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逞强了!冷成这样还嘴硬!”长孙丹无奈的摇了摇头,从柱子上取下自己的那件金丝软袍玄色披风,走到顾宸心身后,亲自披到她肩上,动作十分的优雅绅士。
这一幕,看得远处躲在草丛里的顾然牙齿打颤,她为了漂亮,穿得也很少,可是为什么没人给她披衣裳?
她边上的长孙珏则一把捂住她不甘心的嘴,冷声道:“别闹,你要忍住,这些酒已经下过药,只要他们一会喝醉了,你的心愿自然能达成。”
顾然连忙点头,长孙珏这才将手放了下来,顾然赶紧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一双眼睛透着阴毒的冷芒,“你一会儿对顾宸心,不要留情,该怎么整就怎么整,别因为怜惜她而心疼。反正咱们都做了,你不如做得狠一些!”
“本王的事,要你来教?”长孙珏一听,立即不高兴了,如今顾宸心在他心底可不一样,他要怎么对她,是他的事。
顾然看到连长孙珏都这么护着顾宸心,心头不由得窜起一条无名火,不过还是强忍了下来,躲好了静静的观察。
这时,顾宸心摸了摸这华丽料子的披风,没想到长孙丹还有点绅士,竟然会给她披披风,还算比较关心人。
嫁给他,应该不是什么受苦的事,他虽然心有所属,但好歹不会沾花惹草,也不会给她难堪,还会保护她,所以,她就安心的嫁给他好了。
反正,嫁谁都是嫁,即使她不喜欢他,也没必要做出逃婚那种叛逆的把戏。
不过,新婚之夜的那道坎,让她心里有些胆怯,当时若诗说,她们俩在野外醒来,醒来时衣裳都穿反了,那肯定有人脱过她的衣裳,那她到底有没有失去清白?
如果失了清白,新婚之夜让长孙丹发现,这个自傲冷酷的男人,会不会从此之后就嫌弃也,然后将她打入冷宫,天天折磨她?
如果是清白之躯还好,那她以后就安心自得的过自己的米虫日子,找个院子偏安一隅,不去争宠,不去计较,应该蛮好的。
只是她就怕自己早非清白之躯,古时的男人都看重这事,那到时候,她只有尽量拖延圆房的时间了,况且她还这么小,这种事急毛呀!
察觉到顾宸心的异样,长孙丹疑惑的挑了挑眉,“怎么?感动成这样?”
“没……只是,你不觉得,咱俩成婚时间,太早了些?”顾宸心心里又想起温润如玉的玉轻尘。
想起玉轻尘的带笑的眸子,温润关切的话语,再看对面长孙丹面瘫一样冷酷的脸,这一比,玉轻尘的温柔就胜出了。
咦,她是怎么了,怎么在想他?难道是那杯并蒂蛊水起了作用?
想到这里,顾宸心的脸腾地红了,她脸一红,却看得对面的长孙丹更是疑惑,“既然脸红,为何又说早?”
“啊?我哪有脸红,根本没有,你看错了好不好。”顾宸心狠狠瞪了长孙丹一眼,又道,“虽然咱俩以后是夫妻,但我知道你心里爱的是那什么仙子,我可以让蝉娅带你去琉璃仙境找,也会成全你们。但有一点,你不有干涉我的私事,以后你是你,我是我,在人前我们是恩爱有加的夫妻,在人后,就各过各的日子,互不相干,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