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露出水面的时候,忽然就觉得背后是一阵剧痛,回头一看,自己已经中了飞刀,显然这飞刀是阿彪发的。顿时,只见水面一片鲜红,紧接着又消失了,好像被血玉给吸干的,然后那块血玉也跟着胖子慢慢地往下沉,一边沉下一边从胖子的伤口处不断地吸食着,那胖子瞬间就变成了一具干尸。
阿彪面带微笑的冲了上去,从胖子的手中取出了血玉,然后一个翻身就跳出了水面,来到了岸上。
看着与世无争的清泉子急忙也跟着跃出了水面,其它几个还没有死的保镖也跟着跃出了水面,因为这里已经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
“小心啊,别让这块血玉见光!”清泉子大声地叫道,可惜迟了半步。
就在阿彪冲出水面的一刹那,阳光照射在了血玉上,顿时血玉就变得非常炽热,阿彪不得不将它抛向了岸边。
此时的血玉,就像一个小小的太阳,散发着耀眼的七色光。
“别看,快闭上眼睛!”清泉子道。
可阿彪哪里还顾得上其它的,他眼里只有这块血玉了。
就在众人都来到了阿彪身旁时,阿彪突然红着眼睛转向了众人。
“快走开,他已经疯了!”清泉子道。
众人一听,都急忙四处逃窜,哪里还敢管血玉呀!
尽管如此,疯掉的阿彪就像是杀人狂魔一样,拿着他的飞刀射向了那些人。阿彪的身法本来就是这伙人中最好的,加上现在邪恶力量的催化,那更是不得了,几道寒光击射而出,那伙人出了清泉子都丧命了。
“孽畜,看招!”清泉子大声呵斥道,紧接着几道金光击射而出,直奔那个发狂的阿彪。
眼见那些金光快要击中阿彪的时候,阿彪凌空架起,几道寒光与这些金光相撞,然后泛起了缕缕青烟消散在了空气中。
“****娘的,还真两下子嘛!”清泉子说着从怀里摸出了刚才那面照妖镜,只见一道金光直直地射向了阿彪。阿彪挥舞着手中匕首,一堵寒冰墙就堵住了这道金光。由于力道太大,清泉子突然被震得朝后退了几步,就在这一瞬间,一道寒光掠过,幸好他会遁地,一下子沉到了土里,尽管是这样,他的那块照妖镜还是被这飞刀给击了粉碎,手上的虎口也被划出了血口子。
“****大爷的,这样都行,看来不使出我的绝招是不行了!”说着他就默默地念起了咒语,只见飞沙走石,在阿彪的四周隆起了高大而坚固的石墙阿彪被困在里面一动不动,仿佛是一直掉进猎人的陷阱里。紧接着这四面墙壁突然冒出不计其数的箭直直地插向了被困的阿彪,阿彪挥舞着匕首幻化成了一道银白色的盾暂时挡住了那些密集的箭支。
“哼,这可是我用来对付血玉的,看你还能挡多久,孽畜,受死吧!”清泉子说着就捏了个指诀,嘴里念叨着:“天地玄黄,乾坤朗朗,众神下凡,祝我神威——破!”只见阿彪的脚下燃烧起了熊熊烈火,渐渐地,那道银白色的盾变得越来越模糊了。
只听一声惨叫,阿彪仰面朝天栽倒在地,清泉子朝着阿彪扔了一张符咒,阿彪瞬间就燃烧化成了灰烬。
清泉子看着这血腥的场面摇了摇头,走向那块神奇的血玉。他掏出了一张符咒贴在了血玉上,然后念叨了几句咒语,只见那血玉的光芒已经褪去,变得跟普通石块没什么两样,只是有点圆滑而已。清泉子自言自语道:“唉……这么多人为了得到你而付出了生命的惨痛代价,为了阻止这样的悲剧再次发生,你还是跟我走吧!”清泉子说着就用布将它包裹起来,放进了自己怀里,然后扔出几张符咒,将那群人的尸体烧成了灰烬。
他回到了小镇上,并没有直接回香港,他也不打算回香港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何况那个老板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他回去了可能会遇到各种麻烦,为了自己的耳根能清净,他选择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可谁也没有想到,这块血玉还是给他带来了血光之灾。
回到镇上的清泉子没有别的谋生手段,只懂一些风水玄学,所以他做起了他的老本行——算命和堪舆。也许是生人,或者是因为那时候还正在破“四旧”的浪潮中,别人都不敢去光顾他的生意。他已经到了穷困潦倒的境地了,正当他打算离开这里的时候,突然被镇长请到了家中盛情款待。无功不受禄,受禄必有功,酒席上的一番谈吐,清泉子已经十有八九地知道这个镇长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了。于是饭后,就直接对那位镇长说:“镇长,您放心,我一定会治好您儿子的病的!”
“咦?我都还没说要你干嘛呢,你就已经知道了,神,神呀!”镇长激动地说道。
“请带路!”清泉子也没有多说,直奔主题。
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一间屋子前,只听到孩子的哭喊声:“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呀!我要喝酒,酒,快给我酒喝!”
“能否打开门让我进去看看?”清泉子道。
“请!”镇长打开了门说道。
他们刚刚进门,就觉得这屋子里像是一个大冰窖凉嗖嗖的,那个十多岁的少年被捆绑在了一张床上。
“能不能把绳索解开?”清泉子道。
“师父,解不得呀!”站在身后跟随的行惊恐地说道。
“哦?”
“自从上次清明节回乡下给我爹上坟回来以后,这孩子就发了高烧晕了过去,我们带他去了医院,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开几副药就可以了,后来吃了那药之后我儿子果然醒了,而且精神状态还比较好,我们紧绷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可是渐渐地,我们发现这孩子特别爱喝酒,每一顿饭都不吃饭,只要来两瓶酒就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会在半夜三更起来唱歌,扰得邻居无法入睡,那歌,居然是我爹小时候唱给我听的。送去医院,做了一个全身的检查,结果医生说没病。回来后,他基本上整也不睡觉而是出去乱走,我任凭我们怎么叫他他都不搭理我们,仿佛掉了魂不认识我们一样,我们没办法,只能将他捆绑起来。一些好心人私下悄悄地告诉我,他可能中邪了,可是现在正在破四旧,作为一个党员的我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悄悄地请您来,希望你能治好他,只要能治好我这个儿子,你要什么都可以!”镇长含着泪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