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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生死拼搏

我脸上带着无限笑意,屁颠屁颠地回来了。

思晗一瞧见我,也不向问我好,直接嘲讽道:“瞧你,从头到脚像个花痴一样。”

我自顾自地笑笑,向她挑眉:“你不说话不会闷死的。”

她看着我坐下,慢悠悠地拿起茶杯,半步不让,反唇相讥:“我看你还是想想‘牡丹’的事。”

看了一眼她,我仍不以为然:“管他呢!如今本大师有的是钱。”说罢从怀中掏出一大叠银票,直把思晗看得眼都直了。她咽了咽口水,一掌拍在我的肩上,刮目相看:“好小子,从哪搞来这么多钱?该不会是偷来的吧?”

“去你MD!”我赶忙拂开她伸过来的手,小心翼翼地将银票重新塞回怀中,才低声解释道,“从无眠那里骗来的。”

“你……”

我瞪了她一眼,依旧哼着《姐姐妹妹站起来》,盯着眼前的茶杯发神。

今夜无月,只有漫天的繁星,幽蓝幽蓝的夜空中,星星就好像打碎的水晶,洒得漫天都是。今夜的“万芳楼”也是格外热闹,门口张灯结彩,披锦挂绸,甚至连楼内大厅都用红绸缎铺了一层,俨然一派喜气洋洋的气氛。

在我的才诱色诱N中诱惑下,总算让思晗同意陪我一起去。但是出发前她仍瞪着我,双手插腰,像一个母夜叉似的,凶狠地说:“以后要是有美男,你不能一个人独享,听到没有?”我唯唯诺诺,低头哈腰。

看着“万芳楼”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包围得水泄不通。我正犹豫如何挤进去,不想小可爱穿着一身银白色的衣服,婀娜多姿地向我们走来。望着她怀里的那只凯西猫,我不由地戒备起来。

她眯着眼笑着说:“我家姑娘早为吴公子准备了位子,来,这边请。”

跟着她身后的路上,思晗神秘地凑到我的耳朵旁,小声地说:“看来她似乎真的……”她的话未说完,我已经狠狠地扭了一下她的手臂。她一下子痛得龇牙咧嘴,直吸冷气。我朝她无害地笑笑,眼神好像在说:再说一句小心本大师揍你。她不服气,左嘴唇缓缓挑起:哼!到时候看看到底谁比谁厉害。我也不甘示弱,挑眉:咱们走着瞧。

我潇洒坐在“牡丹”给我特地准备的位子上,再玩味地看看没有位子必须站着的思晗,头顶上方不禁出现“胜利”两个大字。

“夏哥哥,你怎么也在这里啊?”声婉转娇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连忙惨叫,不好,萧氏兄妹也在,那我今天的腰包,估计会被老鸨掏个底朝天。再看看坐在他们旁边的楚留香,正一脸神色暧昧地望着我,那眼神柔得好像快要把人化了。左脸颊上的泪痣在他白皙皮肤的衬托下,媚眼蚀骨,荡心摄魂。

我全身无力地擦擦额头上的冷汗,也不管思晗往人家那里跑,背上不知不觉已经湿了一大半,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我正在发呆中,有一个人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调侃地说:“吴兄,想什么?这么入迷。”

我连脖子都懒得动,看见我面前伸过一只白皙无瑕的手,手中还握着一只硕大的香蕉,慢慢引诱着我:“吴兄,要不要吃啊!”

我咽了咽口水,才发现真的有点儿渴了,忙接过香蕉,飞快地说了句“谢谢”,便拨开香蕉皮,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说着的,这里的香蕉真好吃,绝对没有放过半点农药。

他笑着看着我吃了半根香蕉,夸张地叫道:“哇~不想吴兄对香蕉有兴趣。”

我无聊地朝他翻白眼:“不用你说,本大师从小就喜欢吃香蕉。”看着他不辞辛苦地送香蕉给我吃,总不好意思让他站着吧!于是挪了半个位子给他坐。本以为他会推辞,不想他当真一屁股坐了下去,还将我挤到了一边,占了大半个位子。我皱着眉头,自我安慰:你看他人高马大,多坐一点位子,呃!也是应该的。不过,他似乎越来越过来了,我差一点就被挤到地上了啦!

