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后挑了一匹白色的小母马,这匹马通体雪白,只在两只耳朵上有黑色的印迹,江月很是喜欢。
燕西他们走近后,彼此见了礼。
林墨看着江月的坐骑,笑着问道:“这不是驰月嘛?”
江月可不知道马儿的名字,这话自然是问燕西的。
只见他笑着点点头,看着江月说道:“果真你选了它,与我料想的一样。”
江月伸手摸了摸驰月的小耳朵:“它叫驰月?”驰月听到有人唤它,便转了转自己的耳朵,把江月逗笑了,“果然是有缘呢。”
“的确是有缘,驰月是殿下小时候的坐骑。”林墨抢先说道。
那就意义非凡了。
江月心想着,只觉妙不可言,又摸了摸驰月的鬃毛。
“殿下和小侯爷不去狩猎吗?”江月问了句,这次来的用意就是打猎,在这儿闲话又算怎么回事?
燕西与林墨相视一笑。
林墨先开口:“第一天没什么可比,都是些零散的野兔啦獐子、狍子之类,咱们要猎就猎那大的,鹿呀狐狸呀这些个珍贵的。”
听他说的天花乱坠,一旁的林然当场翻了个白眼:“哥哥每年都这么说,结果却是什么都没猎到过。”
面对自己妹妹的拆台,林墨也不在意,憨笑着解释道:“我这是心疼那些动物,不愿意猎杀它们,使得它们妻离子散。”
这个说法倒是与江月的想法契合,她也不喜欢这样大肆杀生的举动,猎些野兔什么的也就可以了。
林然显然不信他的,耸了耸肩也没再说下去。
江月等人都被逗笑,看向燕西说道:“殿下还是和小侯爷去吧,让我和阿然说说体己话。”
燕西显然有些不放心,还是想陪着她。
江月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殿下放心去吧,这不是还有童乐在么?”
许是觉得江月说的有理,他既请了林然来陪伴江月,那总要给她们相处的时间,自己总是陪在旁边也是不对的,又看了眼童乐,吩咐道:“你好生伺候着良娣和林小姐,警惕着些,出了差错,本宫为你是问。”
童乐郑重地应是。
江月斜睨了眼燕西:“殿下何必如此疾言厉色,童乐公公已经很好了。”
燕西摸摸鼻子:“阿舒,你与林小姐在这儿附近走走便可,千万别往林子深处去,毕竟是森林,指不定有猛兽,一时间遇到了也是有的。”
“知道了,我们不会走远的。”江月乖巧地应了,又嘱咐了句,“殿下也千万小心。”
燕西点点头,便勒起缰绳调转马头,与林墨一起往树林里去了。
原地只剩下江月与林然两人,童乐也是远远的跟着他们俩。
直到这时,江月才能好好地看看林然。
“阿然。”江月亲亲热热地唤了一声。
林然也是高兴,眼里甚至有了些许水汽:“江月。”
而后就是长久地对视和傻笑。
最后还是江月先开了口:“多谢你时常去看望我母亲。”
林然摇摇头:“你又何必谢我,你也是知道的,我命苦,自小没有母亲,父亲也早早地走了,其实……”说到此处,林然触动情肠,有些语带哽咽起来,“其实我早就将冷夫人当作了自己的母亲,能时常去看望陪伴,我觉得很幸福,所以你非但不用谢我,反过来我还得谢谢你,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