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半晌,他老婆道:“有了,我们现在就去通知那个老道让他离开这里,等他离开了,我们再把这王二虎的申请交给上级,这样一来,我们哪一方也得罪不到了!”
“嗯嗯,这倒是个好主意,现在只能这样了!阿福,去胡同二十五号通知老道、掩护他离开这里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李永辉吩咐道。
“好的!”阿福说着就往外走了。
“唉……终于可以缓口气了!”李永辉道。
杨志强和西梭哈努先回到了杨志强开的小店里弄点吃的、歇息了一会儿,然后就朝着胡同二十五号的破房子走去了。
就在他们刚走进清泉子所租的破房子时,李永辉的管家阿福也跟着走了进去。
“咦?老杨,你来这里干嘛呢?”阿福问道。
“哦,原来是李镇长的管家呀!我们是来帮清泉子道长取点东西的!”杨志强道。
“他老人家呢?”阿福问道。
“他搬走了!”杨志强道。
“这位是?”阿福看了看杨志强旁边的西梭哈努问道。
“哦,他是我的合伙人,专门负责从山里弄来野兽的!”杨志强道。
“哦,难怪多次去你那里买肉都没有见过,你们和这老道什么关系?”阿福问道。
“没什么关系,就是他老人家花钱雇我们回来取东西的!没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先走了!”杨志强说着就将他们已经打理好的一个包袱背在了肩上。
“嗯嗯,你们小心!”阿福道。
杨志强和西梭哈努刚走出门口,就听见从前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这两个猎人的行踪真是诡秘,刚才明明就看见他们往这边走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二虎哥,他们会不会已经发现我们在跟踪他们了,所以提高了警惕!”一个人说道。
“不可能的,我们跟他们之间还保持着一段距离呢!”二虎道。
“那可不一定!他们毕竟是多年的老猎人,那洞察力肯定非比寻常!我们也要集中注意力,他们肯定就在附近,别把人给跟丢,让他们跑了!我们就没有线索了!你们几个,给我去搜!”瘦子说完,几个人突然在这里搜了起来。
杨志强和西梭哈努没有想到自己已经被那伙人给盯上了,现在出去简直就是自投罗网,于是他们又跑回了屋里。
“哎!你们怎么又回来了,是忘了东西么?”阿福疑惑地问道。
“我们出不去了,那伙红卫兵就在门外守着呢!”杨志强道。
“你们看看这里有没有另外的通道,我在前面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你们就趁机逃走!”阿福道。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这间屋子的四周都是空旷的,只要一出去,就会被发现,只能靠您把他们支开了,我们才有机会逃走,谢谢您啦!”杨志强道。
“其实我是受了我们家镇长的委托,要把这位曾经有恩于我们家镇长的老道给转移走的,却不料,他老人家已经走了,这下好了,只要再把你们送出去,那我就算是完成任务了!”阿福道。
“哦?这么说,你们不是清泉子道长的敌人咯?”一直沉默的西梭哈努突然问道。
“我们镇长跟那些红卫兵不是一伙的,我们是来报恩的!”阿福道。
“唉……其实……其实道长他已经羽化登仙了!他为了救我们,他……”西梭哈努说道这里就没有勇气继续说下去了。
“什么?他老人家已经……这不可能,前几天,我们见他的时候还气色很好的!”阿福不相信地说道。
“具体的,下次相逢再说吧!”杨志强看着外面那伙红卫兵慢慢靠近这间破屋子,于是催促道。
“嗯嗯,你们快走,我掩护!”阿福说着就走到了门前,打开了房门。
“哟,这不是李镇长家的老管家么?怎么会在这里?”二虎道。
“哦?原来是王先生呀,您又到这里干嘛呀?”阿福假装不知情地问道。
“我当然是来办正事的,说真的,我是来追捕罪犯的!您有没有看见两个陌生人,一个三十多岁的戴着斗笠的大个子壮汉,另一个是五十多岁、背着弩箭,戴着平顶布帽的老头子。”二虎道。
“没有什么动静呀!”阿福道。
“哦?您老人家不是应该在待在镇长家么,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二虎疑惑地打量着阿福道。
“说真的,我也不想回来的,这里是我一个亲戚家,他们都出去打工了,要不是我们家的少爷病情又发作了,需要火灵芝做药引,我也不会大老远地回来取!”阿福慢条斯理地说道。
“哦,原来如此!那不打扰了,你们几个,去那边再搜搜!”二虎说着就朝另一边走去了。
听到外面没有了动静,杨志强和西梭哈努就整理了一下包袱,然后朝着旁边半开的窗户跳了出去。
就在他们跳出窗户落地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叫喊声:“二虎哥,那边好像有动静,他们在那里呢,快追!”
听这个人一说,一伙人又跑了回来,经过阿福面前的时候,还瞪了他一眼。
“呵呵,误会,误会啊!我不知道他们会躲在这里的!”阿福可不想惹事,于是连忙解释道。
那伙人并没有理会他,而是朝着杨志强和西梭哈努他们逃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杨志强本来就是习武之人,而西梭哈努又是山里的老猎人,这群人哪里能追得上他们。
没过多久,就不见他们的踪影了,就连那伙人也消失在了巷子里,这里又恢复到了往日的宁静!
阿福也只能回去给李永辉说明一切情况了。
“哎,老福,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样?他已经走远了么?”李永辉的老婆问道。
“唉……他老人家已经……已经羽化登仙了!”阿福叹了口气道。
“什么?,他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说走就走?你有没有搞错,叫你护送他离开这里,你……”李永辉责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