我铁青着脸,一本正经地对他说道:“楚兄不要太过分……”

他好奇地看看快被他挤扁的我,丝毫没有半分愧疚的样子,一把抱住我,把我放到了他的一只大腿上,若无其事地说:“这样不就好了。”

这、这怎么可行!我吓得手忙脚乱,想撑着他的大腿站起来,不想摸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我呆呆地出神,不想他大腿上的肉这么软,手感真好,不由地多揉捏了几下。就听到耳边传来了一阵阵愉悦的喘息声,感觉手下的柔软渐渐变得坚硬无比。

我赶忙放开,立刻站了起来。不想他伸出双手,死死按住了我的肩膀,我又被他重新按回了怀中。他那根硬硬的东西紧紧贴在我的屁股身下,我不由地呼吸急促起来,挺直了身子,再也不敢乱动了。

耳边又是他爽朗的笑声,笑罢,他凑到我的耳旁,戏谑地说道:“言歌,那****已经看过了我的全身,不想今日又已经……咳咳!你不能不管,你要对我负责哦!”

我汗!一个“牡丹”都应付不过来了,而今又多了一个,我该怎么办才好。我定定神,小心地说:“你不是红颜知己遍布天下嘛!她们可以的……”

“她们不比你……”这时不知谁把所以的烛火都熄灭了,整个大厅陷入一片黑暗中,唯有某些人身上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彩。正惊骇间,他毫无征兆地吻下,柔软的薄唇吻住了我的唇,结实的胸膛紧紧压着我。我越是挣扎,他就吻得越深。周围的惊呼声渐渐离我远去,唯见他的一双眸子,摄人心魂。我沉醉于香吻之中,不能自拔。

突然,舞台上亮起了无数只蜡烛,瞬间将舞台照的如同白昼。就见一红衣男子扭着腰肢,随着乐曲尽情摆动。他的眸子像在天幕中闪烁的启明星,灿烂到辉煌。眸光流转间勾魂摄魄,荡心夺志。如樱花般娇嫩的红唇微微上扬,媚得让人浑身酥麻。

乐声起,凝神间水袖甩将开来,衣袖舞动,似有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凌空而下,飘摇曳曳,一瓣瓣,牵着一缕缕的沉香……

舞姿轻灵,身轻似燕,身体软如云絮,双臂柔若无骨,步步生莲花般地舞姿,如花间飞舞的蝴蝶,如潺潺的流水,如深山中的明月,如小巷中的晨曦,如荷叶尖的圆露。

乐声渐急,她的身姿亦舞动的越来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一双如烟的水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胧飘渺,闪动着美丽的色彩,却又是如此的遥不可及,仿佛在不经意间舞破了红尘,舞破了岁月,令人穿越到了现实和梦境。

我出神地望着他,眼睛一眨也不眨,无法从他的身上转移开来半步。直到舞已完毕,大厅恢复原来的亮度,听到台下轰然叫好后,我也随着大流,情不自禁地大声吟道:“珠缨旋转星宿摇,花蔓抖擞龙蛇动。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我刚刚背完,就见“牡丹”朝我这边看,目光与我不期而遇。我忙展开笑容,对他打了一个“Yes”,他则用最动人抚媚的笑容回报我。

这时感到耳朵一阵酥麻,原来是他吻上了我的耳朵,酸溜溜地问:“你们俩认识。”

我忙点点头,张口说道:“我今天就是来赎他的……”

话未说完,就觉得耳朵一阵疼痛,他竟然咬住了我的耳朵。我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哗”地起身,站到了一旁。哼!刚才已经让你吃了这么多豆腐了,还不满足。真是无法无天,敢欺负到本大师头上来了。待我我将“牡丹”赎回,定要把他的衣服拨光,让后扔到床上,然后……狠狠地猥琐他一顿。

就见“牡丹”舒舒服服地坐在了一旁,小可爱走上台,大声说道:“首先感谢大家今天能够来这里。今天‘牡丹’的初夜不同于往常,需要寻找一位有才有貌的……”

“哈哈!有财有貌,不是本少爷吗?”

“去你妈的。就你,好有才?”

