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了我第一次出去搞事的情形。那次艳香楼的那个姑娘也是像臧燕这种姿式坐在床上的。
那是我第一次进入匿影。刚好有任务,派我和另一位高手去汉中剿灭三狼派。那个和我一起去的家伙完全就是流氓
见我刚加入匿影,加冠之年血气方刚,于是,一路上对我循循善诱,问我有过没有。还说一些自己出去乱搞的经历:“
我告诉你啊!这妓院分为四类,一类为头等妓院,叫“堂”,又叫“大地方”
二类为二等妓院,原名叫“中地方”。
三类为三等妓院,称为“下处”。
四类为四等妓院,称为“小地方”。他扛着大剑孜孜不倦的继续说道:“功夫好的那可谓,珠翠填咽风流事,恣意朋客胸脯间,兰指弗过,客莫不癫”。
纵然我横眉冷眼相待,但一路上经他这么唠叨,听得我是又觉向往又觉恶心。后来到了汉中,我们一同去了艳香楼。
起先我死活不去,但他以这次任务为借口,盘缠又在他身上,他也跟我保证,只是单纯的投宿。我便鬼使神差,稀里糊涂的随他去了。
厅堂好不热闹,全都挂满了彩灯,围满了人,看的出来都是些达官显贵之人,我对这些丝毫没有兴趣,他见此也不好在说些什么,不耐烦的招来一名男子引我去房间,楼梯挤满了人,我正好奇一路上他对我如此唠叨,为何此时这么轻易的让我走了。想至此我扭头往楼下人群中的台上看去。只见一名女子站在中央,两边分别并排着三位女子。
我的目光停留在中间那个女子身上,我承认我动心了。我转身下楼找到他。
“她也是么”?我问。
他转身看了我一眼坏笑道:“我之前不断游说你,到还不如这个姑娘。”。
“我要她”我淡淡的说道。
他愣了下,摸了摸钱袋说道:“怕是不能如你的愿了”。
“还有它不能解决的么”?我盯着我的剑问道。
好像这些在外面滚的烂人都喜欢拉别人下水似的。
他对我说道:“那可是未**儿的黄花闺女,我原以为你君子无求欲,实则等尤物啊”。
“什么意思”?我微微一瞥眉,略微惊讶!
他笑道:“做这行的姑娘第一次陪客叫梳弄,把头发梳拢在一起,在头顶打个结,妓院中处女只梳辫,接客后梳髻,称“梳拢”,你看她就是辫子”。说完他飞身上台朗声道:“这位姑娘我兄弟看中了,愿用五百两与姑娘共度良宵”。
台下一阵哄然,出价一个比一个高,高到五百两黄金。但是他不以为然把肩上的巨剑“咔擦”一声插在台上。说道:“自古美女配英雄,有能者居之,若有谁不服,擂台上见高低”。
“哪儿来的穷酸鬼,仗着有几身蛮力,竟要替人出头,还擂台抱佳人”?人群让开一条路走上来一汉子,身后跟着六七个随从,拿着亮晃晃的刀子。
“几位爷可别动怒,有事好说”艳香楼的老板闻言赶来,挥手让那几位姑娘下去,拱手陪笑道…………
他抽出巨剑横扫一圈,霸道剑气震翻擂台上的人,他变了一副冷峻的表情,声音不大,却有极强的穿透力:“我出五百两,那是意思一下,就凭“匿影南明离火”六个字,还有谁想来一亲芳泽么”?
现在想起来,当时那个姑娘,一副怯生生的样子,坐在床上的时,就是像臧燕这个样儿。
说来也奇怪。我这时的心情如同那时一般。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
按理说这些年纵横在欢场里,什么样的阵式没见过。可不知怎么,我对着臧燕时,心里竟莫名的不安。莫非,莫非我喜欢上了她?我在心里暗自说。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大可能。像我这种人,早已经只有床笫之欢,没有****了。
我又想到那次艳香楼那个姑娘,怯怯的,很单纯的感觉。我那时候也还算是个纯洁的人,两个人在她的闺房里沉默了半响,都不做声。最后还是她打破的沉默,:“小女子服侍公子宽衣”。
正想至此,臧燕说话了:“快天明了,我……我困了”。她的声音很小,很小。如同蚊音一般。但是我却听的真真切切。
我微微点头。然后,走出房间。反手把门关上。
我看着对面妖儿的房间,轻声走了过去,悄悄推开门,“嗖”一声破响,一道冷光袭来,我赶忙一仰头,只见一枚飞刀插在我面前,离我的脸近在咫尺。当我反应过来,妖儿已经拔下飞刀站在我面前。
“你……”?妖儿瞪大眼睛惊讶的看着我。
我给她做了个嘘的手势,她微微点头,贼头贼脑的凑了过来。“你干嘛啊,大叔”。
我在她脑袋上拍了下:“说了几次了,要叫哥”。
妖儿吐了吐舌头:“在我看来你本来就是小老头儿,都快天明了,你找我有事啊”。
我顿了下,指着床边挂着的一根绳带问道:“你不是会在一根绳子上睡觉么,”?
“是呀”。妖儿挠挠头疑惑的看着我:“不是你说不准我在那样睡,像个野丫头一样么”?
我抓着绳带递给她说道:“这天气适合在屋后竹林里睡,再过一个时辰你也该练功了,顺便盯着那个女子,万一她要害我们怎么办,我就睡你这儿休息”。
妖儿嘟着嘴说道:“影姐说,男女有别,不能随便让男人睡自己的床”。
我一楞,推着她往外走解释道:“妖儿乖,那是对别人,我是你哥,以前我还给你洗过澡呢”。
妖儿一歪脑袋:“那时候我才多大啊,影姐都说了长大了不一样,你……”。妖儿话还没说完。我已经将门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