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穗凉凉地看了她一眼,“不然呢,你行吗?”
“我...还真不行。”
杜袭云悔呀,自己咋没好好练功呢,竟然有一天能让一个比自己小的姑娘鄙视。
杜袭云完全就是忘了自己刚刚是多么的害怕那个血腥的场面,她是真没见过什么大风大,全是小打小闹。
就连正派围攻魔教的时候,都是百里奚死活要拖着她去外面对战,而她也有点害怕百里奚一去不回,咬着牙才去了。
以她的秉性,缩在大后方加油呐喊才是她的职责所在。
结果她还是半推半就的去了,还不是为了...
哎,杜袭云想到这里她就感到自己的情路渺茫。前路是一片灰暗的呀!
额,怎么又想到了百里奚那家伙,真是中毒不浅。
“还没请教姑娘大名?”谢肖看着羽穗手里的弯刀,不禁抖了抖,这可不是一把道具刀,真正会吸人血的。
想不到里面的女子的丫头这么厉害,一出手就是秒杀,难怪能畅通无阻地闯进来。
谢肖有些郁结,自己咋就没有这么厉害的女儿呢,虽然谢肖是准备孤独一生的,但是不妨碍他幻想自己有一个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女儿,用来耀武扬威。
“大名不敢当,谢护法称我羽穗就好。”对着谢肖,羽穗的语气倒好了些,至少没有刺激他。
“羽穗姑娘,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为,真是英雄出少年呐!嘶!”
谢肖满是感叹,结果一不小心拉动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羽穗面无表情的甩了一瓶药到谢肖怀里,“这是治伤的药,给你们。”转身进了木屋。
留下谢肖三人、余下的魔教弟子,面面相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你们武功这么高为何要来魔教?这些黑衣人的来历?还有这个半死不活的叶令?
想问的太多,但不知从何问起,也...不敢问。
种种疑问萦绕在几人的心头,但是也只能默默上药打坐恢复功力,等待里面的女子出来。
...
第二天傍晚,师轩终于完成了对裘琨的逼毒治疗,拿出一个瓶子对羽穗说到:“等裘琨醒来给他服下。”然后就倒在了床上。
羽穗接过瓶子,先是仔细观察了师轩的脸色,师轩只是眼下有一片青黑,脸上透着疲惫之态,除此之外并无什么不妥,羽穗这才将目光放在了裘琨的身上。
看着仍然在床上的保持着打坐姿势的裘琨,羽穗皱了皱眉,衣袖一挥,裘琨瞬间就跌倒了地上,然后醒了。
这么大动静,裘琨又是解了毒的状态,虽然此时不是他的巅峰时期,但是谁敢摔他,不要命了!
裘琨怒气冲冲地睁开了双眼,眸光凌厉地一扫,对上羽穗沉沉的目光,表示,这个女子有点凶!
而且裘琨教主发现自己这会儿躺在地上,与人对峙实在是不占优势。
于是,裘琨教主借着一手撑地的力道站了起来,很久没有站立的身体有点不习惯,但很快就站稳了。
站稳的教主立马准备大吼一声让人来修理这个对自己动粗的丫头,他清清楚地知道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
裘琨刚刚醒来的时候就检查了自己的身体,毒竟然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