“是个小倌,不是女的。”

“管他是男是女,只要是美人我都要。”

“这小倌似乎比‘白牡丹’还要漂亮。”

……

小可爱不理会台下的议论:“现在由我来说规则。”

台下顿时一片安静。我也竖起耳朵,好奇地听着,完全没有注意到楚留香缓缓伸出手抱住了我的腰,把头靠在了我的腰上。

“首先,是竞拍环节。只有出价最高的三位有资格进入下一回合。每次增加的数目最少为一百两,底价是一千两。”

啊?还有“下一回合”,那一共有多少回合?似乎比昨天要困难好几倍ing!但一想到解药还在他身上,我只好默默听着。

“当——”不知是谁敲了一声大锣,小可爱深深吸了一口气,大喊道:“竞拍开始。”

“一千一百两!”

“一千二百两!”

“一千三百两!”

……

底下顿时像炸开了锅,声音嘈杂地振聋发聩。眼见数目已经飙到了两千五百两,就听我旁边之人缓缓开口:“五千两。”

周围立刻没了声音,大家都眼睁睁地看着我和他。我这才发觉他不知何时抱住了,正靠在我享受,脸上立刻染上了桃红,一把甩开他。再看看“牡丹”,他的眼神此时如此黯淡无光,看到我看他时,突然危险地眯起眼睛,脸上绽放出一个残酷的笑容,轻声说出:“解药。”

呃!为了我的生命,看来我是不得不出马了。看看思晗,正笑眯眯地看着我,坐在溯雪身旁,优雅地喝着茶。可是……整整五千两银子啊!我就是当书也要当好几本。从无眠那骗来的银子本来是打算开一个小店过生活的,看来马上就要外流了,我怎么能不伤心?我指甲深深掐进了肉里,感到一阵疼痛,这不是做梦,这是真的。我咬咬牙,狠狠心报出:“五千一百两。”报完后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就如革命英雄就义,巍然不倒。

“有没有比五千一百两更高的价格了?五千一百一次,五千一百两次,五千一百三次。成交!恭喜这位公子,还有出价五千两和两千五百两的公子,请上台进行下一回合的比拼。”

我无力地看着同样上台的楚留香,可怜兮兮地说:“没想到你也上台了。”

“你这个笨蛋。”他气恼地点了一下我的额头,恨铁不成钢地说,“我那五千两还不是替你报的,你倒好,还傻呆呆地加价。”

“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怀疑我的耳朵出了故障,急忙抓住他的衣袖。

他叹了一口气:“我刚才说我那五千两还是替你报的,你本来根本不用报,第二位差了我们足有两千五百两。”

我激动地一下子抱住他的腰,郁闷至极:“那你为什么不找说,你找死啊?害我白白花了这么多钱。你……呜呜……”靠在他瞬间泪如雨下。

“好了啦!”他温柔地擦去我脸上的泪水,“我上台了也好有个照应,不是吗?”

我忙点头:“那你一定要帮我哦!”

他笑得有点儿苦涩,握住我的手:“那是当然,一定帮你把他赎回来。”

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都盯着我们,满脸羡慕。说真的,从小到大,我就希望别人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我。但是,真正实现时,却毫无高兴之意,反倒有一丝的紧张。看看楚留香,他倒是一脸笑意,玉树临风地立在那里,即使站在成群的人堆中也能一眼认出来,自然每一个女人都会被他的魅力吸引住。再看向另一位公子,我差点儿失态地想喷血。因为他赫然就是“呆头鹅”,我惊得脑袋快和脖子分家了。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他看到我也在,满脸激动,但看到楚留香高大的身躯时,就停止了前进的脚步,不甘心地望着偷偷乐的我。

小可爱望着我们三人,唇边的笑意更浓了:“现在我们进入第二回合才艺大比拼。本回合共有三个环节。那么让我们马上进入第一个环节:诗。”说罢她指向美丽动人“牡丹”,继续介绍,“诗的主题就是‘牡丹’本人,限时在半柱香内完成”

我不禁暗自吐了吐舌头,这才是第一个环节,这么说还有第二第三个环节在等我。估计这一回合下来,我早就被淘汰了。我看看“呆头鹅”,他正皱眉冥思苦想,手指还伸进嘴中吮吸着,这种人肯定不是我的对手。再看楚留香,倒是悠闲地站在原地,不时抬头望望,与我视线打个正着。

