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齐萧子良集夫能了除疑惑内发惭愧劝奖之功
善知识也今欲修习万行非善知识无由进道经云
如檀叶在伊罗林其叶则臭伊罗臭叶在檀林
其叶则香书云与善人居如入芝兰之室久而偕芳
与恶人居如在鲍鱼之肆与之俱臭又云近墨者缁
近朱者赤故知善友能作佛事是大因缘是同梵行
善知识者今能将我得升净土恶知识者今能陷我
坠于地狱当知善恩不可酬报夫善恶之理皎然明
白但以任情适道则进趋之理迟善友劝奖便勇猛
之心疾经有奖课之文书有劝学之说当知要行实
由劝成
异苑朱文绣与罗子锺为友俱仕于梁绣既死子锺
哭之其夜亦亡梁南七里有鸡山绣葬于其中北九
里有雉涧埋锺于其内绣神灵变为鸡锺魂魄化为
雉清鸣哀响往来不绝故诗曰鸡山别飞响雉涧和
清音
异闻总录陇西李沈者其父尝受朱泚恩贼平伏法
沈乃逃而得免既而逢赦以家产童仆悉施洛北惠
林寺而过生焉读书弹琴聊以度日今荆南相公清
河崔公群既第进士皆执门人礼即其所与游者不
待言矣常与处士李擢为刎颈交元和十三年秋擢
因谓沈曰吾有故将适宋回期未卜兄能泛舟相送
乎沈闻其去离思浩然遂登舟初约一程程尽则曰
兄之情岂尽于此及又行又言有感竟不能别直抵
睢阳其暮擢谢舟人而去与沈坐汴堤月中徐曰承
念诚久兄识擢何人也沈曰辨博之士也擢曰非也
擢乃冥官顷为洛州都督故在洛多时****公事故
不任昼乃得与兄同游今去阴迁阳托孕于亲已五
载矣所以步步邀兄者意有所托沈曰何事曰擢之
此身艺难为匹唯虑一舍此身都醉前业祈兄与醒
之耳然擢孕五载寓亲腹中其家以为不祥祈神祝
佛之法竭货而为擢尚未往神固何为兄可往其家
朱书产字令吞之擢即生矣必奉兄绢素兄得且去
后擢三岁宜复来视之且曰主人孙久不产者某以
朱字吞之生儿奇慧今三载矣思宿以占之故复来
也可取儿抱卧夜久伺掌人闭户即抱于静处呼曰
李擢记我否儿当啼啼即掌之再三问之擢必微悟
兄宜与擢言洛中居处及游宴之地擢当大悟悟后
此生之业无了遗矣此时必醒素以归擢乃后荣盛
兄不可复得从容矣兄声名籍甚不久当有大谏之
拜慎勿赴也赴当非寿此郡北二十里有胡村村前
有车门即擢亲身之居也言讫泣拜而去迟明沈策
杖访之果有胡氏扣门求憩掌人翁年八十余倚杖
延入既命坐似有忧色沈问之翁曰新妇孕五载矣
计穷术尽略无少征沈因曰沈道门留心颇善囗术
不产之由见之即辨遽令左右召新妇来沈诊其臂
曰男也甚****有非常之才故不拘常月耳于是令
速具产所帷帐囗榻毕沈执笔若祝香朱书产字令
吞之入口而男生焉翁极喜奉绢三十匹沈乃受焉
曰此儿不常也三岁当复来为君相之言讫而去及
期再往乃曰前所生之子今三岁矣愿得之一宿占
相之掌人喜而许焉沈伺人静抱之远处呼曰李擢
今识我否儿惊啼沈掌之曰李擢何见我不记耶又
掌之儿愈啼掌儿问之者三四儿忽曰十六兄果能
来此耶沈因与言洛中事遂大笑言若平生曰擢一
一悟矣乃抱之归宿及明朝告其掌人曰此儿有重
禄也乃成家之贵人宜保持之胡氏喜又赠绢五十
匹因取别乃忆醒素之言盖以三才五星隐其成数
耳以沈食禄而诛不食而免其命乎足以警贪禄位
而不知其命者也
云笈七签内丹部择友篇君无友丧国臣无友失忠
庶人无友丧家道无友失真所以元元与尹喜宿契
孔子与渔父合机马明生与阴君暗合青牛与惠远
而会同岂非良友者乎且今之求道上至王侯下及
庶民万无一得者何皆由不择其友也
诚斋杂记辽东马仲叔王志都相知至厚仲叔先亡
忽见形谓志都曰吾不幸先亡心恒相念念卿无妇
当为卿得妇遂与之期至日大风昼昏向暮果有妇
人在寝室中志都问其由曰我河南人父为清河太
守临当见嫁不知何得至此志都告之故遂成夫妇
往诣其家大喜以为天相与也志都后为南郡太守