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颜良和文丑离开幽州回到冀州老家的日子,而贵为将军的他们两个在一边默默地收拾着被押送他们的幽州士兵扔在地上的衣物和其他一些东西,结果了这些天的折磨,他们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阶下囚待遇。
“别乱动,”文丑突然感觉腰间抵着一个尖锐的东西,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文将军,我想请您帮我一件事。”
文丑很快就冷静下来,四处看了看,发现颜良已经被那些士兵支开了,于是耸耸肩冷笑一声,说:“看来现在我没有拒绝这个选择。”“哼,最好如此,”腰间的尖锐物稍稍向后移了一点,“我听说文将军有一支经过特殊训练的间谍部队,是么?”女声依旧毫无感情地问着。
文丑一惊,但随后放松下来,说道:“好吧,好吧,真是不知道您要他们做些什么呢?情报?杀人?还是别的什么?”接着慢慢地坐在了自己的行李包裹上,“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您也会需要别人的间谍部队呢?慕容小姐。”
文丑很明显感觉尖锐的东西往前送了几分,几乎扎入了肉中,但很快就被拿开了,“那么,我就不藏着了。”
一个身披灰色带帽长袍的人从后面走到文丑的斜后方,文丑稍微转一下头便可以看到来人的面貌,果真是红珏,红珏虽然嘴上说着,但是手中的利刃仍然指着文丑,随时可以杀死他。
文丑也没有转过去看太久,而是很快掉过头去直视着眼前的树林,问道:“说吧,要我做什么?”红珏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的人在你管辖的地界里,发现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比如有人突然消失,但是过一会儿后就从另外的地方出现,甚至有人家里突然出现了一些原本不该出现的动物,将军可有耳闻?”
点点头,文丑也的确想起了那些稀奇古怪的事,只不过这些看上去让人不可置信的现象被直接被他过滤了罢了。
在肯定了这一点后,红珏继续说道:“我的人试图打探进那些地方,但是由于不熟悉那里的环境遇到了许多情况,我失去了几个手下。”
文丑耸耸肩:“所以你需要熟悉那里的人去?有点麻烦的。。。。。。”但是立马腰间就被剑刃抵住了,“这么了?你拒绝?”文丑随后站起来,在行李中摸索了一会儿,然后取出一块玉质令牌,很小巧,大约红珏半个手掌那么大。
文丑将令牌递给身后,红珏接过了,仔细看了看,做工十分精致,上面刻着一个古体的“暗”字,文丑接着解释道:“虽然不知道你究竟想做些什么,但是既然你留下了我和文恒的命,我自然不能拒绝你的不杀之恩,”然后他背过手去,指了指那个令牌,“这个东西可以命令所有‘暗’部的成员。”
红珏点点头,发现颜良已经准备过来了,便准备离开,但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又问道:“我怎么找到他们?”
“冀州城下,洛河岸边!”
颜良一脸不快地走到文丑身边,嚷嚷了几句牢骚话,然后问文丑:“老文啊,刚才走开那老娘们是谁啊?”文丑笑了笑,拿起地上的包裹,示意颜良跟上,说:“一个认识的女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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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备战而沉寂了一段时间后的幽州城,在文丑颜良被送走后重新恢复了原本的热闹与繁华,大多数士兵已经放下了兵器重新种田,只留下精锐部队和守城的士兵继续服役,这次的战事因为扶桑国的乱入和红珏的外交手段而告一段落。
云跪坐在原本红珏的书桌前,一本一本地认真翻看,批阅着,书桌上的东西仍然是红珏没走的时候的排序,云在恍惚中,感觉似乎红珏还没有走,空气中还留着她的气息。。。。。。
“喂!”一声呼喊将云从出神的状态中拉回来,定睛一看,“樱桃,说过了别吓我的!我都差点把字写错了!”
樱桃吐吐舌头,做出一个可爱的表情,说:“怎么了,云姐,又在想慕容大小姐了?她才刚走几天诶,你不会是,嘿嘿嘿?”云拿起毛笔就要去樱桃脸上画画,“瞎说什么呢,看我不让你脸上开花!”作势就要追上去。
“别呀别呀,姐姐饶了我吧!”樱桃笑着躲开了。打闹了一会儿,云整理了衣服坐好,问道:“那边,有什么动静么?”樱桃也乖乖地跪坐在一遍,把垂下的发丝理到耳后,“慕容小姐才刚离开,他们还不会有什么动作的,只是有几个人向公孙瓒将军,提出更改几个军中职务。”边说,樱桃边沏着茶,一股清香很快就四溢了出来。
“那几个人,可以的,”云接过樱桃递过来的茶杯,轻轻吹了一下,“我会和公孙将军会晤,告诉他,我们的立场,至于那几个人,如果还执迷不悟,那就很可惜了。”茗了一口清茶后,然后又开始翻阅折子。
“啧,居然不表扬我,如果是慕容小姐肯定会表扬我的,一点也没有她好!”樱桃掉过头去,咂了咂嘴,眼神飘忽在一边,声音很“轻”地咕哝道。
但是,她的头上突然出现了一只手,重重按了下来,一个声音同时飘了过来,“你在说些什么?我可是都听到了。”
“我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