半柱香的时间在我无聊地东张西望的后很快就到了,由于“呆头鹅”出示的数目最少,必须得最先上场。于是他颤颤巍巍地上场,拿着把破蒲扇摇了摇,而后两脚分开,雄赳赳气昂昂地说道:“诗的题目为《为你》。”

“哈哈!这题目不错。”

“是是是,开门见山,有气魄。”

“真不愧为王员外的独子,果然是才高八斗。”

……

台下的称赞声此起彼伏,他一听,兴奋地抖了抖脸上的肥肉,晃了晃硕大的啤酒肚,眼睛一眨不眨,摇头晃脑地念道:“看到你,我真开心,心儿那是咚咚跳。”

“噗!”台下有人喷茶了,我赶忙用衣袖捂住自己快要抽筋的嘴巴,就差没把自己闷死。但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台上人的心情。

他依旧深情并茂地向他“表白”:“摸着你,我真快乐,心儿那是飞上天。”他念完后,还很绅士地做了一个献花的动作。

台下本身鸦雀无声,不知何人讽刺地叫了声好后,大家都使劲地鼓起掌来,一面呵呵地讽笑。

他笑得嘴巴都快到了天上,睁着豆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我忙停住偷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视线瞄向了楚留香。

待楚留香上场后,全场安静,没有一丝声响。他优美的唇边扬起一抹几不可见的笑容,潇洒地说:“我放弃。”

“啊!”台下的人一口同声的惊叹道。我忍不住皱眉,我知道他是想把机会留给我,但是他如此这般的放弃,倒会更受欢迎。

最后轮到我上场了。我清了清有点儿不通的喉咙,做了一个扩胸运动,大吼一声“加油”,才迈着自以为优雅无比的步伐走到众人面前。看着几千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我感觉我有点儿胆怯,支支吾吾地说:“我取、的诗的、题目是《长恨歌》。”

我本以为大家会赞叹我题目取得精妙,不想他们都哈哈大笑起来,有的人边笑还边说:“我当他是什么呢?原来是个口吃,呜哈哈!”

我胸中产生了一股无名火,我在心中呐喊:我要证明自己比他们好。于是看着“牡丹”那双明眸,流利地背了起来:“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他听后痴痴地看着我,而后低下头,不知想、在想什么。

这一回大家再也笑不出来了,好半晌呆在那里。知道有一个人大叫“他不是三天前赎回‘白牡丹’的吴公子吗”,立刻大家都纷纷赞扬道:“果然是好诗。吴公子真是才高八斗,我们佩服。”

我不禁感到一丝狼狈,连三天前的事情大家都记得,那如果有人有心,是不是连我在大街上对付怪老天的事情都急得。但愿不要!

第一关便在大家的吵吵闹闹、嘻嘻哈哈中度过了。

接下来自然是第二关。我看到我们身后都摆了一个桌子,上面还端放着文房四宝。我心里“噔”地一声,最可怕的事情要降临了。果然不出所料,小可爱依旧带着甜美的笑容:“第二关是书,请三位就以杭州城为主题。时间为一柱香。”她的话刚说完,就有一队美女抱着各种乐器走上场,她介绍道,“想必大家都知道‘女子十二乐坊’,就请大家欣赏。”

美女们准备就绪,开始奉献美妙的乐曲。我可没有心思去听,急得满头大汗,但只有有一线希望,我都不会忘记,因为这关系到我的生命。我勉强拿起毛笔,歪歪扭扭地提上题目《忆江南》。自己看了都会发笑,但也是被赶鸭子上架,于是尽我的全力写道:江南好,风景就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看了半天,我又把白居易的另一首《忆江南》也写了上去。我侥幸地想:说不定人家看到我的诗好就忽略了我的字,但这只是我的异想天开。

看着自己的丑字,真是惨不忍睹。正犹豫要不要撕毁间,楚留香拿了他写完的字,偷偷将它递给了我。我忙抬头看看台下的人,好在全部被“女子十二乐坊”勾去了魂,便大胆地接过了。只见刚劲有力的宣纸上,赫然是白居易的两首《忆江南》。我诧异地望着他,他则向我勾起一个令人心魂俱醉的笑容。

