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用神器喇叭花,吉祥轻易的就骗过了布贪财大管家。并非说布贪财不够谨慎,实则是喇叭花的效果太过于变态,在狡猾的护理也绝对斗不过好猎手。
有些好笑的看着墙角拼命挣扎的女人,吉祥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这个女人了,确实够得上是祸水的级别,丰硕的双峰,纤细的蛮腰,肥大的圆臀,在加上天使般美丽的脸庞和清纯可人的气质,每一样都让人无比迷醉,但是吉祥还是摇头叹气。都说女人的智慧和美貌是成反比例的,就眼前来看,到也非空穴来风。
可能是注意到自己的喊叫没有了作用,女人有些颓废的依靠在墙角,身边地上还倒着一个昏迷的狮头人,那就是布师爷最为畏惧的城主狮人——加特。
看到对面的女人变的乖巧了一些,吉祥用胳膊支住下巴,右手不时的拂过尖尖的下脸颊,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他是谁?”
手指点着墙角的那个狮人,吉祥开始了询问,目的是要搞清楚自己现在究竟在哪里。
“你不认识他?那么说你不是他的仇家”
看要自己眼前这个少年用手指点了点昏迷地上的名义“丈夫”,雨琪有一些惊讶,原本以为是那个地方出来的人,来铲除异己的,貌似是自己猜错了。
“我需要认识他吗?或者说他真的很有名?”
吉祥有些无辜的抓了抓自己的乱发,自己抱着玛丽,一路逃到南城富人区,随便“进了”一个院子,貌似院子主人来头还不小。
“大人既然不是求他的命的,自然是为了求钱,这屋内东西那件大人看上眼了尽可以自己取走,我保证我丈夫事后绝对不会追究。”
小妇人说的楚楚可怜,相信只要自诩自己是个男人的都不会过度的去难为与她。
然而分外可惜的是,现在她眼前的吉祥绝对算是个另类,虽然逃脱了自己编织的虚假泡沫,正视了一切,但是除了猫女,其他任何人暂时都无法走进吉祥的心中,眼中。吉祥认同了猫女在心中的位置,但却不表示着,别人有本事再次去吉祥心中寻幽探秘。被伤怕了的人,情感对于他们而言是绝对的奢侈品。
“这位姐姐如此的关切你的丈夫,而且就我感觉那种感觉与其说是爱护,不如说是畏惧更加合适,看来姐姐是不愿意说真话了,恐怕只有我自己动手了。”
吉祥说话很客气,甚至用上了敬语“姐姐”,但是绝对没有占便宜的意思,仅仅是自身素养的本能体现,法师永远都拥有自己的骄傲,哪怕换了一个身体,但那种铭刻在骨头中的儒雅,却是永远消失不掉的。
看着眼前的少年向着自己的方向徐徐的走来,雨琪下意识的拽紧了自己宽大的上衣,双腿用力,不停的向着墙角的更深处蹭过去。不过下一刻看到少年的目标并非自己,而是自己的“丈夫”,雨琪刚刚放下的心中又开始了一紧。自己这个丈夫的安危对于自己家族而言意味着什么,别人永远不会体会的到,想要从新将大厦已倾的家族扶植起来,没有自己“丈夫”势力的帮助,根本如同白日做梦。
狠狠的咬了一下牙齿,雨琪不得不阻拦在少年前进的路上,长开双臂,女人的羞涩这一刻照比家族的兴衰真的无足轻重。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雨琪发誓,哪怕搭上自己的性命也绝对不让这个少年有逞凶的机会,既然自己心中明白,自己此刻如此袒护的,是一个无恶不作的恶魔。
“哦?”
雨琪的变化被吉祥看在眼中,从刚才的吉祥的观察中,不难看出对面这个女人绝对是很婉约的存在,同时,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婉约的另外的一种解释就是胆小,究竟是怎样的一种信念让一个胆小的女人义无反顾的站到了自己面前,妄图阻止自己前进。
雨琪绝对没有想到,就是因为自己这种螳臂当车的幼稚却成功的激起了吉祥的好奇心,原本只是要简单翻查一下狮人身份的吉祥,此刻却突然想要彻底的了解一下这个还算魁梧的男人,是何等的魅力,才有资格让一个女人为他生为他死。
“你不能过去,你。。。”
雨琪很努力的试图让自己的双腿颤抖的不那么剧烈,但是大家闺秀的她却只拥有小家碧玉的秀气,让她舞文弄墨也许可行,让她装扮庭院也许非常出色,但让她摆脱心中的胆怯却是千难万难。
命运和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家族之中独独她一人逃出生天,她又不是那种善于隐忍,强势霸道的主,她就是一个小女人。被迫千山万水的逃出了人族的地界,却很不小心的被一个老狐狸抓做了女奴,呈现给了自己身后那个不知生死的“丈夫”。
总算不幸之中的万幸,自己的“丈夫”还有那么几分情调,并非焚琴煮鹤之辈,让自己安顿下来。靠着自己的乖巧,自己得到了对方的宠爱,从而也打听出自己“丈夫”的身后有一个足以影响到整个兽族决策的大家族存在,这也让雨琪看到了拯救自己家族的机会。如果自己把“丈夫”伺候好了,也许。。。
从某种角度而言,雨琪和过去的吉祥都是同一种人,生活在自己描绘的美丽谎言之中,如果雨琪清醒,她就应该懂得,如果自己的丈夫真的得到自己家族的重视,会被发配到这个兽族的纵深腹地,极其偏僻的小城市吗?兽皇城,何谓兽皇城,这个城市根本只是兽族的发源地而已,而并非真正的兽族皇城。一个风华正茂的俊杰被家族之中安排下来做这么一个小城的城主那,恐怕说是流放更恰当一些。但是天性柔弱的雨琪却管不了那么多,也许有这么一个虚无缥缈的理由会让她内心之中更为安稳一些。
天妒红颜,为之奈何。
“你。。。”
吉祥完全无视了雨琪的阻拦,又是一个定时卷轴在其身上。刚才那种张嘴无法言语,想动却控制不了身子的感觉又一次找上了雨琪的身上,雨琪这一刻只能看到少年越过自己,来到自己“丈夫”身边,不知从哪里逃出来一个针状的纤细物体,扎进了加特城主的脑袋之上。
几分钟过去了,雨琪看不到自己身后的“丈夫”到底怎么样了,只能依靠那微弱的听觉察觉到少年那喘息之声越来越粗重,一种无声的压抑在这个华美的屋中酝酿,山雨欲来风满楼,一种糟糕的感觉袭上了雨琪的心中,仿佛某种非常坏的事情要发生。
终于。。。
“他应该去死,我不会放过他,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身后传来了少年的咆哮声,直觉告诉雨琪,这一回,自己丈夫恐怕会因为自己往日做出的那些“好事”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