餐馆。他因开大车不能自己理,但他相信我可以邦他做好。
回国第一件就是与小谢见面,告诉他俄罗斯情况。希望在什么地方,以及商议下步计划。
随后小谢把老黄也请来了,老黄是介绍我认识两位大企业老板的中间人。是一位忠厚有余的六十老人,广东人是不会在六十岁时说自己老了。他们干什么事都有股子骨头内的冲劲。
三十年代广东人靠海吃饭,捕鱼为生,也许是天天与海浪为捕击,哪种深入骨的劲力仿佛天生。
把去新型板材工厂的事订下来后,回国后我就算是开始了正常的工作了。
合作人小谢仍然是默默支持,他总是话不多,关键时会提醒我工作别那么拚命外,偶尔有几句建议总是很到位。作为年长他八九岁的姐姐,我不便探他更多內心。更多时没有关注他是怎么想的。所以面对他,我更多的是承担和责任。具体说把事情做好,让他有更风光的生活。
对于我而言背井离乡,客住他乡得他如此信任和顶力发展事业,内心多了许多的感激。千万人中又能有几人如此?!
对于有些男人投资合作,也许首先会有私心,他想占有肉体,钱对他而言只是一个行私的工具,对于小谢家境小康的他,钱仍然是家庭生活的命根。
我,又怎能不感觉到被绝对信任后的重大责任。
老黄是小谢介绍的,广东市人,有家闲来无事爱折腾。算是边赚钱边喝茶的人。一个独立独行的男人,爱交朋结友,乐于助人的人。
自嘲说,“邦人时,很想得到好报酬金,结果很多时间是倒贴进去了。”
如果你对他说很可惜,他会说,“无所谓啦!”拖着广东人特有的语音长长的,一笑了知。
老黄很信任小谢,自然很信任我。谈完俄罗斯的情况后,我们三人更齐心协力。
在一个下午,商量了详细计划,由老黄先约见家用小电器的老板,探究该企业国际市场的需求愿望强不強。
要知道家用小电器在广东数以万记的工厂。
我本人则决定去装饰材料厂,也是经老黄介绍的。
也许是老黄把我从俄罗斯归国之事告诉了老板,他主动打来了电话,于是我和小谢去了工厂,我特意送上了那瓶俄罗斯白酒,虽然说我不知俄罗斯白酒价钱,老朱没说我也没问。
无论如何是真心的了。
经老黃介绍认识老板时,也算是很投缘。在老板的招待宴上,我用我所学的公关礼仪知识征服了他,一位福建藉广东创业起家的中年老板。
老板比我大九岁。家庭和睦,事业稳固发展,也是一位对朋友很真的男人。
自认识起,他多次约我去他工厂,大多是工厂发展了,收益可观后想再投资,询问我意见,也许是我易经论点邦过他,又可能是我学金融对于投资有深刻可取观点。给过他有益意见采用获益。每每他有投资决定,定会记起我这朋友。
当然,我寻求与他合作开发俄罗斯市场当然更有把握。
这次去见面,没能深谈,只是热闹的聚餐。因为他请来的客人太多,不便多谈。
开放了的广州,只要是叫老板,就设有不忙的。就是一个只有三四人的小作坊,只要叫上老板,就好比上了鞭子的木椤,不停的转呀,转不停。
我知道我们要合作的老板,在国内发展都很好,每天接不完的单,接待不完的客人。又都有意愿向外发展,只是没人去引导。因此,我们的工作不能急。
面对我们三人组合,我想我有必要让老黄小谢了解我,在我回家探母之时,邀请他俩上我老家看看,认个门。算是我合作的诚意吧。必定我在广为客住。知根知底好做事。
当“然我从没讲过我在老家很多的故事,在列车上我开始谈及我的家乡,亲人和我的过去。
十七岁工作,八七年辞去工作,下海经商,小有成功吓坏父母,又返银行工作,成家立业,日子如日中天,紅红火火,家大业大,地方有名。婚姻的绝望,再次处理工作,南下打拚。不平凡的人生,不平静的生活。
多年银行工作,还有经商,自然结交不少家乡显贵高权者。
受过很多人邦助,也邦个不少人。一个电话就订好了下车吃饭的地方。当然是我朋友请客。
设想来了二个朋友,还闹了一剧返乡记。
乡情的热衷,不是外人可言的,更不为外人理解。
而乡情的风习,也无法容入更大更广的世界。这是地方家乡朋友无法理解的从外面归乡朋友的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