当“呆头鹅”把他的字呈现给大家看时,大家又是大笑一番,指指点点,只见上面的字歪歪扭扭,与我刚才写的字有的一拼。到楚留香时,他却抱歉地说:“前几日不小心伤坏了右臂,所以不能写字。”大家又是一阵叹息,但都夸他是“宽容大度,深藏不露”,听得我嫉妒个半死。待我把字摆在大家面前时,大家半天没了声音,很快赞美我“才高八斗,风流潇洒”,我郁闷个半死。

跌跌撞撞总算挨到了第三关,可当知道第三关的内容后我差点儿在大庭广众之下撞墙。只听小可爱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无情地说:“第三关,请以‘牡丹’本人为原型,为他画一幅画。”

看着眼前的画笔,我眼睛都快花了。我无力地拿起画笔,蘸了点粉红色颜料,思考着还是先画桃花吧!可脑子一想,不对!他是牡丹。可牡丹我又不会画,真是急死我了。呼!当务之急还是先画几片树叶。我胡乱地画了几笔,就权且当它是树叶了。有植物可不能没有水,于是我又蘸了点蓝色颜料,画了一条长长的却曲曲折折的小溪,而后干脆画了几条正在游动的小红鱼。背景都OK,接下来就是主角了。可我不会画人,我眉头微皱,奥特曼我倒会。我心一横,索性将奥特曼画了上去,只是画的有些模糊,再点上几点粉点,几瓣抽象的桃花瓣就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放下画笔,满意地看着我的大作,拍了拍手为自己鼓掌。再窥视他们俩,一个比一个认真。我不禁担心起来,会不会他们画得比我好看几倍?那叫我的脸面何存。不过……我很快自我安慰道:虽然赢的不光彩,至少前两回合胜出了,希望……至少比“呆头鹅”大。

在众人希冀的目光中,最后一轮决定“牡丹”********的命运即将揭晓。我紧张地看着“呆头鹅”的画,倒是一张很美的画,应该比我的还要好看,我不由地对他刮目相看。再定睛一看,我差点儿惊呼起来,只见他画的女子妖娆地躺在大床上,美丽的胴体完全呈现在大家面前,竟是一张春宫图!台下一片谩骂声。

楚留香慢悠悠地走了上来,随手一伸,那幅画至今令千万人遐想无限。

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纤腰不盈一握,(自创)。

我呆呆地望着那幅画,眼里只有那幅画。仿佛那画上的人从天上而来,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不过我很快就找到了他们的漏洞。“牡丹”是美男,可他们全画成了美女,这似乎不符合题意。

“吴公子,吴公子。”

“啊?”我这才回过神来,“在叫我啊!”

小可爱偷偷一笑:“该吴公子展画了。”

我有点儿不好意思起来,说了声“恐怕要让各位失望了”,才慢吞吞地把画举到大家的视线中。

大家都呆愣愣地看着我的画,没有一个人说话。我诧异地看着他们,心里嘀咕道:难道是我的画画的太漂亮了吗?他们全看呆了。

我正暗暗高兴,不想台下有一个人问道:“吴公子画的是什么?小弟我看不懂。”

我朝说话的人瞧去,差点气得鼻孔朝天。因为提问我的正是我的损友:程思晗。我只想抓狂,想立刻上前扭断她的脖子,但为了不使自己在众人面前失态,我只好将怒气埋藏与心底,不动声色地向她解释:“我画的自然是‘牡丹’他本人。”

思晗摇摇头,狡黠地说:“可我在这幅画上并没有看到人。”

我“啊”了一声,真想说“你是不是眼瞎了?这画上明明有人,而且还是个有名的人”。但我当然不能直接骂她,于是指着画上的奥特曼,细心地讲解道:“大家看到我所致的红衣美男了吧!这可正是‘牡丹’本人,不信?大家可以问问他。”我很快将重担交给了他。

大家的目光随着我的画齐刷刷地望向他,他也不着急,优雅地起身,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他走到我身边,拿起了我的画,只瞄了一眼,眸子微微转动:“他画的确实是我。”

小可爱忙出来圆场:“那么我现在宣布,最后的获胜者,是吴公子。”

“恭喜!”“恭喜!”大家一听我获胜了,都向我道喜。

有人还夸张地说:“吴公子三天前刚赢回‘白牡丹’,今晚又赢得‘牡丹’的初夜,他可还是一个处男。”

“是啊!是啊!我为什么没有向吴公子那样才高八斗,风流潇洒。要不美人早就投怀送抱了。”

“就是,就是。”

……

我自然是喜上眉梢,忙说“同喜”,但一想到我的解药还在“牡丹”身上,我便起身去拿。可我转悠了半天却不见其人,他该不会是耍我的吧!知道我赢了怕我问他讨债,于是借机躲起来了。我正愤愤不平到,小可爱急着走过了,抓住我的手,焦急地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拜堂去。”

我随着她的脚步快速走着,嘴里喃喃道:“怎么又要拜堂,我都已经拜过一次了。”

来到早就已经准备好的喜堂,我无心在此,只是抿了抿嘴,站在大活儿面前有点儿不知所措。

“来了,来了!”大家都激动地叫了起来,好像成亲的是他们。倒是身为新郎官的我镇定如常,拉过“新娘”的手,往前走去。

大大的“囍”字下,并排坐着两个人。左边的冷艳如傲霜挺立的红梅,正是老鸨;右边的灿烂的如深秋绽放的玉菊,正是思晗。我冷冷地盯着她,她也算我的高堂?不过在这个时空我也就只有她一个亲人了,就勉强算半个。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我不服气地看着正一脸阳光的思晗,直僵僵地拜了下去。心里暗暗记仇:以后定要叫她还回来。

“夫妻对拜!”

我表面上装出很神情的样子,盈盈一笑,拜下,实则心里一直在骂他。

“好!”大家一齐大叫。

“入洞房!”眼见小可爱搀扶着他,把他送进了洞房,我也正想随他们一起过去,不想被“呆头鹅”拉住,他口中呼出浓浓的酒气,直把我熏得断气。他有点儿喝醉了,摇摇晃晃地说:“吴美人,来,喝酒。”说罢就把我往酒桌上拖。

我真有点哭笑不得,我可没有花钱请客,难道老鸨大方起来了?让大家白吃白喝。我正想着,他继续傻傻地摇头晃脑:“老鸨都说了,让我们随便吃,因为……她说吴美人请客。”

“扑哧!”我被他的话雷的找不着东南西北,看着大家大吃大喝,我的心隐隐疼痛起来。这笔账单竟然由我来付,好!她做得实在太好了。霸气!

大家看到我来了,都举着酒杯往我身旁凑:“吴公子,来,喝一杯。”

我忙挡开他们递过来的酒杯,闻着老酒的香味,我脑子有点发晕。我不好意思起来,连连摆手:“我不会饮酒,大家还是自己饮吧!”

“怎么会呢?”

“吴公子是不是看不起我们?”

“就是!”

我赶紧站起来,紧张地解释起来:“大家都别误会了,我是真的不会饮酒。”

他摇了摇酒杯里的酒:“那可不行,今天是吴兄大喜的日子,若不喝酒,倒不吉利。”

我知道我是推不掉了,于是接过他的酒杯,皱着眉头说:“好吧!我不想打扰大家的兴致,我就喝一杯。”于是将酒一饮而尽。

“好!不愧是吴兄。”他们看见我已经喝了,便不再逼我,自顾自享乐去了。

我感觉我的喉咙好像被一把利剑辗过一般,火辣辣地疼。我捂住脖子,坐在一个小角落,摸索着口袋里的手机,正想打一个电话给思晗,不想楚留香一声不响地走到了我的身后。

打了半天的电话也没有人接,我犹豫要不要去找她。但一想到思晗已经把初夜给了萧溯寒,刚才又坐在他身边,说不定两人正在某个厢房内快活呢!我还是不要做电灯泡了。我不经意地一回头,就看见楚留香瞪着凤眸,好奇地看着我的手机。

我赶忙把手机缩回衣袖,不动声色地打招呼:“楚兄怎么不去喝酒,今天小弟我买单。”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一直在滴血。

他充耳不闻,把玉指放在唇上,戏谑地问:“刚才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呃!”我下意识地摇头,平静地说,“没什么,是师傅他老人家留给我的武器。”

他眸子微微一转:“可我从来没见过。”

我咽了咽口水,撒谎道:“这是我师傅研究出的新型武器,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拿给世人看,还请楚兄见谅。”

他一屁股坐在我的身旁,眸子如流水桃花,令人心魂俱醉:“不说就不说。还有,以后不要叫我楚兄了,听了别扭,就直接叫我名字好了。”

“嗯。”我淡淡地回答,不料头痛了起来。我心里一惊,莫非是‘牡丹’给我的毒药发作了?不好,我得赶紧去讨解药。我捂住额头,竭力装出平常的样子:“楚、留香,我要进洞房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关切地问:“言歌,看你脸色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说罢把手伸向我的额头。

此时我疼痛难忍,呼吸不禁急促起来,但仍躲过他的手,轻声说道:“我被他下毒了。”

“什么?”他大吃一惊,但马上冷静下来,把我抱在怀中,心疼至极,“难怪你会不顾一切、千方百计地赎他。”

我慢慢脱离他的怀抱,使出全身力气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恨不得敲出一个洞来,使自己清醒一点:“多谢!楚……你要是喜欢,过了今晚我可以把他送给你。”

他嫣然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在灯火下闪烁着别样的光彩,调侃道:“不用!我只喜欢女的。”

我对他尴尬地笑笑,不再理会他,转身向洞房方向走去。没想到他从后面抱住我,轻轻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我不禁眼睛大睁,呆愣愣地望着前方。他说完后,轻笑一声,走出了青楼。

他玩味地、狭促地、却无比暧昧地对我轻声说:“若让我明天知道他破了你的处子之身,我第一个跑过来杀了他。”

洞房内布置豪华,雕花的红色琉璃花瓶中插着几朵娇艳美丽的红色牡丹,朵朵吐着清香。而空气中还弥漫着的熏香,使得整个房间里流转着几分暧昧的气息。

看着他调皮地吹着头上的红盖头时,我不要哑然一笑,但很快收住了笑容,坐在他的面前,冷冷地开口:“你让我三天后来买下你的初夜,我已经实现了,现在你该把解药给我了。”

他置若罔闻,娇声说道:“公子还没掀盖头呢!”

我耐着性子,把他的盖头揭了,忍不住打量着他,果然,美!

他娇弱地靠着我:“婉婉,你说我好不好看。”

我想也没想,随口说道:“当然,今晚你是最美的。”我突然觉察到了什么,好奇地问,“你刚才叫我什么来子?弯弯。”

他“咯咯”地笑了起来,玉手环住我的脖子:“是婉婉。夫君不是叫晏婉馨吗?”

我一下子瞪大了双眼,显然被雷到了:“你怎么知道我的真名?”

她玩弄着我鬓间的秀发,笑着回答:“这还不是婉婉你自己对我说的,上次你到我这里来,在我的怀里……说出来的。”

“还不是被你害的!”我狠狠踩了一下他的脚,他吃痛,呻吟起来。

我一挑眉,反问道:“那你的真名叫什么?别告诉我你真名就叫‘牡丹’。”

“我没有名字。”凝视着我,楚楚动人。

我想了想:“看你的头发是紫色的,就叫你晏馨明吧!”刚说完我就懊悔起来,晏馨明王子可是我心目中的偶像,我可是从小心就“爱恋”他,可……我今天是怎么了,竟然把我的偶像名字送给他了,刚才我一定是脑残了。

他没有看见我此时的表情,仍拍手大叫:“好!婉婉取的名字真好听。”

我也没时间跟他磨时间,再一次问他拿解药。他却双手一摊,平静地说:“没有!”

‘没有’这两个字在我的脑海中盘旋了好一会儿。没有解药,那就意味着我体内的毒药无法解除;毒药无法解除,那就意味着我的命活不长;我的命活不长,那就意味着我再也见不到思晗和九玄了;见不到思晗和九玄了,那就意味着我已经下地狱了。

“不要啊!”我抱住脑袋,痛苦地大吼了一声。

他慵懒地躺在床上,白皙无瑕的肌肤在薄如蝉翼的衣服下更加诱人。他的笑容如绽放在幽冥彼岸的曼珠沙华,妖冶迷人。他淡淡地说:“婉婉根本没有中毒。”

“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抠抠自己的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婉婉根本没有中毒。上次我给你喂的,只是一颗糖。”

“只是一颗糖。”我低头反复念着这句话,不由哈哈地大笑起来,自嘲地大声说道,“原来,只是一颗糖。哈哈!我却这么辛苦地与别人比拼,还花了五千一百两银子。最后……最后换来一句只是一颗糖。哈哈!晏婉馨,你自认为自己聪明无敌,如今竟栽在了他小子手里,这让二十一世纪的少女们还怎么活。哈哈哈哈!”

由于酒精的作用,我感觉胸口燃起了一堆火,烧得我脸色通红。我突然发狠起来,猛地扑向他,将他压在身下,胡乱地将他的衣服撕成了碎片后俯下身,毫不犹豫地咬住他胸前鲜艳欲滴的后果,撕咬起来。

他口中传来了销魂的喘息声,似乎自己娇柔地将要化成了水。我不耐烦地听着他的娇喘,抬起头,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他叹息一声,主动迎合我。他的舌头似乎有魔力,只是对我的唇轻轻一舔,反而是我全身瘫了下去。热吻间,不知何时他已经压在了我的身上。我发怒地瞪着他,气喘吁吁地说:“你的今夜是我的,我要在上面。”

他听后微微一笑,抱着我翻了个身。红色的床单衬托着他如皓月般皎洁的皮肤,美得令人心魂颠倒。我顺着他白嫩的脖子,一路啃咬下去。经过之处,已是吻痕遍布。我满意地看着他陶醉的样子,看着他的下部。他的下部白白胖胖,似乎很好“吃”的样子。我咽了咽口水,俯身正想吻上去,不想此时脑袋一阵清醒。想起了楚留香对我的那句话,想起刚才对他的行为,不禁面红耳赤,滚到了一边,不去理睬他。

没有预期的感觉,他从背后抱住我,把头伸到我的肩上:“怎么了?”

我有点儿不习惯与他****相拥,好在他****,我身上的内衣还没有脱掉。我淡淡地说:“有点累了。”

他吻了吻我的脖颈,温柔地说:“那就睡吧!”

可我哪里谁的着,一想起楚留香的那句话我就寝食难安。为了打消这种念头,反正也无事可做,就对他说:“给我讲讲这个时空的情况吧!” 可突然感觉背上一湿,我下意识地用手一摸,黏黏的,什么东西。我呆呆地看了好久,才了解这时他的****。我强忍住狂呕的想法,不动声色地用床单擦干净。

他“咦”了一声,奇怪地问:“婉婉不是这个时空的人吗?”

“当然不……干吗?”但我马上回过神来,危险地眯起来眼睛,“你想套我话,没门!快说。”

他唯唯诺诺:“是是是。这个时空的大陆叫玉蝶大陆。”

我好奇起来:“玉蝶大陆?为什么叫玉蝶大陆?”

“顾名思义,因为长得像一只蝴蝶。”

我翻了个身,看着他的双眸,讽刺道:“别假了,你们难道还有直升机可以拍啊!”

“什么直升机?”他带着疑惑看着我,“是猫后告诉我们的。”

“什么猫后?猫也能当皇后?”我忍不住嘴角抽筋。

他执起我的一缕秀发,放在鼻尖:“她是这个大陆最古老的祭司。”

我白了他一眼:“继续。”

“嗯!玉蝶大陆共分为四个国家,分别是东凌国、南暮国、西琉国和北泽国。我们现在处于北泽国,现任国王的名字叫上官昊。奇怪的是,他的眸子在整个家族中最为特别,竟是金色的。”

“Why?”怕他听不懂,翻译了一遍,“为什么?”

他神秘地笑笑:“因为在他二十岁时经历了一件影响他一生的事。”

我做了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情,右手摸着他的细腻皮肤:“哦?恋爱了。”

他扭了扭身子,很快抓住我调皮的手:“也可以这么说。此时说来话长,没有几天几夜是讲不完的。”

我自然给了他一个白眼,无聊至极:“那就别讲了”

当然,从天口中我还了解道:南暮国实则是个梦幻般的国度,那里有英俊的王子,美丽的公主,帅气的骑士,美得就如童话中写的那个世界。而且其皇室贵族均是蓝发蓝眸,颇有西方人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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